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神情依旧冷静,动作精准得像在执行一场仪式。
没有多余的咆哮,没有失控的颤抖——只是纯粹的、计算好的摧毁。
他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将她甩向地面。
木地板震颤,她的脸颊擦过粗糙的纹理,火辣的摩擦感如鞭笞。
尚未回神,他已跨坐而上,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双臂,体重如山岳般碾压骨骼,出细微的咯吱声。
他的手掌粗暴撕开她的衣衫,布料碎裂的声音尖锐而短暂。
暴露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战栗,他低头,厚唇碾压上她的颈侧,牙齿嵌入肉中,撕咬得鲜血渗出。
力道大得惊人,每一次啃噬都像要撕下一块活肉;他的手指钳住她的腰肢,指节白,嵌入皮肉,留下紫红的淤痕。
然后,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动作蛮横得像在撕裂一道门户。
入侵来得迅猛而无情——他挺身而入,粗鲁的撞击如桩机般一下下砸落,每一次都深入骨髓,带起血肉相撞的湿润闷响。
节奏不乱,冷静得像在丈量她的极限深、狠、缓,再深、狠、缓。
兴奋让他下身胀得烫,脉动如战鼓,但他的眼神始终清明,偶尔闪过一丝爱怜——如在一次猛烈顶撞后,他的手掌忽然松开力道,轻柔拂过她的
丝,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血迹,那动作温柔得与周身的暴虐格格不入。
她喘息着,身体在他的重压下扭曲,却没有反抗。
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视界模糊,内壁被撑裂的灼烧感混杂着满溢的饱胀。
她隐忍着,喉间偶尔逸出低吟,不是哀求,而是压抑的回应。
享受在痛的间隙悄然滋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窒息,如濒死般的极乐,让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扣紧他的臂膀,回应着他的节奏。
平静的脸庞下,热潮涌动,湿意在交合处泛滥,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
他加了,冷静的兴致达至顶峰,双手移到她的喉颈,拇指按压气管,力道渐增,像在扼住一只鸟儿的咽喉。
空气稀薄,窒息的边缘游走,她的视野渐黑,肺部燃烧,却在那一瞬,高潮如死神般降临——身体痉挛,内里紧缩,裹住他的侵袭。
他低吼一声,释放的热流如洪水倾泻,兴奋的颤栗终于打破冷静的外壳。
世界碎裂。
她猛地睁眼,坐在自家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窗外阳光洒入,一切如常。
手腕隐隐作痛,腹部残留幻影般的钝疼。
她摸索着床单,喃喃“梦……又是梦。”但那胎记处的热意,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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