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住手!"
"这可是副厂长啊!"
"再打要出人命了!"
两个徒弟拼命拽住何雨柱双臂。
若真要挣脱,十个壮汉也拦不住他。
但何雨柱心知适可而止,再打势必承担防卫过当的罪责。
更不信任秦淮茹事后会作何证词。
便顺势卸了力道,佯装被二人拉住。
"够了。
"
"马华叫救护车。
"
他掸了掸裤腿,气定神闲地吩咐。
"这就去!"
马华急忙拨通医院电话。
待副厂长被抬走,资料室只剩三人。
秦淮茹仍挂着泪珠,见何雨柱瞥来,立刻止住啜泣。
"柱子多亏你"
"回去吧。
"何雨柱截住话头,"今日之事莫要声张。
"
见秦淮茹踌躇不去,他当即会意。
"这时候还惦记年货?"
指着胖子令道:"带她去后厨取十斤肉,二十斤白面。
"
"师父,这"胖子面露难色。
"记在李副厂长账上。
"
何雨柱皱眉,这徒弟到底不够灵光。
胖子明白了何雨柱的暗示,转身带着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听说有粮食和肉,立刻跟了上去。
为了食物,她确实拼尽了全力。
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何雨柱觉得她既可悲又可怜——一个人面对贫穷和命运的苛刻,不断妥协,最终只能靠他人才能改变人生。
这真是她想要的吗?
何雨柱随即摇了摇头。
别人的人生与他何干?她爱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不来打扰他就行。
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换上了一件用何雨柱送的呢子布料做的新棉衣。
她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满心欢喜。
“真精神!年轻了十岁!”一大爷易中海走进屋说道。
聋老太太听了更加高兴。
“是啊,柱子这孩子孝顺,要不是他,我上哪找这布料呢?摸起来真舒服。”她轻轻摩挲着衣角,眼中闪着光。
“老太太,跟您商量个事儿,”易中海提高声音,“今晚的年夜饭,咱们去淮茹家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