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部微微前送,将那颗白嫩的龟头,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抵在了泰迪娘下体那处早已湿润泥泞、不断翕动的嫩红色媚肉入口处,将那两片黝黑小巧的阴唇挤压得向两旁翻开。
他俯下身子,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流里流气的挑逗,在泰迪娘那微微张开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语气轻佻却又充满了占有欲“没关系……我的好婶婶……这点‘骚’味,算个啥?正好……侄儿我用这‘二弟’,给您那里面……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好好地……‘擦’一遍!保准给您‘擦’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怎么样?”
泰迪娘被他这番混账又大胆的挑逗话语,说得气息猛地一窒,随即如同涟漪般紊乱开来。
她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挣扎也彻底消散,化作了一滩柔情似水的、完全接纳的春水。
她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罗隐汗湿的鬓角,声音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带着无限的依赖与托付“豆丁……真会疼人……还想着帮婶‘擦’……婶谢谢你了……那……那婶这副身子……今晚就……就全都交给你了……随你怎么……‘擦’……”
罗隐闻言,深吸一口那混合着霉味、汗味与她下体浓郁气息的空气,仿佛要将这罪恶而刺激的味道深深烙入肺腑。
他腰部肌肉绷紧,开始蓄力,嘴上却还带着那副混不吝的调调“婶……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这不都是……侄儿我应该做的‘孝心’嘛……”
话音未落,他眼中厉色一闪,蓄势待的腰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挺,一送!
“噗嗤——!”
一声奇妙的、混合着突破阻碍与汁液挤压的、异常清晰而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屋里猝然响起!
如同成熟的果实被猛然挤破,又像陷入泥沼的脚被拔出的声响。
他那根白嫩纤细的男性根茎,瞬间突破了那紧致而湿热的层层褶皱与抵抗,如同烧红的铁棍插入凝固的油脂,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地、尽根没入了泰迪娘那处幽深、火热、充满了野性与原始生命力的“沼泽”深处!
直至根部,紧密地、严丝合缝地与她柔软的小腹贴在了一处!
“哦——!!!”
“呃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迸出一声被极致快感与充实感撑爆的、扭曲而悠长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复杂交织,仿佛两个孤独漂泊的灵魂,终于在这一刻,通过这最原始、最悖德的方式,找到了扭曲的共鸣与归宿。
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致包裹感,如同无数张温热湿滑的小嘴同时吸附、吮咬,猛地从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炸开,沿着罗隐的脊柱迅猛窜上头顶!
这乎想象的狭窄与吸力,让他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万万没有料到,泰迪娘这具看似被生活磨砺得粗糙松弛的躯壳之内,那最隐秘的幽深之处,竟是如此出乎意料地……局促而富有弹性,仿佛未经充分开垦的处女地,带着一种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惊人的生命力与束缚感。
罗隐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估摸着,是那个烂赌鬼酒鬼李大伯,常年不着家,不是在赌桌上挥霍,就是在酒缸里泡着,对家里这婆娘的身子怕是早就失了兴致。
再加上泰迪娘自个儿常年累月活在煎熬与压抑里头,愁苦都刻在脸上了,也没什么心思拾掇自己,姿色自然算不得上好。
这方方面面的缘由堆在一块儿,怕是让她那夫妻之间的隐秘生活,也荒芜得跟长了杂草的盐碱地似的,无人问津。
却没想到,这荒废了许久的“田地”,最后倒让他罗隐捡了个现成便宜,头一遭犁,就尝到了这般紧实销魂的滋味……
而被罗隐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猛地贯穿、彻底填满的泰迪娘,反应则更为剧烈。
她的嘴巴在那瞬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仿佛离水的鱼,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好半晌,那嘴巴才像是找回了一点知觉,缓缓地、艰难地闭合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撕裂感与久违的、被彻底填满的涨麻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需要时间,来适应这具年轻而陌生的躯体,在她那早已习惯空旷与寂寞的隐秘通道里,如此霸道地宣告存在。
然而,还没等她从那混杂着痛楚与奇异满足的冲击中彻底回过神,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属于少年的、充满了生机与蛮力的“异物”,便如同苏醒的凶兽,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它不再满足于静止的占据,而是带着一种探索与征服的急切,开始在她那紧致湿热的通道内壁里,笨拙却又坚定地、一下下地搅动、抽送起来!
“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悠长又带着哭腔的淫靡呻吟,终于冲破了泰迪娘紧咬的牙关,从她喉咙深处颤抖着溢了出来!
这声音与她平日里的温顺怯懦截然不同,充满了被原始快感俘获的、无法自控的放纵。
仿佛有一股强劲的电流,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从两人紧密交合之处炸开,瞬间窜遍她全身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沉睡已久的细胞都跟着苏醒、战栗、欢欣鼓舞地跳跃起来!
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从灵魂深处迸出来的极致愉悦!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迷离的恍惚,落在罗隐那尚且单薄、却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不停在她大腿之间快耸动、撞击的臀部上。
看着那属于少年的、充满了青春力量的部位,如此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地冲击着自己,将自己那具早已被生活磨去了所有光彩的、如同枯萎草木般的身体,撞得如同风中的残柳般摇曳、颤抖……
一股极致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灼烧殆尽的羞耻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地舔舐、回荡、嘶鸣——
她居然……居然就在自己家里,在这张承载了她无数个孤寂夜晚的土炕上,在自己充满了熟悉气息的屋子里……被一个年纪足以当她儿子的半大少年……如此彻底地、疯狂地……占有着、操弄着……
这简直是……这简直是能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的、最坏最坏的事情了……
然而,伴随着这蚀骨的羞耻一同汹涌而来的,却是那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如同海啸般将她所有理智都摧毁殆尽的……肉体上的极致欢愉,与一种扭曲的、报复性的……解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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