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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星轨回溯 两岁稚语的重生秘音十七(第1页)

秋意渐浓时,祁同伟牵头的全国巡查计划如一幅壮阔长卷,在中华大地上徐徐铺展。继西南片区成功啃下“食品药品安全监管漏洞”这块硬骨头——查处涉事企业家、完善监管制度项后,华东、华南、华北的十个专项巡查组相继踏上征程。各组带着“查深查透、立行立改、不留死角”的铁律,像一束束精准的聚光,穿透基层治理的肌理:华东组紧盯跨境电商假货流通链条,从保税仓到直播间层层溯源;华南组聚焦农田水利工程资金挪用,沿着灌溉渠查遍每一笔补贴流向;华北组则深入老旧社区,逐户核查供暖补贴是否真正暖到百姓家里。而祁同伟在统筹完北京的巡查调度、敲定各组阶段性目标后,目光落在了西北片区一份沉甸甸的举报材料上——某县存在“医保基金挪用”问题,涉及上千名老人的看病钱,举报信末尾附着几十位老人的签名,红手印在泛黄的信纸上洇开,字里行间满是“救命钱拿不回来”的无助与期盼。“这不是普通的违纪问题,是断老百姓的活路。”祁同伟在常委会上敲定行程时,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必须亲自去,查清楚每一笔钱的去向,给老人们一个实实在在的交代。”

抵达西北某县那日,恰逢一场寒流席卷而来。凛冽的寒风裹着黄沙,像无数细密的冰针,刮在人脸上又疼又麻。县委办公室的同志早早候在高路口,手里攥着县城最好的招待所房卡,却被祁同伟摆了摆手婉拒:“不用麻烦,找家离县医院近的普通民宿就行,方便跑现场。”最终,他带着两名巡查组员,住进了县城边缘一家挂着“诚信民宿”木牌的小院——院子里几棵白杨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晃;房间里陈设简单,一张铺着洗得白床单的旧木床、一张掉漆的书桌,墙角的暖气片只敢摸出一丝微弱的暖意。放下行李,祁同伟连杯热水都没来得及倒,就揣着举报材料和笔记本,快步往县医院赶。

县医院住院部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中药味,在冷飕飕的空气里弥漫。祁同伟刚走到三楼呼吸科,就看见一位头花白的老人蹲在墙角,后背佝偻得像一张弓,手里紧紧攥着一沓皱巴巴的缴费单,指腹把纸边都揉得起了毛。老人浑浊的眼睛通红,时不时用袖口抹一下眼角,肩膀微微抖。“大爷,您怎么了?是不是遇到难处了?”祁同伟放缓脚步,声音放得格外温和,生怕吓着老人。老人抬起头,看到穿着便装的祁同伟,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和哭腔:“同志,我这肺气肿住了快半个月了,医药费花了快一万,想走医保报销,医院却说我的医保‘异常’,报不了。可我每个月都让儿子在城里帮我交医保钱,怎么就异常了呢?家里条件不好,再报不了,我这病……我这病就只能回家等着了……”老人说着,从棉袄内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医保缴费凭证,上面的打印字已经有些模糊,但每一笔缴费记录都清清楚楚,最近一笔就交在上个月。

祁同伟接过缴费单,指尖轻轻抚过上面模糊不清的“报销驳回”红色印章——印章边缘晕染,像是仓促盖上去的。他心里瞬间有了判断:这绝不是“系统故障”“信息错误”之类的借口,背后一定藏着见不得光的猫腻。他蹲下身,与老人平视,轻轻拍了拍老人的胳膊:“大爷,您别着急,也别放弃治疗。您的情况我记下了,我是来帮大家解决问题的,一定帮您查清楚,让您能顺利报销,安心治病。”他详细问了老人的名字——老人姓刘,是附近向阳村的村民,还问清了其他同样遇到医保报销问题的老人住址和联系方式,才起身往县医保局走。

