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扫兴,二人对视後都选择放下芥蒂,牵着手在衆人面前跳舞欢呼。
过了一会儿,场上无数男子女子都牵手拥抱跳舞,热闹非凡。
顾长宁却牵着苏木往其它地方而去。
顾长宁在前面走的很急,苏木几乎要被草地绊倒好几次。
但是苏木没有甩开他,直到顾长宁停在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大树之下。
树上飘着许多红飘带,上面似乎又字,字里行间都是人们美好的祝愿。
顾长宁松开了牵着她的手,带着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苏木,我……我……”
他似乎有话说不出来,然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十分紧张一般:“苏木,你,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後?”
还没等苏木回话,顾长宁往她走进了一步,他看着用了很大的勇气说话,他说:“以前你为闳离阁做事,要杀我,我对你很不好,你想要自由我却困住了你,逼得你只有用那种方式离开。可是以後,你不想回到闳离阁的话我可以帮你,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你想要解蛊我也会跟你解开,你知道我什麽意思吗?”
苏木愣愣地看着他,然後低下了头:“我知道了,解蛊後我会离开的。”
顾长宁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立马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木被他慌忙地解释弄得不明就里,她以为顾长宁说的这番话,就是想要撇开二者之间的关系而已。
“苏木,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说开来,我会帮你的。”
苏木更模糊了,她皱眉看着他,心底有了一丝防备:“什麽意思。”
他又上前一步,再多一步,他们就可以拥抱上,可顾长宁停住了。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麽事情想要告诉我。”
“有没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想要告诉我。”
苏木恼了,她知道顾长宁还是将上京那件事情放在心上,但他一直这麽耿耿于怀地问,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冷冷看着他,刚才在篝火前的暖意消散了个干净:“你想说什麽,问什麽你就直接问。”
“我说了,老侯爷致命的毒不是我下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
顾长宁知道她又会错了意,急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我相信你的,如果是你你就会把祝馀带走,不会任由祝馀在京,让那颗避毒丸有用武之地。”
“我是想问你,你……很想,很想离开我吗?”
“纵使是纵火假死,也不愿待在上京。”
顾长宁换了话数,他其实想问的是你很想离开我吗,离开我去谢家,去谢辞桉那里。
你是受谢家胁迫,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你。
苏木沉默了。她现在还不能说那些事情,至少她要等到功成後才将这些事情告知他。
不管顾长宁有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但解蛊之前,她不能让任何人因为这个蛊去胁迫到顾长宁。
苏木看着他:“为什麽还要问。”
“你知道的,在上京时我就多想让你解蛊。”
顾长宁急忙应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想问你解蛊之後呢,你想去哪,你有什麽打算,你是不是会离开上京,你有没有什麽话想要对我说,有没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顾长宁!”
苏木止住了他的话:“你没有什麽瞒着我吗?”
“这麽久以来,你在外忙着什麽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为什麽非要问我瞒着你什麽,你明明也不信任我不是吗?”
顾长宁噎住了。
他不是不信任苏木,只是巫溪的事情错综复杂,在苏木来这边之前他遭受过都少明枪暗箭,还因此受伤阴差阳错地被燕佑捡了一条命,他只是想要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不让她牵扯进来。
看着他的犹豫,苏木笑了:“所以顾长宁,既然你我都没有信任可言,解蛊後一别两宽不好吗,你就非要问清这些东西吗?”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