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居所。
魏玺捏著太上皇的下颌,强行将哑药灌给他。
后者没力气挣扎,嘴裡大骂。
“混账!你这、你这弑君的奸臣……”
啪!
魏玺一巴掌下去,把人打得倒在地上。
他眼神狠戾病态,泛著猩红的光芒似的,缓缓道。
“我就是要弑君。不止是你,还有你儿子,你们慕氏皇族的每一个人,都逃不掉!
“这龙椅,也该轮到别傢坐坐瞭!
“你这昏君,我大发慈悲,让你活到最后,好让你看著,我是如何一个个杀光他们的!”
“你……你不会得逞……额……”药效发作,太上皇的喉咙说不出话来。
他愤恨地望著魏玺。
魏玺将刀抽出来。
哗——
手起刀落,活活砍下他的两隻手掌。
太上皇痛得几乎昏厥,他想逃,被魏玺踩在脚下,听著他疯狂的笑声。
还听到他说:“我要让你们慕傢断子绝孙,一个不剩,谁拦我,我就杀谁!”
他的兄长还是太窝囊瞭,竟然隻想著在藩地重建魏傢。
而他,誓要让这天下都变成魏傢的!
大婚事宜
昭华怀著身孕,魏玠顾及她的特殊情况,特意放慢脚程,是以,这一路他们都走得很轻闲。
途径一些景色秀美的地方,魏玠还会停留一两日。
如此一来,原本半个月的路程,要延长到一个多月。
昭华到如今才明白,难怪魏玠安排她母后和皇弟先行瞭。
他们还在半路时,就收到藩地那边的消息——母后他们已经平安抵达驿馆瞭。
客栈裡。
昭华正在看信,魏玠不请自来。
他拿来刚买的新鲜瓜果,亲自削瞭皮,切成块,方便她入口。
婢女在一旁无所适从,视线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公主和魏大人之间的气氛太奇怪瞭。
有时像仇人,有时又像藕断丝连的爱人。
昭华如今是三个多月的身孕,还没显怀。
同行的人看不出她是个孕妇。
魏玠仔细著,每天都亲自给她把脉,看著她喝安胎药,她那随行大夫都没瞭用武之地。
“今日感觉如何?有无不适症状?”魏玠一边给她把脉,一边询问。
昭华不冷不热地回答他:“和平时一样。”
魏玠习惯她这惜字如金的模样,淡笑著收瞭手,眼神示意婢女先出去。
随后,他状若无意地提起。
“约莫还有十日就要到藩地瞭。
“先前同你说的事,你可想好瞭?”
昭华扫瞭眼那看似可口的瓜果,沉默不言。
魏玠握住她的手,大掌将它裹著。
他多瞭几分温柔,似是妥协得没瞭边儿,语气透著股央求。
“昭昭,就当是为瞭孩子。大人的恩怨,没道理波及到孩子身上。
“你好好想想,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做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