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每次都说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没过多久又来了。还每次都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我们这层楼谁认不出他啊。”
安玙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就刚刚张妮说的那几样东西哪一样应该是在人体内的东西?
实在不行,你找个男人呢。
瞬间感觉好接受多了。
“兰兰,要不要去打探打探情况?”张妮撺掇着陆芷兰。
“达咩!”陆芷兰双手交叉表示拒绝,虽然在肛肠科待了不少年了,但她依然不想主动去观看那么刺激的场景:“反正早晚会知道的。”
“也是。”
{宿主,我知道,我知道。这次他塞的是泥鳅。}
{duhat?是我了解的那个,能爆炒的那个?}
{对哒。?du?}
{靠,这种时候不适合卖萌啊。}
安玙抚了抚胸口,脸色难看:“那个,我先走了啊,检查还没做完呢。”
安玙简直是落荒而逃。
{宿主,我和你说,那人叫温渡川,jdu的副主任。平常没事就喜欢折腾折腾自己。
他的症状已经很严重,放个屁都连汤带水的,平常上班都穿着尿不湿呢。
要不然裤子都来不及换的。}
{不理解,但尊重,就是有些他同情他家里人。他家人怎么受得了。}
{因为他家人还不知道,不过也快了,他现在瘾越来越重,根本控制不住,下次他还会放活物进去,因为痛苦和活物的不可掌控,根本取不出来。
在家里的卫生间到处蛄蛹,流了一地的血,他儿子回家一打开书房的门就承受了暴击。满地的血,总得救他爸吧,他儿子就打了急救电话。
等到他妻子游乐怡回家的时候,已经大半个小区都知道了。
游乐怡差点气晕过去,难怪结婚那么多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住书房呢。
她们家又出钱又出力的给他铺前程。
他倒好,搁那玩自己的花。
气的一向自称是知识分子,端庄贤淑的游乐怡当场飙了一串的电报,那词汇量之大,之丰富,听的她儿子温良序目瞪口呆。
温渡川还没从手术室出来,游乐怡已经带着温良序离开了医院。
温渡川刚刚苏醒,离婚协议书已经送到医院了。
温渡川自然是不愿意签的,双方父母本来也不同意的,游乐怡就问了一句,要是温良序也跟着学怎么办?}
{绝杀!}
{可不嘛,住院以后,温渡川以往的病例自然也瞒不住了。儿子是没救了,可不能让孙子也学坏了。
温家父母同意了,还逼着温渡川签了字。
等温渡川出院以后,温家和游家合作第一时间将人调离了b市,这辈子是别想回b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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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安玙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在沙上,顺手捞过菠萝包搁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撸着。
好家伙,今儿楼上楼下都跑了个遍,比她一个星期的运动量都快多了。
想想三个月后还要去复检,安玙就感觉小腿肚开始酸痛了。
{宿主,董碧儿出事了。}
“还是出事了吗?”
安玙坐了起来,菠萝包从肚子上咕噜噜地滚了下来,要不是安玙眼疾手快地捞了一把,菠萝包非滚出一里地不可。
“喵o=ndun=”菠萝包不满的轻咬了口安玙的手指,跳回沙,缩到了角落里。
臭铲屎官,一天到晚打扰咪睡觉,咪还在长身体呢,要多睡。
{熊楚南,范惟,刘安哲三人的判决已经下来了。熊楚南死刑,范惟和刘安哲作为从犯,一个判了无期,一个判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