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与路易莎面对面。
今天一反常态没有摇尾乞怜,而是双手交握,手背都被握出红痕。
他垂着头,眼皮也落下,唐娜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时而抿起时而放开的唇。
唐娜也不急,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
实际上放唐娜进来后路易莎就已经后悔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也懊恼在这时候和唐娜在许多人面前扯上关系。
他实在是太太太需要唐娜,才会忘了自己不该给她带去麻烦。
突然意识到自己让唐娜等了许久,路易莎才惶惶抬起头:“唐娜,我,你要不要先回去,现在来我这很麻烦……”
“我在这门口贴上了费利克斯的家徽。”唐娜说,她丝毫不在意这对于路易莎来说是好事还是新的压力。
意识到唐娜的意思,路易莎脸色又白了些。
他好像就是这样一直在带来麻烦。
“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唐娜敲敲桌子。
她丝毫没有察觉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像邓洛普。
“我……”路易莎迟疑着开了个头,又收了回去。
唐娜等了会:“不想说吗?”
路易莎脱口而出:“不是!”
路易莎有太多想说的,最后他说:“你不怕吗,如果我做了什么坏事。”
唐娜奇怪道:“我需要怕吗?”
她是唐娜,有着斯科兰迪最坚实的后盾,而路易莎,是向她效忠向她臣服的人。
唐娜抬了抬下巴:“你是我的,我当然要帮你解决问题。”
“……”
路易莎又沉默了好一会。
“我出生在密拉果尔,这是一个,比里诺加小很多很多的国家。”路易莎开口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晦涩。
“我们那所有人都信仰大地之神,从小都诵读教义,孩子们会以神父们的称赞为荣。
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的母亲将我带大,不过在密拉果尔我的家族算是个小贵族,我们的生活并不艰难。
后来有一天都变了。
那天我从教堂回到家——嗯,周末的时候小孩都要去教堂上课,一路上总有人指着我窃窃私语,我不知道为何,回到家中后,我看到母亲失去端庄,披头散发坐在客厅。
我问:‘母亲,怎么了?’
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