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因为白天的重逢,梦境终于与我重合——不再是旁观,而是第一视角,我就是那个女人,赤足站在昏黄的房间,胎记烫如烙铁。
他关门,拉帘,动作如仪式般精准。
我站在原地,心知肚明却无法动弹。
他走向我,眉头微皱,对我的平静闪过一丝困惑。
然后,踹击来得更猛——靴底直坠我的腹部,力道如炮弹炸裂,内脏翻绞的痛楚让我弓身倒地,咳嗽声闷在胸腔,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我蜷缩着,用后背硬扛他的踩踏,他竭力下压,靴跟旋转碾磨,肌肉撕裂的灼烧感如火舌舔舐。
可痛中,那奇异的饱胀感又悄然升腾——一种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腹底窜起,直冲脊柱。
他揪住我的头,将我甩向墙壁。
撞击的闷响震颤颅骨,视界模糊。
他跨坐而上,膝盖碾压双臂,骨骼咯吱作响。
衣衫被撕碎,暴露的肌肤战栗,他的手掌钳住腰肢,指节嵌入,留下深紫淤痕。
然后,入侵来得蛮横而深重——他的鸡巴硬如铁棒,胀得青筋暴起,粗鲁砸入我的屄里,一下子顶到最底,操得我内壁撕裂般灼痛,血肉相撞的湿响啪啪回荡在房间。
节奏冷静得吓人,却野蛮无比他先是缓退半寸,让屄口空虚得痒,然后狠操而入,鸡巴头砸击子宫口,每一下都带起汁水四溅,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
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下都让我视界模糊,屄壁被撑裂的灼烧混杂着满溢的热浪——可这次,不止痛,一种陌生的性快感如潮涌而来,湿意泛滥成河,屄内层层褶皱不由自主地紧缩,裹住他的鸡巴,像在贪婪吮吸。
他加了,双手移到我的臀部,力大得惊人,指甲嵌入肉里,将我抬高几分,鸡巴从下而上猛捅,操得我身体弹跳,乳房晃荡出淫靡的弧度。
汗水从他纤细却结实的躯体滴落,混着我的汁水,空气中满是腥臊的性味与血腥。
他的呼吸急促,兴奋让鸡巴胀得更粗,脉动如战鼓砸击我的内壁,却眼神清明,偶尔在猛烈操干后,手掌松开力道,轻柔拂过我的脸颊,拇指抹去泪痕,那爱怜如昙花一现,温柔得刺痛人心——与此同时,他又狠抽几下,鸡巴拔出大半再全根没入,操得我屄口红肿,汁水顺着股沟流淌。
我隐忍着,喉间逸出低吟,不是哀求,而是压抑的回应。
陌生快感越来越烈,像火山酝酿,屄内热潮涌动,我的身子背叛理智,臀部微抬,迎合他的砸击——第一次主动!
这让我内心惊恐,却止不住那股浪潮。
扼喉来得突然,双手按压气管,空气骤断,窒息的边缘让我视野黑沉。
高潮在濒死中爆——陌生的、激烈的快感如爆炸般席卷,屄内痉挛如绞紧,汁水喷涌而出,裹紧他的鸡巴。
他低吼一声,鸡巴深埋到底,热精喷射如洪水,灌满我的子宫,一股股烫得我颤抖。
高潮并未戛然而止,而是如余震般绵延不绝。
他没有立刻抽离那根仍硬挺的鸡巴,而是缓慢研磨起来,鸡巴头在屄内搅动,挤压出残余的精液与我的汁水混合的黏稠物,顺着屄口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出细微的湿响。
窒息的边缘仍旧紧绷,他的拇指微微松开气管,让我勉强吸入一丝空气,却又迅加力,按得我喉间火烧般痛。
身体的余波如海浪一波波袭来屄壁抽搐不止,每一次痉挛都裹挤着他的鸡巴,带起阵阵酸胀的快感残响;腹部钝痛与子宫的饱胀交织,热精倒灌的烫意从内而外扩散,让我四肢无力地颤栗。
汗水浸湿了我们交合处,腥臊味更浓,他的体温如烙铁般灼烧我的肌肤。
他低头,厚唇贴上我的耳廓,热息喷洒,却不一言,只是偶尔用指尖轻抚我的胎记,那爱怜的触碰与研磨的粗鲁形成诡异的和谐——兴奋的余韵让他鸡巴微微跳动,又挤出一缕精液,灌得我屄内满溢,溢出的白浊顺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淫靡的轨迹。
我喘息着,视野渐清,却在痛快的余波中迷失为什么这粗野的灌注如此满足?
屄内的抽搐如回音般回荡,每一次都提醒着我那陌生的极乐。
愧疚在高潮后悄然涌起,如冰水浇灭余热——
Jason的温柔脸庞闪现,他从未这样野蛮地占有我,从未让我在痛中绽放。可这里,我却像被征服的贱畜,享受着这暴虐的余韵。
梦境终于碎裂。
醒来时,我猛喘着坐起,宿舍灯光刺眼。
腹部钝痛如旧,骨骼酸胀,屄间残留湿热的余韵与黏腻的幻觉——手指探去,内裤湿了一片,却无精无血,只有我自己的汁水。
余波未散屄壁隐隐抽搐,子宫的饱胀感如热精残留,腿间酸软得站立不稳,每走一步都带起细微的摩擦快感,让我脸红心跳。
害怕如潮水淹没——这快感太陌生、太粗野,为什么高潮后还这样绵长,像上瘾的毒?
愧疚更烈,我蜷缩在床角,自责如鞭笞Jason的诗意呢喃回荡,“如星辰指引的航程”,却被梦中那鸡巴的研磨碾碎。
我的手不由自主滑向腿间,按压屄口,试图驱散余热,却只让抽搐加剧,一丝汁水渗出,指尖颤抖。
我咬唇,泪水滑落。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