县医保局的办公大厅里,工作人员看到祁同伟一行,起初还带着敷衍的客气:“请问几位有什么事?报销的话去那边窗口排队,办业务得等工作日。”当祁同伟说明来意,要求调取医保报销台账时,工作人员立刻变了脸色,开始找各种借口推诿:“负责台账管理的同志今天请假了”“纸质台账在仓库,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系统正在维护,查不了资金流向”。直到祁同伟从公文包里掏出中央纪委专项巡查证件,证件上的国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语气严肃地说:“我们是中央纪委全国专项巡查组,现在依法调取近一年的医保报销台账和资金流向记录,立刻、马上执行,耽误了工作,你们承担得起责任吗?”工作人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跑去办公室请示局长,最终磨磨蹭蹭地打开了位于地下室的档案库。

档案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一排排铁架上堆满了厚厚的纸质台账,灰尘在窗户透进的微弱光线里飞舞。祁同伟和两名组员搬来折叠凳,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开始翻阅——每页台账都要核对报销人信息、金额、审批流程,遇到可疑的记录还要做标记。从下午一直查到深夜,饿了就啃几口随身携带的全麦面包,渴了就喝瓶装矿泉水,手指被纸张边缘划破了也顾不上贴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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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的连轴转后,他们终于从密密麻麻的数据里揪出了关键破绽:近一年来,有近三百万医保资金被分五十多笔,以“医疗设备采购预付款”“应急药品储备金”“远程诊疗服务费”等看似合理的名义,分批转入了一家名为“康泰医疗器材有限公司”的账户。祁同伟立刻让组员通过工商系统查询这家公司,结果令人震惊——这家公司没有实际经营地址,没有医疗器械经营许可证,甚至连办公电话都是空号,是一家彻头彻尾的“空壳公司”,法人登记信息显示为“张某”。顺着“张某”这个名字往下查,更惊人的线索浮出水面:这个“张某”,正是县医保局局长李某的小舅子,两人还共同持有一套市区的商品房。

证据链完整,祁同伟立刻安排组员联系当地纪委,同步启动立案审查程序,并对李某及其小舅子实施控制。当县医保局局长李某被巡查组带走时,还试图狡辩,语气带着一丝侥幸:“这只是暂时的资金周转,等医疗设备采购到位,资金就会转回医保账户,不算挪用。”祁同伟冷冷地看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转账记录、空壳公司登记信息、两人的房产共有证明,一一摊在桌上:“暂时周转?把老百姓的‘救命钱’转到你小舅子的空壳公司,用来买商品房、还高利贷,这叫暂时周转?你知不知道,刘大爷因为报不了销,差点要放弃治疗?这些钱,是无数像刘大爷一样的老人用来治病的钱,是贫困家庭的救命钱,你敢动,就要承担应有的后果。”李某看着桌上的铁证,脸色从惨白变成灰败,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解决了医保基金挪用的核心问题后,祁同伟没有停下脚步。他督促县医保局成立专项工作组,加班加点处理积压的报销申请,还特意安排人员上门为行动不便的老人办理报销手续。三天后,当刘大爷拿着报销下来的七千多块钱,颤巍巍地走到民宿门口时,祁同伟正在院子里整理巡查笔记。老人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走到祁同伟面前,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掏出一袋红枣:“祁书记,谢谢您,谢谢您啊!这钱终于报下来了,我能继续治病了!您是真为老百姓办事的官,不是来走过场的。这红枣是我自己家树上结的,没打农药,您尝尝,甜着呢。”老人的手因为激动而不停抖,布袋子上还沾着泥土,显然是刚从家里拿来的。祁同伟接过红枣,入手沉甸甸的——这袋红枣虽然普通,却是老百姓最朴素、最真挚的认可,比任何荣誉都珍贵。

