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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场(第2页)

可是他想了半天又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最後只能放弃去做别人的爱情讲师,安心听芍药念叨。

“我其实动不了那麽多钱的,是我答应了那些便宜兄弟,我父亲死後不接手家里的生意只拿分红,这件事我没告诉他。”

芍药的家境很复杂,他的父亲有钱但是老婆多孩子也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家人斗得不可开交,芍药是家族同辈里最小的,他父亲一直把他孤立在外,不求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一辈子安稳。

“你为了他冒这麽大的风险,值得麽?”

“你那时候为了贺老三差点被枪打死,你觉得值麽。”

两人都沉默了,确实爱情会使人盲目,一旦涉及那就没有什麽值不值得,爱情是算计不得的。

“没办法,我爱他,他不爱我我也爱他,他娶妻生子我就伺候他媳妇孩子。”

芍药的声音有些难过,声音闷闷的,“骗你的,他不爱我了我就离他远远地。”

这是祝荣没想过的问题,他从未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贺清舒不爱他,如果真的有这麽一天,他应该怎麽办?

他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杨采薇对死的执念。

如果这世上没有了贺清舒的爱,这世上应该真没什麽值得他去留恋了,那时候他的求死意识只会比杨采薇更强烈。

真的会有这样一天麽?

那种熟悉的刺痛重新侵蚀着他的心脏,那痛意来得强烈,就像是一场避无可避的雨,淋得他浑身冰凉。

“我们好可怜,被贺家两兄弟吃得死死的。”

芍药感受到气氛沉重,很快就恢复到不正经的语气试图缓解尴尬,祝荣只是低头摩挲着手上的镯子,半天也没说话。

冬天的夜来得早散得晚,只是如今的祝荣并不惧怕夜晚了,

厨房咕嘟着热气,饭菜的香气被蒸出来,那是家的味道,是祝荣奢望了很久的味道

他从贺清舒身後环着他的腰,将脸颊贴在的宽大的背上,他很喜欢抱着贺清舒,也喜欢被他抱着,只要两个人肌肤相贴,他的心就很踏实。

“饿了?马上做好了。”贺清舒捏了一下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饿,想抱你。”

祝荣的声音顺着脊骨传递,激得贺清舒的心脏酥麻,他很想回身亲一下自己可爱的荣哥,可是又怕荣哥饿,只好埋头切菜。

“我觉得我好幸福,像是在做梦。”

“这几天你总觉得在做梦,我觉得应该去医院给你买点安神补脑的药。”

从贺家回来以後,祝荣就陷入了一种恐慌,他总是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他总觉得现在的美好只是一场梦,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从他第一眼见到贺清舒开始,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于是他开始变着法的折磨自己,用□□上的疼痛换的精神上的清明。

当然,贺清舒是绝对不允许祝荣有任何自残的行径,那麽具体的表现就变成了夜晚多了许多花样。

黑夜激发人的兽性,让人变成只知道快乐的动物,而第二天阳光升起来,人又褪去皮毛重新变回人,理智才回潮。

贺清舒常在第二天清晨看着祝荣身上的惨烈,心疼的不行,可是夜晚又耐不住祝荣的哀求,只得一夜又一夜的重复。

他在理智与贪念之间挣扎,心像是在油锅上烹着。

可是他没办法,他拒绝不了祝荣。

“我不踏实,遇见你以後一切好的像是梦。”

祝荣嗅着熟悉的味道有些昏沉,他张开嘴轻咬了一下贺清舒的背,只是力度轻的像是在挠痒。

“痒,别闹。”

贺清舒放在手里的东西,转身将祝荣拥进怀里,下巴垫着他柔软的头发,

“不是梦,都是真的,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呢,你总不能梦一辈子吧。”

“梦一辈子也好,有你就好。”

夜里下起了雪,奇怪的是祝荣却是被风声吵醒的,他迷糊中睁开眼,发现贺清舒从身後抱着他,一双大手捂在他的膝盖上,缓解了他的疼痛。

真好,夜里他再也不会冷了。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看看外面的雪下了多大,只是刚坐起身就被贺清舒重新拉回怀里,几下就又被熟悉的热度包裹住了。

“清舒,外面下雪了。”

贺清舒半梦半醒的揉着祝荣的膝盖,安抚般轻啄着祝荣的後颈,胡乱的回答着,

“别怕。。。不冷了。”

祝荣看着外面大朵大朵落下的雪花,第一次觉得下雪很美,白杏花般的雪飘飘洒洒,像是油画颜料里大片的白,落在哪里哪里就洁白无瑕了。

身後的呼吸逐渐平稳,祝荣轻轻的托起贺清舒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虔诚的落下一吻。

窗外是冷寂的雪花,窗内是相爱的人,天地寂寥,没有爱那会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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