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随之不断地、有力地收缩、上提,如同水泵般,将积蓄已久的生命精华,一股股地、强劲地喷射出去!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浆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被源源不断地、强劲地注入母亲身体最深处那片孕育生命的温暖宫殿。
“呃啊——!”
母亲被这强劲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内射,冲击得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悠长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填满到极限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诡异满足的复杂情绪。
随着那一股股生命精华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一阵阵颤抖。
每一次卵蛋的有力收缩,每一次热流的凶猛注入,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战栗一下,仿佛她的子宫正在被这陌生的、强势的基因烙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征服仪式。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如同原始部落祭祀般的“受精仪式”,内心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绞痛。
他看着刘叔与母亲都仰着头,紧闭着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异常陶醉与近乎虔诚的神情,仿佛共同沉浸在这违背伦常的、创造与毁灭交织的瞬间,这画面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窒息与背叛。
这“播种”的过程,持续得异常漫长。
甚至,母亲那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度,微微地、明显地胀大、隆起了一圈,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迅充盈、扩张!
罗隐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不知道刘叔到底往母亲体内注入了多少精液,他也看不到两人紧密连接深处那汹涌的暗流,只能惊恐地看着母亲那越来越胀大、如同怀胎三月般的小腹,以及刘叔那不停收缩、逐渐变得干瘪松弛的卵蛋。
一股令人窒息的、关于生命与玷污的仪式,正在他眼前冷酷地完成。
罗隐煎熬地等待着,但刘叔的喷射仿佛无穷无尽,久久没有停止的迹象。
母亲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填充,她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要了……满了!已经装满了!要……要撑死了!涨得疼……”
刘叔在她身后,声音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诡异的讨好与安抚,喘息着说“夕月妹子……忍忍……深呼吸……放松点……你能行的……你里面……深着呢……”
母亲的声音几乎崩溃“你……你到底还得射多久啊?!怎么……怎么还没完……”
刘叔一边继续着最后的释放,一边居然带着一丝自豪地回答“对不住……哥这……攒的时间太长了……遇到你这么勾魂摄魄的仙女儿……不把这两颗蛋蛋彻底射空了……那就是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这身好皮肉……”
母亲似乎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带着哭音急躁地催促“快点……你快点啊……”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身体一同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钟,仿佛共同经历着最后风暴的余波。
终于……
这场持续了许久、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暴,归于死寂般的平静。
母亲和刘叔那一直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如同同时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猛地松弛、瘫软下来。
然而,母亲那明显肿胀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却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灌溉”的惊人分量。
“啵——!”
一声如同开启密封瓶盖般的、带着粘稠水声的轻响,刘叔将他那根已然变得有些绵软、却依旧通红的阴茎,从母亲那片狼藉不堪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他毫不在意地从一片湿漉漉、混杂着各种体液、宛如战后废墟般的炕席上下来。
他脸上带着彻底宣泄后的满足与神清气爽,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从容,甚至没有多看炕上的母亲一眼。
而母亲,则依旧保持着那个被后入的、四肢着地的跪伏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凝固在耻辱瞬间的雕像。
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任何沟通,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方才那热火朝天、激烈交缠的男女,此刻竟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形同陌路的疏离感。
这让柜中的罗隐感到万分不解与困惑——刚才还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纠缠,分享着最极致的肉体欢愉,为何在欲望的火焰熄灭后,竟能如此迅地冷却,变得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扭曲的关系?
刘叔利落地穿好了所有衣物,拎起那个象征着交易的公文包,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房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甚至连一句虚假的告别或是叮嘱都没有留下,仿佛刚才生的一切,只是一场银货两讫、无需留恋的短暂春梦。
母亲也依旧沉默着,仿佛房间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刘叔这个人。
“吱呀——砰。”
大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带上。刘叔走了,带着他的满足,消失在夜色中。
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罗隐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衣柜里冲了出来!
他站在炕沿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片一片狼藉、充斥着浓烈石楠花与体液混合气味的“战场”,看着母亲那依旧跪伏着、微微颤抖的背影,以及那明显隆起的小腹,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重组,变得陌生而可怕。
母亲听到动静,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看到是儿子,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羞耻、疲惫与急迫的神色。
她声音沙哑而急切地吩咐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浴室!拿一个洗脸盆过来!快点……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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