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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她 > 第7章(第2页)

第7章(第2页)

如此已过九载,当今圣上虽早已及弱冠之年,可太後仍未放权。摄政王协圣上理政,兄弟亲深,似与太後两立。朝堂风云诡谲,太後之心昭然若揭,只是圣上兵权在握,宣德侯又为圣上拼杀在外,才勉强保住皇帝之位。

眼下,除了摄政王,宰相谢氏也在朝堂之上壮大,若是侯府没落,那更朝换代怕是迟早的事。

苏木久未居京城,但身居皇土之上,也多少听闻些朝堂中事。

宣德侯老来得此一子,如今已快入耳顺之年,却仍旧为皇帝厮杀在外,也难怪顾长宁整日瞧着未些笑颜,只是传言宣德侯曾授摄政王武学,两家交好,不知真假。

先前,她听说过宣德侯之子顾长宁,可谓是虎父无犬子。

三年前,他尚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策马踏漠,弓剑从不离身,十五岁曾一战斩敌首于三军之前,惊动朝野,自此封号加身,位列都督将军。

然伤眼之後,常人只道他寡言阴鸷,守于家中,却不知他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孤狼,凭着三年三境六战,战战打出名号,令敌闻名色变。

廊下风过,乌衣锦袍微卷,他立于廊下阶前,寒风凛冽,却不及顾长宁浑身散发的肃杀气息,仿佛这股冷冽也皆随他而动。

想着这些年所听之事,苏木已及东屋之下。

脚下没留神,一叶枯枝被苏木踏的嘎吱作响,出了声,苏木一擡头双眸便撞上了那双阴鸷无神的双眼。

“听这风声,雪下的倒是比前几日要大许多。”

顾长宁脸颊偶有飞雪落下,苏木瞧着觉冷,想着身上所披还是那日顾长宁的大氅,于是掀开後扔入他拄着手杖的弯臂之上。

“你的氅。”

顾长宁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手臂微沉,右手及时接过,转身朝里屋走去:“前几日,凌风去调查了你所说的饺子馆。”

苏木跟在身後的脚步未做停顿,她并不怕也并不担心他能查出些什麽。

“你所说的饺子馆,乃是一夥贼人住处,那老翁喜拐幼岁孩童,经训练後或为刺客或窃贼,以人命为要挟,帮他赚取银财。”

“不过,凌风到馆中时,那老翁已死,其馀孩童皆已遣散,你说为何如此之巧?”

“死了好。”

苏木语带不屑,却已然猜出是祝馀来上上京途中所杀:“或是他良心发现,或是死于非命,不管如何,他做的孽够他死上百次。”

她记得,祝馀说过此前她在那老翁手下做事时,从小便是非人的惩罚折磨,好在她生性机灵逃脱。

苏木曾问祝馀,为何不让自己帮他杀了老翁,可祝馀却只拼命练舞,眼带决绝:“一定要手刃仇人。”

也对,若是自己寻到当初灭全门之凶,她也必定不假手于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那此行,你手下无非白跑一趟,无所收获?”

苏木见顾长宁亲车熟路的找到位置坐下,试探地问。

案前之人轻笑出了声:“非也,或是凶手走的太急,留下了一出破绽。”

苏木四下寻找能入座之处,刚悬腿而做,後背突然崩紧:“什麽?”

若是祝馀杀了这老翁,她可不希望被眼前人所查到。

“你瞧这物件,你可认得?”

定眼一瞧,顾长宁手中所握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白瓷瓶,若是瓷瓶底部花纹被瞧见,闳离阁的标志便一览无馀了。

苏木忽而神色凝重,她知晓顾长宁看不见,于是故作平静:“不过是普通瓷瓶,瞧着应是装药的,何以见得有何不同?”

瞧着顾长宁转动着白瓷瓶,苏木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终于,瞧见底部却如周身一般无二才让苏木放下了心。

苏木淡淡开口:“这老翁平常就有收集各类毒药的习惯,我劝顾公子少拿手上把玩,如今见血封喉的药可不少。”

语罢,只听‘哐啷’一声,瓷器应声而碎,碎片四散,叮叮当当滚了一地。

顾长宁神色自若,声音沉沉:“此事本侯必不会善罢甘休,那人派了不只你一个杀手前来,想必这几日必会有所动作。”

见屋中寂静,无人应声,顾长宁再次开口,声音轻缓了不少:“苏木,本侯帮了你。”

听到此话,苏木一时竟笑出了声,语带嘲讽:“哦?你帮我什麽了?”

“你如今可卸下刺客身份,就算离了侯府,也不必再受那老翁挟持。”

“人又不是你侯府所杀,我难不成也要谢你?”

苏木只觉好笑,一是笑顾长宁颠倒是非不知,自己出了侯府才不会被人挟持,二是笑眼前人竟如此狂妄。

“可若不是本侯,你现在早已成为侯府牢下之魂了,不是吗?”

顾长宁右指搭在左手之上,戏弄着手上扳指,面中流出些阴鸷的笑意。

“如今,你离不受人挟持,入不为侯府阶下囚。”

“苏木,我待你可谓是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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