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爹云雨之时,棉儿本还是稚子心性,总是容易分神。
沉白正在对她起了怜惜之心,抽插得缓慢,没有痛感,也不用再忍受那种激烈情事带来的恐怖快感,她就有闲心放眼四周,最终视线落在镜子上。镜中反射出阿爹在她身上的模样。
她平时爱黏着阿爹,倒没有那么仔细看过他。阿爹自然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容貌看似最多只是刚进而立之年不久,其实算来也快到不惑之年。这十几年来,他一边为朝政事务操劳过度,一边还得费心费力照顾她,日夜担忧她身体有甚不测。如今一看,她才发现原来阿爹头发也白了许多,不禁脱口而出一句感慨,说:“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沉白听着女儿一脸无辜地讲出那句诛心话来,脸色一时转黑,但还没说什么。
这样缓慢抽插有些不尽兴,棒身愈发胀痛,依旧还是无法发泄出来。他看一下角落里的水钟,知道时间剩下不多了,便轻叹一声,还是停止肏弄,欲把阴茎抽出。
可此时,棉儿发现他的意思,立马夹紧着他一下,还转身抱住他,恳求:“阿爹别走,不准阿爹离开!”
她霸道语气令沉白觉得有些好笑,微笑着问:“这么舍不得为父离开?”
小姑娘点点头,呢喃:“嗯嗯,不想阿爹离开。”
沉白又问:“这么喜欢阿爹?”
她用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几下,满满依恋之意,说:“喜欢阿爹,好喜欢,好好喜欢。”
只听沉白又轻轻一笑,问:“那么,无论阿爹对你做了什么事,棉儿都会喜欢阿爹,是吗?”
棉儿连忙点头,尽力表现一下:“那是当然,棉儿属于阿爹的,阿爹想对棉儿做什么都好。”
话音刚落,她还轻轻地亲一下他喉结那处。
沉白眼眸一时转暗,胯下猛然用力,圆头直冲着她蜜穴里某处软肉不停地大开大合肏弄。
“阿爹……”突如其来的激情让棉儿全身都变得麻木,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埋没。
阿爹的阴茎太大,她的蜜穴太小,这样严重不符的尺寸,还连续几次遭受粗暴对待,她明明应该很疼痛,但此时肉体又给大脑传到无尽快活,只好柔弱地趴在阿爹身下哀求:“阿爹……棉儿要死了……阿爹……”
她平时习惯恃宠而骄,即便是在他身下承欢也多为娇嗔姿态,现在难得露出这种真正极度恐慌之下的脆弱感。
“还敢嫌弃为父年老?小淫妇,果真不该怜惜你,只管尽兴便是。”沉白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眼尾通红。他的确更爱这样恣意妄为地奸淫自己女儿,也更爱看她在床笫上弱小无助的样子。
方才对她起了怜悯之心,不舍得大力肏弄,也很享受和她之间的温情亲吻。可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他深刻地明白,单纯的温柔亲密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在床下可以把女儿捧在手心上,对她视如珍宝地呵护。但是,在情事上,他还是更喜欢这样蹂躏她,欺辱她,为她的哭声而兴奋。她的天真无邪,还有她的柔嫩娇贵,所有都是在他呵护之下养出来的。所以,当他亲手破坏糟蹋这一切美好时,好像也能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短短一天的时间内,沉白终于已经直面自己真正的欲望。
他恍然大悟,自己不仅是一个奸淫亲生女儿的禽兽,还是一个能从粗暴淫辱女儿中得到无比欢乐的畜生。
沉白此刻很淡定接受这个事实。他俯首,在小女儿双乳间开始疯狂地撕咬。娇嫩的雪白绵乳被他咬出大块青紫色来,他又折磨到小乳头。
她来了月事之后,乳房变大了不少,可那两颗乳头还是小小的,几乎与幼年时毫无差别,含在嘴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身下的女儿还是那么小就已经被她父亲教会鱼水之欢的事。
这份禁忌罪恶感转念间又比助兴药物更加强烈。
棉儿被他咬痛了,哭叫:“不要咬了,阿爹不要咬,奶头都要给阿爹咬烂了……”
她这么一说,怎料更让沉白觉得兴奋,笑着低语骂:“这么骚浪的奶头,给为父咬烂便是甚好。”
棉儿有些慌张,毕竟阿爹从来都对她心软。她几乎没有过像这一刻的感觉,清晰地感受到阿爹是真的要伤害自己。
她好害怕,又情不自禁地莫名觉得很喜欢。她好喜欢阿爹,喜欢到无论什么样的他都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在恐惧颤抖之下,她又一次被推上高峰,边哭着边泄了身。
这么轻易又一次潮喷,沉白忍着射意,敛眸将少女这副媚态尽收眼底,随后伸手拍打她软糯奶子,叹道:“这么不耐肏,生你养你何用?”
说是骂她,其实更多是宠溺,毕竟还是自己亲生的好闺女,又是自己亲手惯出来的娇气性子,还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