处理完医保案,祁同伟又想起了另一份举报信——当地乡村小学的营养餐存在“以次充好”的问题,有老师匿名举报,说孩子们吃的面包是过期的,牛奶也有异味。他特意选在周一的早餐时间,没有提前通知学校,带着一名组员直接驱车前往二十多公里外的向阳村小学。车子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孩子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在食堂门口领取早餐。每个孩子手里都拿着一个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面包,袋子上的生产日期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看出是三个月前的;还有一些孩子拿着盒装牛奶,盒身已经有些鼓胀,显然是储存不当导致的。

祁同伟走到队伍末尾,一个瘦小的小男孩正低头啃着面包,眉头皱得紧紧的。祁同伟轻轻蹲下身,柔声问:“小朋友,这面包好吃吗?”小男孩抬起头,露出一张蜡黄的小脸,他摇了摇头,声音小小的:“不好吃,有点苦,还硬邦邦的,但是老师说必须吃,不吃会饿肚子。”祁同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接过小男孩手里的面包,捏了捏——硬得像石头,凑近闻了闻,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霉味。他立刻让随行的组员联系市食品药品检测机构,带着剩余的营养餐样品加急化验,同时要求学校暂停放这批早餐,临时安排厨房煮面条给孩子们吃。

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了:这批面包的霉菌含量严重标,远国家食品安全标准;牛奶也已临近过期,部分牛奶的微生物指标标,饮用后可能导致肠胃不适。顺着这条线索,祁同伟展开了深入调查——他调取了学校的营养餐采购合同、付款记录,走访了负责配送的供应商“向阳食品配送中心”,还找了几位食堂工作人员和学生家长了解情况。真相很快水落石出:供应商与县教育局副局长王某存在利益勾结,供应商通过虚报食品价格、以次充好,在半年内套取了近五十万的营养餐经费,而王某则从中收受回扣十多万元,对供应商的违法行为视而不见。

“孩子是国家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他们正在长身体,连他们的饭都敢糊弄,你们的良心在哪里?”在县教育局会议室里,祁同伟约谈了县教育局负责人和王某,语气带着罕见的严厉,他的手指重重地敲着会议桌,每一下都像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第一,立刻终止与‘向阳食品配送中心’的合作,三天内重新公开招标,必须选择有资质、信誉好、有固定生产基地的供应商;第二,重新制定营养餐标准,每天的早餐必须包含鸡蛋、新鲜牛奶和蔬菜,每周至少提供两次肉类,确保营养均衡;第三,责令王某退回全部回扣,由县财政补足被套取的五十万营养餐经费,专款专用,全部用于改善孩子们的伙食和学校食堂设施;第四,对王某及相关责任人严肃追责,该立案的立案,该处分的处分,绝不姑息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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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片区的巡查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离开前,祁同伟特意再次来到向阳村小学。此时的学校食堂已经焕然一新:新换的供应商每天凌晨配送新鲜食材,食堂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孩子们手里拿着温热的全麦面包、热乎乎的煮鸡蛋,喝着刚拆封的常温牛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有的孩子还拿着鸡蛋互相分享。校长握着祁同伟的手,激动得眼眶都红了:“祁书记,您这一来,不仅解决了营养餐的问题,还帮我们向上面申请了教育补贴,学校的旧教室已经开始翻新,窗户换成了双层玻璃,冬天再也不会漏风了,孩子们终于能在暖和、明亮的教室里上课了。”祁同伟看着操场上奔跑嬉戏的孩子们,听着他们的笑声,悬了一个多月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回到北京的那天,恰逢周末。祁同伟刚推开家门,就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个满怀——小小穿着粉色的棉袄,像个小炮弹一样撞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爸爸,你终于回来了!你去西北好久好久了!”小小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装着两颗小星星,“爸爸,你这次去西北,有没有遇到需要帮忙的小朋友呀?我画了安全手册,里面有怎么分辨过期食品、怎么注意保暖,还有怎么过马路,你下次可以带给他们。”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本自己用彩绳装订的小册子——封面画着一个穿着人衣服的小女孩,手里举着一块写着“安全”的盾牌,盾牌周围还画着彩虹和星星;里面的每一页都画着彩色漫画,旁边用歪歪扭扭的拼音和汉字写着注释,比如“这个面包长霉了,有小黑点,不能吃”“冬天要穿厚衣服、戴帽子,不然会感冒烧”。

