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音赶忙上前,声音冷厉:“苏振华!”
被妻子这么一吼,苏振华立刻收了手。
苏景年也很生气,她没想到苏振华真的会下狠手。
拉着傅时钦就要往外走:“我们走。”
却没想到傅时钦定住脚步不肯离开。
“你在这儿会被我爸打死的。”
苏振华脾气火爆又古板,苏景年小时候因为调皮没少挨打。
傅时钦开口:“结婚的事,是我的责任,我必须解释清楚,我喜欢景年十年了,这么多年一直盼着她离婚,没想到老天爷终于给了我这个机会,所以无论如何我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苏伯伯,景年和我结婚是我的谋算,是我蓄谋已久,趁虚而入,您要怪就怪我。”
苏振华被气的不行:“你们给我去祠堂跪着。”
祠堂里面。
苏景年拜了拜列祖列宗,就盘腿而坐。
但是傅时钦却在旁边跪的端端正正。
苏景年开口:“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苏景年知道但凡苏振华知道自己离婚,这顿罚也是少不了。
当时那种情形,傅时钦主动坦白他们结婚的事实,一则是免得以后还有一顿罚,二则也是将火力往自己身上引。
傅时钦开口:“罚跪算什么,我就想要个名分。”
苏景年:“……”
“你别跪的这么板正,又没人看着。”
傅时钦嘴角勾着狐狸一般的笑意,但是身体还是板正:“我就乐意跪。”
苏景年也不管他了。
因为没带手机,苏景年坐着百无聊赖,就跟傅时钦聊天。
“傅时钦,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以前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当初在冬令营的时候,你把毛毛虫放进我的食盒,你把我的奥利奥饼干夹心换成牙膏。”
傅时钦哼了一声:“因为我不爽。”
“不爽什么?”
“你总是把好吃的跟顾铭轩分享,还有奥利奥饼干,那是我们在冬令营唯一的零食,你却全部都拿去给顾铭轩。”
苏景年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顾铭轩。
“你还总偷我的东西。”
傅时钦突然伸出一只手,他的手腕处有一根极细的红绳,上面还串着一颗很小的紫色贝壳。
“你还记得这个吗?”
苏景年想起来了,这是她之前在海滩捡到了一个爱心形状的小贝壳,就用细线串起来做成了一个小手链。
正是傅时钦手上的这条。
只不过因为岁月的流逝,爱心形状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变得更小了,像是时常被人把玩一样。
苏景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连这个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