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年想攀他这层关系的人不计其数。
各种招式也都用过,最多的招式便是往他身边送女人,毕竟他看着不像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
正好,桑晚知道自己长得足够漂亮。
她当时在一个酒会上用了点手段,依稀记得天花板上的吊灯摇了很久,窗外的风呼呼地响着。第二天醒来,桑家的危机就解除了。
之后的事情乏善可陈,桑家蒸蒸日上,旗下的远峰集团成了辉市最大的私营企业。
她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在人前,在学校,她是被人仰视的桑家千金。
私下里,却和沈砚修保持着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沈砚修很忙,除了最开始的几个月,他们一周见一次,如果事情多起来,一个月也见不到人。
看今天这样子,沈砚修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桑晚洗完澡之后,思绪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她拧开床头柜,从药瓶里倒出一片吞下,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被子里还有一点清冷的雪松的气息。跟着沈砚修久了,也习惯了这个味道,甚至有几分安心。
其实她觉得沈砚修的气质很独特,看起来冷淡矜持,但是她总能感觉到他骨子里的那种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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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就露出来像是要吃人。
总之,不是千篇一律的纨绔子弟。
她觉得,如果不是她这张脸有几分像关仪,入了他的眼,两年前他根本不会留下她,更不会随手帮桑家渡过危机。
想到这些,她觉得两人的关系里,还是她赚了。
除了桑家得到的天大的好处以外,这些年,她也是喜欢他的。
半夜,桑晚睡得不是很安稳。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柔软的床塌陷去一块,一股酒气侵蚀进她的口鼻,她下意识得想翻身过去,却被一条长臂揽了过去。
“睡了?”
沈砚修回来了,还带回来一身酒气。
桑晚有些没反应过来,吃了药之后睡得格外沉。她眼睛也没睁,点了点头:“你怎么回来了?”
沈砚修听她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点水气似的,以为她真的病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听郑棋说你不大舒服,回来看看。”
听到这话,桑晚睁开了眼。
沈砚修没开灯,室内只有月光洒进来的一点光亮,柔和又安静。
其实沈砚修是长得很好看的,鼻梁硬挺,下颌流畅。只是一双眼睛极为狭长,成了风流倜傥的长相。
桑晚莫名就喜欢这一款。
而且这种关系里,她也不需要对方是什么好男人。毕竟她更不是良人。
按照世俗的说法,她应该被叫做沈砚修的“情人”。
更难听的说法,她也接受。
沈砚修很快现她什么事都没有,倒也没和她计较,手掌向下移,抚过她的脸颊,随后捏住了她的下颌。
唇齿交缠间,酒味侵袭而来。
“你喝酒了,先去洗个澡。”
桑晚有点受不了这个味道,趁着喘息的间隙想推开他。
沈砚修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只手仍在她的腰间揉搓,时重时轻的,弄的桑晚很不舒服。
过了一会,他沉声道:“把衣服脱了。”
桑晚抬眼看着他,看到他漆黑的眼里欲望森然。她没有多做挣扎,顺从得解开他的皮带,纽扣,又褪下自己的衣衫。
一片柔软跳脱出来,沈砚修有点红了眼,拍了拍她细白的腿。
接着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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