祁同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册子,指尖轻轻拂过孩子稚嫩的笔迹和鲜艳的色彩——颜料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显然是刚画完不久。他轻轻摸了摸小小的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爸爸把你的手册带给了向阳村小学的小朋友,他们都特别喜欢,还说要向你学习,做‘安全小卫士’呢。有个小朋友还问,能不能让你再画一本,他们想送给村里的其他小伙伴。”小小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拉着刚从厨房出来的钟小艾的手,兴奋地蹦蹦跳跳:“妈妈,妈妈,你看!我也帮爸爸做事了!小朋友们都喜欢我的手册,还要我再画一本!”钟小艾笑着揉了揉小小的头,从厨房里端出一杯冒着热气的姜枣茶,递给祁同伟:“快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西北那边冷,你肯定冻坏了。我炖了你爱吃的羊肉汤,放了你喜欢的萝卜,马上就能出锅了。”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炒青菜和红烧鱼。钟震国坐在主位上,一边喝着白酒,一边提起:“同伟,沈老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我去家里看他,他还惦记着你西北巡查的事,问你有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要不要他帮忙协调资源。昨天他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说等你回来了,让你有空去家里坐坐。”祁同伟听了,心里很是牵挂:“沈爷爷一直关心巡查工作,还帮我们协调了不少地方上的资源。我明天上午没什么事,去看看他,顺便把西北巡查的情况跟他详细汇报下,也让他放心。”钟小艾点点头,一边给小小夹鱼,一边说:“我跟你一起去,咱们带点小小做的蔓越莓饼干——昨天下午小小非要跟我一起做,说沈爷爷喜欢吃甜的,这饼干没放添加剂,也没放太多糖,适合沈爷爷吃。”

第二天上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祁同伟夫妇带着小小,拎着一个装满蔓越莓饼干的竹编食盒,来到了沈国家的住处。这是一处环境清幽的院落,门口没有过多的守卫,只有两名便衣警卫员在附近巡逻,透着低调的庄重。沈国家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羊毛毯,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到他们来,沈国家立刻放下报纸,让警卫员搬来三把椅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你们来了,快坐。外面风大,小小快到爷爷这边来,别冻着了。”小小蹦蹦跳跳地跑到沈国家身边,从食盒里拿出一块蔓越莓饼干,递到他面前,声音甜甜的:“沈爷爷,这是我和妈妈一起做的蔓越莓饼干,没有添加剂,很安全,您尝尝,可好吃了。”沈国家接过饼干,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眼睛里满是笑意:“咱们小小做的饼干就是好吃,比外面蛋糕店买的还香,爷爷喜欢吃。”

聊起西北巡查的情况,沈国家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点头,还会拿起放在旁边的钢笔,在笔记本上记上几笔——比如医保基金追回的金额、营养餐标准的具体内容、教育补贴的落实情况。当听到刘大爷顺利拿到报销款、孩子们吃上安全的营养餐时,沈国家欣慰地笑了:“做得好,同伟。医保和营养餐,都是关系到老百姓切身利益的民生大事,一头连着老人的健康,一头连着孩子的未来。你们能及时现问题、解决问题,不推诿、不敷衍,既查了违纪的人,又帮老百姓解决了实际困难,这才是巡查工作该有的样子,是对老百姓负责,也是对组织负责。”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看向祁同伟,眼神里带着期许:“接下来的巡查,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劲头,不能松懈。另外,你们之前提的‘群众监督平台’,中央已经开会研究过了,同意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接下来要加快平台建设,优化举报流程,让老百姓随时随地都能反映问题,提交证据,还能实时查看问题的处理进度和结果,让权力真正晒在阳光下,接受群众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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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连忙点头,语气郑重:“请沈爷爷放心,我们已经在西南、华东的六个省份试点了‘群众监督平台’,上线一个月就收到有效举报线索三百多条,解决了两百多个民生问题,比如小区物业乱收费、农村自来水水质差、扶贫款放不到位等,群众的反馈都很好。接下来我们会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平台,同时还计划建立‘巡查人才库’,从各地纪委、检察院、法院、审计部门抽调优秀人才,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专业培训,内容包括法律法规、财务审计、群众工作方法等,确保巡查队伍的专业性和战斗力,让巡查工作能更深入、更精准,真正帮老百姓解决问题。”

