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富士小说>带着空间全家逃难 > 第98章 深夜转移物资(第2页)

第98章 深夜转移物资(第2页)

朝阳爬上“救命桥”时,孩子们在茶寮的地窖里找出了那两袋盐。盐粒上沾着茶饼的碎末,咸里带点苦,像把昨晚的惊和险都揉在了一起。老秀才把盐往“共田”里撒,说:“这是最好的肥料,开春种下去,准能长出壮苗。”

林晚秋往老秀才的伤口上涂药膏,看见他胳膊上的疤痕像个“守”字。“先生这字,刻在肉里了。”她往疤痕上盖了片茶芽,露水在芽尖滚,像颗没掉下来的泪。

老秀才笑了,白胡子上沾着的茶梗抖了抖:“字是活的,守着守着,就长在身上了。”他往“共田”里的茶苗看,晨雾里,那些幼苗的影子像无数个站着的“守”字,把云狄的土地守得牢牢的。

晨雾漫过“共田”时,孩子们正蹲在地里捡昨夜炸飞的盐粒。盐晶混在黑土里,像撒了把碎星,石头用小铲子把它们拢成小堆,说要重新晒成盐,“让土匪知道,云狄的盐烧不尽,抢不走”。

老秀才坐在茶寮的门槛上,林晚秋正给他换纱布。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红,像朵刚绽开的花,纱布上渗着的药汁里掺了茶油,是茶芽从窖里翻出来的老茶婆留下的,说能让伤口长得快些。“那本《千字文》还在?”老秀才突然问,声音里带着点颤。

盐穗赶紧从怀里掏出书,书页被血浸得皱,却被她用艾草熏过,带着股清苦的香。“‘守’字还在呢,”她指着那页暗红的痕迹,“先生的血把它喂活了。”老秀才接过书,指腹蹭过纸页,突然笑出声,白胡子上沾着的茶末簌簌往下掉。

矿洞那边传来吆喝声,刀疤脸正指挥牧民把盐袋搬回盐仓。经过“共暖堆”时,有人停下来往灰烬里埋茶籽,说要让新的柴堆从老根里长出来。陆承宇站在“救命桥”上,看着兵卒们修补被刀砍坏的桥栏,狼头刻痕里的木屑被换成了新茶枝,像给伤口接了骨。

“黑风寨跑了的残匪,得派人盯着,”陆承宇往刀疤脸身边走,军靴踩在桥板上,出沉稳的响,“他们知道盐窖的事,保不齐会回来报复。”他往矿洞深处瞥,那里的盐窖入口已经用石板封死,缝隙里塞着的盐晶在阳光下闪,像道不会说话的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刀疤脸往腰间的短刀摸了摸,刀柄缠着的茶枝已经干透,变成了深褐色。“我让牧民轮班守夜,”他往流民棚的方向看,那里的炊烟又升起来了,比往日更密,“昨晚没来得及转移的荞麦种,得赶紧藏进茶寮的地窖,别再出岔子。”

林晚秋带着孩子们往地窖搬荞麦种,盐穗用她的盐晶项链串起个小布袋,挂在种袋上:“这样就不会受潮了。”桥生则在地窖的石壁上刻了个“藏”字,刻痕里填着茶末,说:“字能记着东西藏在哪儿,比脑子牢。”

正午的日头晒得“共田”的泥土烫,老秀才教孩子们写“生”字。沙盘里的“生”字被阳光晒得白,他用树枝划着最下面的横:“这一横是土地,上面是草木,意思是只要根扎在土里,就总有活头。”茶芽往笔画里撒了把荞麦种,说要让字也长出苗来。

突然,流民棚那边传来骚动。个瘸腿的老汉跌跌撞撞跑来,怀里抱着个布包,扯开时露出半张染血的地图——是黑风寨的地形图,上面用红炭笔圈着个山洞,旁边写着“粮仓”。“是……是从昨晚抓的匪兵身上掉的,”老汉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他们藏粮的地方,离云狄只有十里地。”

陆承宇接过地图,指尖在山洞的位置按了按,墨色下透出层浅黄,是被茶油浸过的痕迹。“这是个圈套,”他往地图边缘看,那里有个极小的“风”字,和之前刀鞘上的标记一模一样,“他们故意让咱们看见,想引咱们去劫粮,好趁机偷盐。”

