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她居然还是和那家伙平手。
卫忱欢的注意力已经到提升武功的范围,没听到阿眠说:“你想写也可以。”
阿眠没等到她的话头,闭眼打算眯一会再起。
卫忱欢回过神,问道:“阿眠,你方才同我说话了?”
阿眠床头的金蟾鼓着腮帮子,被她送回壁挂的罐子里:“我同傻瓜说话,不用理我。”
卫忱欢:“……”
她确实傻,还想着做这位圣女的士卒。
“咚咚咚——汪汪汪!”
复杂的声响吵醒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的卫忱欢,头发被什么东西咬着。
她摸到一个毛绒绒又有点平的东西:“狗?”
是那天坠崖遇到的狗!
仔细看,这狗穿的比人还好。
身上的小马甲的锦缎不像是剩下的料子,剪裁缝补都很透气。
阿坠将狗头形状的头冠给它带上:“前半月可是小悉崽发现了你。”
卫忱欢道:“谢小悉崽。现在是什么时辰?”
小悉崽定是阿眠的爱宠了。
阿坠拴住小悉崽的绳子与大型的垂铃:“寅时了。你可真能睡。随我去做些芦笙。”
卫忱欢套上外衫,身上的裙子被小悉崽咬破:“我能跟阿眠索赔吗?”
阿坠扔给她针线包:“自己缝补,你别说不会。”
卫忱欢绕过很热情的小悉崽:“我……当然会。”
下楼前,裙子上的洞被缝成包子状。
灰蓝色的线横在布料上,看得阿坠直呼:“你到底学没学过女红。”
卫忱欢回忆:“学了,但都是阿姐和小愉在听课动手。”
她负责吃喝睡觉。
阿坠催她去楼下的房间:“你今天就待在这儿做芦笙,跳舞要用的。”
“这个我着实不会做。”
卫忱欢在不会的东西方面是直接选择放弃,给她时间捣鼓不如省点材料被破坏。
阿坠不由分说,拉着人进了木屑满地的屋子:“一会圣女检查完面具,独竹,就过来教你。芦笙舞是给西讴长老用的,圣女会做,其余的就得你和族人们帮忙完工。”
姑娘节要跳的舞重要的是三种,旁的舞蹈看情况而定。
芦笙不够。
起龙舞的东西还在加工做。
傩舞自是交给仡莱煌苗盯着。
卫忱欢拿起木刀先做了个篮子,被仡莱圆满发现:“让个外人参和这些?亏阿眠想得到。阿缪呢?他该做的事,怎的让这个卫……”
“卫忱欢,晚辈叫卫忱欢。”
“什还不还的,老朽要去找东半苗苗王说道下。”
仡莱圆满同阿坠说了重话,生怕姑娘节有闪失。
阿坠全部担着。
他们的圣子这也不想做,那也有借口。
自己和圣女只能先找外来客帮忙。
仡莱圆满登上仡莱煌苗爷孙共同居住的吊脚楼,二人正在品茶,谈论蛊王的事。
仡莱煌苗肃然起身:“您怎么来了?”
仡莱阿缪行了礼:“太叔祖好。”
外边忙得热火朝天,他们搁这修身养性。
“你们是觉得过年过节不用自己动手,干看着就做了一切?”仡莱圆满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