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蔑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他猛的抬起头,眼神灼灼,打断了东方月初的话:“月初兄,你不必为难!”
“我明白的,师父他……他一定是怕拖累我们!”
他上前一步,激动的抓住东方月初的胳膊,语气越急促和诚恳:“但是,请你一定要告诉师父!”
“我木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道法修为也远不及他老人家万一,但我不怕被连累!”
“师父有难,弟子服其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东方月初被他晃得有点头晕,试图插话:“不是,木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你让我说完!”木蔑此刻固执得像头牛,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他眼眶甚至都有些红了,“我知道,涂山容容姑娘那里的账目,肯定是一笔天文数字。”
“师父定是为了涂山,为了我们,才欠下了如此巨债,甚至……”
“甚至到了要卖身涂山的地步!”
“卖身”这两个字,木蔑说得是痛心疾,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浩为了大局。
忍辱负重,签下“卖身契”的悲壮场景。
他完全忽略了苏浩在涂山实际上是横着走的事实,以及“卖身”可能只是某种不靠谱师兄的戏言。
或者特殊情况的夸张说法。
“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受此屈辱!”木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就算砸锅卖铁,就算倾家荡产!”
“就算要我这条命去接那些最危险,报酬最高的任务!我也一定要为师父还清债务,让他恢复自由身!”
他紧紧盯着东方月初,几乎是恳求道:“月初兄,你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你最了解他!”
“你一定要帮我劝劝他,让他一定要答应!这份心意,我木蔑绝不收回!”
东方月初看着眼前,激动得快要燃烧起来的木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告诉木蔑,师父他老人家在涂山过得逍遥快活,天天美酒喝着。
偶尔还能追着妖皇切磋,撵着徒弟“锻炼”。
所谓的“债务”,只是他常年赖账以及某种不可言说。
比如可能打坏了某些贵重物品的累积结果?
而卖身……
搞不好是师父自己乐在其中,或者根本就是他为了某种目的。
比如接近某位妖皇,而搞出来的骚操作?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像是在诋毁师父。
虽然很可能接近事实,而且以木蔑对师父那近乎盲目的崇拜和耿直的性子。
他绝对会认为自己在胡说八道,甚至可能跟自己急眼。
东方月初嘴角抽搐了几下,感觉比面对涂山雅雅的冰系法术还要心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而富有说服力。
拍了拍木蔑的肩膀,用一种沉痛,实则内心疯狂吐槽的语气说道:
“木蔑啊,你的心意,师父他……他其实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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