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岑景问她。
越清舒明知道这是陷阱,却还是往下跳。
两个不服输的人对起来,真是…
算了,那今天她就认输一次,一次两次没关系的,越清舒这样安慰自己。
反正!下次她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她也要让岑景拿她没办法!
越清舒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问他交换条件:“你想要什么?”
岑景轻声:“宝宝,浴室的水声可没有你的水声好听。”
而后命令她。
“对准,放上去,吸出声音,让我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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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的床上用品是最近新换的。
刚刚洗过两水,是最好睡的柔软度,床上用品洗太多次过于薄,也会不舒服。
就算在恋爱这件事上两个人还算不上老夫老妻。
但越清舒觉得。
她跟岑景好歹在做爱这件事上,也算是互相很有经验。
所以非常难得。
她又被他撩到觉得有点羞耻,可人就是那么奇怪,好像隐约带来的羞耻感…
只会让她自己觉得更加兴奋。
越清舒只开了一盏床头的香薰灯,这灯还是岑景买给她的,她有一阵子睡不好,特别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
越清舒就说,如果家里一直都有他的气息和味道就好了。
那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岑景就给她买了个香薰灯,精油是找专人调制的。
听起来像是变态。
岑景要求调香师做一个跟他本人身上的气息和味道很像的香,调香的该过程本来就繁复漫长。
市面上一款香的都要许久才能问世。
但岑景硬是要人家快马加鞭,做了这么一款精油,越清舒都觉得他有点有点像残暴的古代君王。
毕竟时间还是紧迫的,现在这款香也没有让岑景那么满意,但又觉得勉强能用,就先寄了一瓶给她。
后续——
他还打算让人继续往下做。
此时此刻,家里的香薰灯亮着,隐约传到鼻息里,有阵阵熟悉的感觉。
但香薰带来的感觉,跟手上的所谓的替代品一样。
终究只是一种模仿行为。
越清舒的手机放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她把它倚在小桌子的纸盒上,面对面的进行着。
她的声音轻轻的。
或许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怀里的温度空落落的,她就有点不想出声。
而且越清舒自己给自己弄的时候,本来就是不爱出声的。
岑景垂眼看她。
“自己弄不够舒服?”他怀疑,“还是害羞?不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