刀疤脸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独眼里的光却亮了:“那就将计就计。”他往盐仓的方向瞥,“咱们假装去劫粮,把老弱妇孺和物资都转移到盐窖,留队精兵守着,等他们钻进来。”

孩子们听说要演戏,眼睛都亮了。石头自告奋勇要去放哨,说他的盐袋能当信号弹;桥生说要在“救命桥”上再钉些尖木片,“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盐穗则往每个要去“劫粮”的兵卒口袋里塞了颗盐晶,“能避邪,也能当武器”。

暮色降临时,云狄的人分了两拨。陆承宇带着兵卒扛着空麻袋往黑风寨的方向走,火把的光在山道上晃,像条游动的火龙;刀疤脸则指挥着把最后的物资往盐窖搬,林晚秋带着孩子们在茶寮的地窖里铺干草,老秀才把那本《千字文》放在窖口,说:“这是咱们的镇窖之宝。”

子夜的山风带着哨音,盐仓周围静得能听见虫鸣。刀疤脸蹲在“共暖堆”的余烬边,往火里添了把干茶枝,烟雾带着股清香,在夜色里漫得很远。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像阵急雨往云狄的方向泼过来。

“来了。”刀疤脸往身后的牧民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缩进了暗处。月光下,十几个黑影窜进盐仓,手里举着刀,动作比上次更麻利。他们往空麻袋里装盐,嘴里还哼着那支小调,只是这次,声音里多了几分急不可耐。

就在他们扛着麻袋往“救命桥”跑时,桥板突然“咔嚓”一声塌了——桥生白天把支撑的木柱锯断了一半,只留层薄皮。黑影们掉进桥下的陷阱,里面埋着的茶枝和盐晶立刻扎了满身,惨叫声在山谷里荡开,像群被踩了尾巴的狼。

“抓活的!”刀疤脸的吼声划破夜空,牧民们举着扁担从暗处冲出来,扁担上的盐水在月光下闪,抽在人身上,疼得他们直打滚。陆承宇带着兵卒从山道上返回来,火把的光把整个“救命桥”照得像白天,那些刚从陷阱里爬出来的黑影,正好撞进他们的包围圈。

战斗没持续多久,黑风寨的残匪被捆成了串,像挂在桥栏上的粽子。个领头的匪还在挣扎,刀疤脸往他嘴里塞了把盐:“尝尝云狄的味,记牢了。”匪的脸瞬间皱成了团,眼里的凶光变成了恐惧。

孩子们从茶寮的地窖里跑出来,举着火把往桥上涌。石头往匪身上撒盐,说要腌成腊肉;桥生用他的木马撞匪兵的腿,说要让他们也尝尝瘸腿的滋味;盐穗则把她的盐晶项链挂在桥栏上,说要让月光给它们开光,以后再也不怕坏人。

天快亮时,陆承宇让人把匪往矿洞押,路过“共田”时,茶芽正在地里浇水。他往匪手里塞了片茶叶:“这是俺们种的‘安’字茶,你要是好好改造,明年就能喝上新茶。”匪捏着茶叶,喉结滚了滚,突然低下了头。

朝阳把“救命桥”的影子缩短时,云狄的人聚在“共暖堆”边,往火里扔匪兵的武器。刀身和枪托在火里烧得红,冒出的烟里混着茶枝的香,像在给这片土地祛邪。老秀才教孩子们写“胜”字,沙盘里的字被风吹得微微动,像在点头。

“这字左边是‘月’,右边是‘生’,”老秀才的声音在晨光里飘得很远,“意思是熬过黑夜,就能看见生路。”他往“共田”里的茶苗看,那些幼苗上还挂着露水,在阳光下闪得像无数个小太阳。

林晚秋往火里添了把荞麦种,火苗窜得更高,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红。她想起昨晚转移物资时,孩子们咬着牙不肯哭的样子,突然明白,云狄的物资能转移,靠的不只是地窖和盐窖,还有藏在每个人心里的那股劲——像茶苗一样,再难也能扎根,再险也能抽芽。

喜欢穿越之空间在手带全家逃荒请大家收藏:dududu穿越之空间在手带全家逃荒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