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说我也是。
就算她只是说,“好,我知道。”或者只是“嗯”一声。
岑景知道,这就是越清舒表达爱的形式。
他只是用手抚摸着她的耳后。
“不爱说就不说。”
岑景这话听着挺善解人意的,但是越清舒听到的下一句就是——
“下次做的时候多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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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问去见他的朋友需要做什么准备。
她不擅长应付那么多人,也不擅长进行那么饱满的社交,岑景的朋友圈子其实是大的。
只是她之前都没有参与过。
越清舒是真的头疼了一阵子,她应该做什么,说什么,才能让大家对他们的关系有合理的认知。
但岑景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用手指捏她的脸。
越清舒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岑景戳红了,快被他搓掉一层皮,她伸手去制止他。
“你干嘛呢?”越清舒瞪他。
“看你这次想戴哪个面具去见人。”岑景淡淡地说,“再捏一捏,看能不能把你的假面给撕了。”
越清舒:“……”
他怎么又知道了?
其实越清舒自己都没有意识,她以前不知道自己会有社交的虚伪假面,有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意思。
不想攻击别人。
她会在自己不会特别难受以及不违背原则性问题的情况下,戴上虚伪的假面,顺着别人的话说,顺着别人的意思做事。
其实她当初对岑景也是有假面的。
越清舒自己本人后知后觉,人对自己的了解好像很深,其实很浅,只了解自己的内心,但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行为逻辑的根源。
但岑景能看明白她。
他看着越清舒泛红的脸,笑了,随后起身去给她煮热茶,越清舒本身就是会痛经的体质。
所以每个月岑景都会计算着时间给她弄一些养生暖宫的热茶。
越清舒意识到岑景在照顾她的时候,很惊讶,问他,这是他专门学的吗?
还是以前的女朋友交的?难道她也是过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日子了?
岑景差点想弄死她。
“除了你我还对谁那么上心?记得你经期,记得你什么时候会不舒服,知道你想哪个口味的热茶,我能对谁这样?”
越清舒想了半天,说:“或许…你未来闺女?”
她依旧坚信。
岑景肯定会是很好的父亲和长辈。
他最近频繁往返于她这边,但也一直都没有亏待过团子,团子也没有因为他的工作繁忙和生活行程被遗忘。
除了吃喝拉撒,岑景也会在乎团子这只小猫咪的情绪。
会找熟悉的人去陪它玩。
也问过越清舒,要不要把团子带过来,她可以养着,越清舒是很想养的,但又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工作忙,她回家的时间也不规律。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岑景那么能把小猫照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