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我不该信你。”
(我梦到哪句写哪句,你们先将就看一下,感谢大家……)
“可含薇,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傅含薇已经不见了,只知道那偌大的傅府和傅氏在一夕之间崩塌,就算有忠臣的小弟想为傅氏查清事实,面对一片灰烬也无计可施。
她们骂傅含薇,父母都命丧那一场大火之中,她却未曾出面。
王府还是扛不住那样的舆论,决定让这个“傅含薇”出现在衆人眼前。
王裕一边大骂王文的轻举妄动,一边想着对策。在王文身边服侍的长胡子下人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文老爷自然有文老爷的计划,你要知道,他老人家手掌王氏本家所有账目和贸易,每一笔账他都清楚了然。而你困在这玉蚌相争的通衢城,自然是当局者迷。”
王裕正在气头上,全然没有听懂那人的话。那人站起身来,甩了甩袖子,道:
“这些话是文老爷离开通衢城时派我带给你的,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後,那人起身离开了王府。
王裕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有了打算。
“少爷新婚,王老爷怎麽看着愁眉不展的?”
琉璃观察了许久,找准时机上前询问着。
梨华也在一旁附和着:
“或许对于王老爷来说,那件事也算是一件好事呢?”
王裕虽然知道梨华口中所说的那件事,是指傅家。
眼前的人不动声色,轻声说着:
“舟车往复逐时新,未泯胸中一点仁。莫道商人唯重利,解囊亦济路旁人。两位姑娘莫要觉得王裕从商就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我与傅隆相争数十载,如今他唯一的女儿嫁到我王家,可傅家却在同一天遭受这样的变故,我心中亦是无比遗憾。”
梨华看了他一眼,问道:
“这其中,是否有王家的手笔?”
听到这句话,王裕猛然回过头来。眼神似乎要将梨华吃掉,梨华见状,不禁笑出了声。
“看来,我猜对了。”
这句话揭穿了王裕最後的遮羞布,原本信誓旦旦的人一下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轻声说着:
“是王文的手笔,也是王氏本家的意思。看来,他不是来帮我的,而是看中了通衢这块地方。我王氏居通衢几十载,终将只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任由其摆布。”
他早先就意识到,这个王文不单单是为了王迟那个废物而来。
琉璃听罢,说道:
“王老爷的那一首诗写的很好,就如同王老爷自己所说,不是从商之後就一定要狡猾奸诈,在这一点之上我们是赞同你的观点。”
王裕擡起头看向了眼前的二人,以为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但琉璃和梨华站在王裕身前,轻笑说着:
“我们也该离开通衢了,王老爷请多保重。”
说罢,两人在王裕绝望的注视之下,并肩离开。
王裕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
“时间差不多了,长安说在郊外与我们汇合。”
琉璃说了一句,带着梨华往外走。王景曜冲出来拦住了两人,此时的他憔悴沧桑,不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逼问两人:
“你们是不是去找傅含薇,傅含薇在哪?”
琉璃见他患得患失的样,只是冷漠说了一句:
“傅含薇不是被你娶进了府里做少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