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
陈斌嗤笑一声,“这城里还有干净地方?老子现在浑身都是‘不干净’!
”
“他…他说的‘不干净’…不一样…”
豆子声音颤,“有…有一次…我听见…井底下…有…有东西在敲…像…像指甲挠铁皮…还…还有女人哭…”
“操!
”
陈斌脚步一顿,“豆子你小子别吓唬人啊!
这节骨眼上!
”
林薇薇猛地吸了口气:“豆子…没瞎说…前面…拐弯…那井口…感觉…有‘东西’…刚…刚醒…被…被我们吵醒了…”
气氛瞬间绷紧。
陈斌咽了口唾沫,钢筋握得更紧。
张清明眼神锐利,示意豆子放慢脚步。
拐过一个近乎直角的弯,前方豁然开朗。
一个不大的天然石厅,中央一个直径两米多的圆形井口,井口边缘是锈蚀严重的铁架和绞盘。
一根粗壮的、同样锈迹斑斑的铁链,一端固定在绞盘上,另一端垂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井中。
井口周围的石壁颜色暗,像是被什么粘稠的东西反复浸染过。
那股腐败草药混合铁锈淤泥的味道,正是从井里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浓得化不开。
“就…就这儿…”
豆子指着井口旁边一堆坍塌的碎石,“口子…在…在石头后面…”
他话音未落!
“叮…叮叮…叮…”
一阵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敲击声,从深不见底的井口下方传来!
声音很慢,很有节奏,一下,又一下…如同一个耐心的工匠,在黑暗中敲打着什么。
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同游丝般,也从那黑暗中飘了上来。
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压抑到极致、绝望到麻木的低泣,听得人头皮麻,心头冷。
“操!
真…真有!
”
陈斌汗毛倒竖,钢筋指向井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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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下面装神弄鬼?!
”
没人回答。
只有那“叮…叮…”
的敲击声和低泣声,在死寂的石厅里幽幽回荡,更添诡异。
“不是装的…”
林薇薇声音抖得厉害,身体下意识地后退,撞到冰冷的石壁,“下面…是…是个‘空壳子’…但…但又不太一样…它的‘线’…断了…自己…在动?不…不对…像是…被别的‘线’…牵着…在…在‘干活’…”
“干活?”
张清明眉头拧紧,“干什么活?”
“感觉…在…在敲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