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部快地起伏、耸动,甚至挥舞出了残影,一次次沉重而深入地夯入那片温暖的沼泽。
母亲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从最初的享受,逐渐变为了一种沉浸其中的、近乎迷醉的陶醉,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变得越绵长而失控。
这无疑给了罗隐巨大的鼓舞,让他更加斗志昂扬。
他一边保持着迅猛的攻势,一边喘着粗气,带着一种重新确立关系的亲昵与试探,低声询问道
“老婆……这段时间……俺没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偷偷想过俺?”
母亲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娇喘着,却故意用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回答“不想……哼……一根还没长开的小……小蚕蛹而已……嗯……有啥……有啥可让俺惦记的……呃啊……”
罗隐被她这口是心非的回答激起了好胜心,进一步用言语挑逗,动作也越孟浪“那……你倒是说说……是俺这根‘小蚕蛹’弄得你舒服……还是你自个儿用手指头……偷偷弄自个儿舒服?”
母亲的呼吸猛地一滞,仿佛被说中了什么隐秘,脸上红晕更甚,在罗隐又一次有力的深入中,终于破碎地、诚实地吐露“当然是……是你这……冤家……弄得舒服……自个儿弄自个儿……总归是……是缺点啥……心里头空落落的……每次……每次都不痛快……不得劲儿……”
罗隐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一个更加恶劣的、带着炫耀与隐秘比较的念头涌上心头,他俯下身,贴近母亲的耳朵,用气音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老婆……你说俺这算不算是……算是借了别人家地里……刚弄出来的‘肥水’……来……来给自己家的‘田’……行云布雨……图个方便?”
“呜——!”
母亲闻言,身子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被这句极其混账而悖德的话语刺激得不轻!
她面色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眼神却异常娇媚地横了儿子一眼,那里面没有愤怒,反而荡漾开一种近乎赞许的、带着母性纵容的波光,声音又甜又腻,还带着一丝嗔怪
“小坏蛋……你可真是……从小就坏到了骨子里……这心眼儿……这歪念头……啧啧……长大了还了得?以后……以后准是个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小坏蛋……”
罗隐感觉自己的命根子被母亲体内那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滑腻而温热的粘稠爱液浸泡着、冲刷着、熨帖着,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舒爽。
他继续用言语调情,目光灼灼地盯着母亲“外头那些野花……哪一朵……能有俺娘这朵家花……娇艳?嗯?”
母亲被他这直白的、带着乱伦意味的奉承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满足与娇羞,嗔骂道“小混蛋……净会捡好听的说……”
看着母亲这副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的“骚样”,罗隐哪里还忍得住?
他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精准地捕捉、封堵住了母亲那两片不断吐出诱人呻吟的娇艳红唇,开始“滋滋”有声地、贪婪地品尝、吮吸起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分离的空白,全都通过这个吻弥补回来。
母子二人久未进行如此亲密无间的连接,此刻重逢,都显得异常兴奋与投入,如同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疯狂地汲取着彼此的气息与温度。
随着罗隐几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吼,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有节奏地剧烈抖动起来,臀部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又猛地放松,将一股股滚烫而浓郁的生命精华,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灌注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在进行一场沉默而激烈的献祭。
极致释放后,他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趴伏在母亲柔软而汗湿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那熟悉的温热与心跳。
温存了片刻,他直起有些软的腰,缓缓地将那根刚刚完成“使命”的命根子,从母亲那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温暖巢穴中拔了出来。
然而,就在他抽离的瞬间,一股浓郁的、与他记忆中不太一样的、混合着石楠花气息与一种……隐约的、仿佛来自别处的、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罗隐的心猛地一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慌乱攫住——坏了!果然还是……
母亲的鼻子极其敏感地抽动了一下,原本慵懒闭着的眼睛倏地张开。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凑近了些,仔细地嗅了嗅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气味,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迟疑地、用指尖沾了一点罗隐那根尚且湿漉漉、挂着粘稠液体的阴茎上残留的混合液体,然后放到自己挺翘的鼻尖前,轻轻一闻——
“嗯!”
母亲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适与困惑,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儿子,语气带着责备与不解
“小混蛋……你……你是不是尿裤子了?这……这怎么有股子……尿骚味?”
罗隐的心跳如同擂鼓,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他尴尬地别开视线,不敢与母亲对视,声音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没……没有啊娘……可能……可能就是每次尿完尿……没……没抖干净吧……不小心沾上的……”
母亲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她又伸出另一根手指,探向自己依旧泥泞的下体,沾了一些两人混合的分泌物,再次放到鼻端闻了闻。
这一次,她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不适,甚至带上了一丝恼火,她瞪着儿子,语气斩钉截铁
“小邋遢鬼!你看看你!把娘这里面……也弄得一股子怪味儿!难闻死了!”她顿了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命令道,“今天太晚了,就算了!明天!明天你必须跟娘一起,好好洗个澡!里里外外都得给俺洗干净喽!听见没有?!”
罗隐挠了挠头,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充满了做贼心虚的愧疚与后怕,只能闷声应道“……听见了,娘。”
母亲烦躁的说道“唉,前段时间金会计他媳妇问我还有没有安全套,我寻思我之后也用不上了,就全给她了……早知道我给你这小滚蛋留几个好了……”
罗隐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婆……那……那咱俩以后全部都肉贴肉……你不怕怀孕吗?”
母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还是那句话,就凭你还想把你娘搞大肚子?你还差的远哩……”
罗隐不清楚母亲到底哪来的自信,但觉得母亲总归有把握的吧?
……
晨光熹微,如同稀释了的蛋清,透过窗棂上糊着的旧报纸,斑驳地洒在炕上。
罗隐从母亲那床带着熟悉体香与昨夜旖旎气息的被窝里挣扎着醒来,眼神先是茫然地涣散着,如同蒙着一层薄雾。
紧接着,昨夜里那惊心动魄、悖德放纵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入他尚未完全清醒的脑海——母亲的诱惑、自己的失控、那混合着陌生气味的交合、以及最后被识破的慌乱……
他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捂住了阵阵胀的额头,喉咙里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从今往后,那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痛并快乐着的、扭曲而熟悉的日子,看来是注定要再次上演,并且……恐怕再难有回头之路了。
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厨房里,母亲林夕月果然已经在灶台前忙碌开了,锅里传来米粥咕嘟咕嘟的翻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