名贵的钢琴被谱写出一首不成调的曲谱,高高低低,反反复复,激情澎湃,仿佛一首变调加速版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在这不成调的琴声中还夹带着送宋知愿的抽泣声。
宋知愿哭着求饶:“求求你了,不在钢琴上好吗?”琴声激发宋知愿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钢琴又忽然发出了激烈的音调。
傅行年咬着他的耳朵:“求饶就应该有求饶的样子。”
宋知愿呜呜咽咽的说了很多话,答应了很多要求。
傅行年道:“喊声老公。”
宋知愿一愣,没有叫出口,等待他的是更快的琴声。
宋知愿咬着下嘴唇,呜咽的喊了一声:“老公。”
傅行年:“我没听见。”
宋知愿喊了好几声老公,傅行年才终于停下里,将他从钢琴上抱下来,然後坐在了琴凳上。
傅行年仿佛是将这是十几天的都要弥补回来。
知道傅行年有着超乎常人的傲人资本,也有着超乎常人的需求。
好不容易在琴凳上结束,傅行年又将他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迷迷糊糊之中,宋知愿擡眼的时候,天已经变黑了。
他几乎什麽力气都没有了,声音有些哑:“傅行年,我饿了。”
傅行年打电话让自家的酒店送饭菜过来。
饭菜送来之後,宋知愿扶着墙从房间里出来吃饭。
吃饱之後,他才感觉有了些力气。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没想到,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傅行年也跟着进来了。
宋知愿欲哭无泪:“不要。”
傅行年挑眉:“停?”
整整两个小时後,傅行年和宋知愿才走出了浴室。
宋知愿躺在床上,几乎都快要睡过去了。
身上的痕迹十分明显,尤其是嘴唇,肿肿的红红的,喉结上的那颗小红痣更红了。
傅行年俯身看着他,情不自禁道:“愿愿,我们结婚吧。”
这一刻他想领着宋知愿去国外领证,想给宋知愿一个婚礼,情不自禁便说了出来。
宋知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说什麽?”
他是真的没有听见。
傅行年笑道:“没事,睡吧。”
这一次宋知愿彻底睡过去了。
傅行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窗外的夜景,他是真的疯了吧,竟然会生出了结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