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g射手没死,但是心态依旧崩了,第二局vk拿出他们的野核阵容,现射手好杀了很多。
不仅leg被第一局打懵,粉丝们也懵了,毕竟那种阵容很像钻石局的三不像阵容,居然能在正式比赛里打出奇效?
然而不管过程如何,最终就是vk:o拿下胜利,这是vk打赢的第一支四强战队。
比赛结束后双方分别从两边走下来,leg明显气氛低沉,邬漾从门口探出半颗脑袋看了几眼,就被回来的易然按了回去。
“好了,回去了,接下来的比赛也没有留下来看的必要了,回去把昨天的对局复盘一下。”陈哥叫大家收拾东西,刚好避开粉丝散场的高峰期离开了场馆。
车上,邬漾小声问易然:“易哥,我能去找leg的人打游戏吗?”
易然捏了捏他抓着自己的左手食指,没问原因,能明白他的想法:“嗯。”
邬漾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但是转而又被握住了,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易然的手强行插入他的指间,然后十指相扣。
车上前排陈哥和王教练在低声交流,韩城和陈禹大概在闭目养神,还有苏屿对着窗外呆,肖晓和他们一排,邬漾看不见他的动静。
车上很安静,邬漾的心却跳得越来越快,他有点害怕会被人听见他的噗通声。
他想挣脱易然的桎梏,但是没有成功,易然用不会弄疼他又不会让他逃脱的力道牢牢握住他的手。
邬漾有点慌,却只能任由那滚烫的掌心与自己相贴,这片角落里的空气都好像粘稠起来。
易然看着窗外的华灯一道道滑过邬漾绯红的脸,手上紧了紧,然后松开,很温柔安静地牵着。
邬漾已经放弃挣扎了,手嵌在另一个人的大掌里,把脸偏向窗外,装作无事生,如果忽略那只通红的耳朵的话。
敏锐地感觉到易然偷笑的气音,邬漾收了收指甲,扎他手背,但是到底没舍得用力。
到了基地,车刚停下,邬漾就拉开车门出去,被残余的暑气迎面一冲,脸更红了。
陈哥看着走在前面头都不回的邬漾,又看看似乎心情很好的易然,头上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
上了楼,邬漾没跟他们一起复盘,申请了去单人训练室训练,王教练并没有强求。
邬漾坐在空间较小的单人训练室,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在心里骂了易然一句禽兽,然后拿出手机找到五条。
【你说撒子:在?】
【五条:!你决定来我们战队了?】
【你说撒子:……不是】
【五条:那你是?】
【你说撒子:我今天看了你们的比赛】
【五条:今天打的确实不好,但是如果你加入我们,我们绝对有获胜的把握】
【你说撒子:在这个暂且不提,你们射手在吗?那个六筒】
【你说撒子:可以把他的微信推给我吗?】
【五条:!马上】
很快邬漾就收到了一张名片,他过去好友申请,也很快通过。
【不说撒子:你渴望变强吗?】
【六筒:!】
【你说撒子:来o】
邬漾登上游戏,加上六筒的游戏好友,然后把人拉进o房间。
【六筒:撒子你这是?】
【你说撒子:帮你提升一下心里素质啊[微笑]】
【你说撒子:你就玩熟练的射手,我打野和法刺】
然后接下来的两个小时,leg的射手体验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一千零一种死法,死到最后,最能苟的射手已经麻木了。
他觉得,电竞圈最大的酷刑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