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秋月居内。
墨兰斜倚在榻上,双足包裹着厚厚的纱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白泽林刚为她换完药,面色凝重地向胤禛禀报:
“王爷。”
“福晋脚踝处的烫伤极为严重,皮肉受损,恐伤及经脉。”
白泽林声音低沉,面色凝重:
“虽经及时救治,但仍需精心调养数月方能痊愈。”
“期间若护理不当,恐会留下病根,每逢阴雨天气便会疼痛难忍。”
胤禛的脸色随着白泽林的每一句话而越阴沉。
他坐在床沿,轻轻握住墨兰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胤禛面色阴沉,声音如冰:
“宜修的胆子真是大,竟敢在王府内行凶伤人。”
“苏培盛,去把那个毒妇带来!”
不多时,宜修被两个粗使婆子押着进来,强行按跪在地。
她穿着一身素衣,髻微乱,却依然挺直脊背,不肯低头。
“乌拉那拉氏。”
胤禛的声音冷得刺骨:
“你竟敢在王府内放火伤人,你的心肠究竟有多歹毒?”
宜修抬起头,眼中满是讥讽:
“王爷就这般相信姐姐的一面之词?”
“您可曾想过,或许是她自导自演,故意陷害于我?”
“陷害?”
胤禛冷笑:
“你是说,柔则为了陷害你,险些毁了自己的双脚?”
“柔则不是你,没有这么多歹毒心肠!”
“更何况,你之前所做种种,本王早已查得一清二楚。”
“在汤药中下毒,在茶水中做手脚,甚至害得甘氏小产,哪一桩不是你的手笔?”
“本王真是后悔,竟让你这等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王府多年!”
宜修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仍强自镇定:
“王爷既然早已认定我有罪,又何必多此一问?”
“在您心中,姐姐永远纯洁无瑕,而我永远阴险歹毒,不是吗?”
胤禛怒极反笑:
“因为本王想亲耳听听,你还能如何狡辩!”
“看来是本王高估你了,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
宜修绝望地闭上眼,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