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一遍遍问她,还想和其他人吗?还觉得随便换了谁都行吗?他不许。
他要她记住、承认,她非他不可。
越清舒被折腾得头晕,而后被迫转过来跟他接吻,她的头发被岑景抓起。
头皮都是疼的。
这个情况,越清舒实在是有点混沌,话藏了一半都没说完,可岑景无论如何都要收拾她。
越清舒说:“是…是不会有别人跟你一样了…”
“想通了?”
“嗯…”她应着,“没有人会比你更坏了。”
岑景听闻,眯了眯眼。
他摁死了她的位置。
岑景像是哄骗,却又不带一点宠溺:“那更坏一点对你,好不好?”
如果无法记住他的好。
那就记住他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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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摁住她的肩膀和后颈,将它全部埋入最深处。
她毫无动弹的空间,只能微微侧着头汲取单薄的呼吸空间。
他伸手压着她,低头咬她的耳朵:“当初把我甩了就走的时候,你不也挺狠心的?”
越清舒的呼吸有一些急促,她应着:“所以…”
“所以?”
“所以岑景,我们是同类。”越清舒努力翻身,要他抱住她。
从背后抱的感觉不够紧密,面对面拥抱更有实感,但岑景根本不让她翻身,他就是如此把她摁在此处。
暴戾的力道,不知分寸的狠意,刚结束一晚上,越清舒本以为这一次不会有那么明显的感觉,但事实证明她错了。
岑景在拿捏她这件事上,依旧是轻轻松松。
床上总是要说些情话。
“同类是哪种同类?”岑景问她。
“拥有同样的阴暗面,也拥有同样的冷漠…”越清舒回应他,而后她终于被岑景抱起来。
面对面拥抱着。
他今天答应过她的,要抱她。
恋人的心口相接。
他们俩很少在安静的氛围下说这些话,却会一边做着亲密之事,一边接吻,又一边聊他们的感情。
他们的爱情早就是跟欲望相融的了。
岑景承认自己这个人是冷漠的,在绝大多数时候。
他的共情能力依旧不如她。
越清舒会因为一些他甚至会觉得毫无意义的事情而感动。
会为很多人流泪。
她是很敏感的人,也是很善良的人,这些岑景都知道,他时常透过她的眼睛和思维去看世界,就会发现——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他未知的,不曾了解的部分。
时至今日,岑景依旧觉得,越清舒就是拥有很强的,去爱的能力,她的爱就是比他的更直接也更澄澈。
所以他继续问她。
“什么阴暗面?”岑景笑了,“你可没什么阴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