沈国家满意地点点头,又摸了摸小小的头,掌心的温度透过柔软的丝传递过去,眼神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与期许。他笑着说:“小小,你爸爸现在做的事,是在保护很多像咱们家一样的家庭——保护村里的爷爷奶奶能安心看病,不用为报销不了医药费愁;保护山里的小朋友能吃上安全的营养餐,不用啃又硬又霉的面包;保护社区里的叔叔阿姨能拿到该得的补贴,不用被人克扣辛苦钱。你看,你之前画的安全手册,是在保护身边的人;你爸爸做的事,是在保护更多更远的人,就像给全国的老百姓撑起了一把‘安全伞’。”

小小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小脑袋微微倾斜,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银锁——那是沈爷爷送的,如今又多了一枚沈爷爷后来给的平安符,两枚信物叠在一起,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爸爸就是大英雄吗?”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国家,语气里满是骄傲。

“是啊,你爸爸是英雄,是守护老百姓的英雄。”沈国家笑着点头,又看向祁同伟和钟小艾,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同伟、小艾,你们夫妻俩一个守护民生福祉,一个守护政治清明,都是在做利国利民的大事。现在的日子好了,但老百姓的‘急难愁盼’还不少,需要你们这样的人站出来,把每一件小事都落到实处,把每一份责任都扛在肩上。”

钟小艾轻轻握住祁同伟的手,轻声回应:“沈爷爷您放心,我们会一直记得初心,不管是民生工作还是巡查监督,都不会辜负组织的信任,更不会辜负老百姓的期待。就像小小总说的,要把‘安全’和‘安心’带给大家,我们会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祁同伟也跟着点头,补充道:“接下来巡查工作会重点关注农村养老和教育公平——很多农村老人没人照顾,养老服务站形同虚设;还有些偏远地区的孩子,连像样的教室和课本都没有。我们计划联合民政、教育部门,推动建立‘农村养老服务清单’和‘教育资源均衡台账’,把每一个需要帮助的老人、每一所需要改善的学校都登记在册,逐个解决问题。”

沈国家听得连连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看向小小:“小小,你看你爸爸还要去帮助更多爷爷奶奶和小朋友,你愿意继续支持爸爸吗?”

“我愿意!”小小立刻挺直小身子,声音响亮,“我会继续画安全手册,画更多更多,让所有小朋友都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我还会帮妈妈做家务,让妈妈能有更多时间帮爸爸做事;我还要好好学习,以后像爸爸和沈爷爷一样,保护更多人!”

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院子里的气氛温馨又热烈。沈国家看着小小认真的模样,心里满是欣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桃木挂件,上面刻着一个“安”字,递到小小手里:“这是爷爷特意让人做的平安挂件,跟你的银锁和平安符一起戴,保佑咱们小小永远平平安安,也保佑你以后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一个有担当、有爱心的人。”

小小双手接过挂件,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又抬头看了看祁同伟:“爸爸,等我长大了,咱们一起去巡查好不好?我可以帮你看有没有不安全的东西,就像上次现有毒糖果一样!”

祁同伟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女儿的脸蛋,语气温柔又坚定:“好,等你长大了,爸爸带你一起去。但现在你要好好吃饭、好好读书,把身体养得棒棒的,把知识学得多多的,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大家。”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院子里的光影变得柔和起来。警卫员进来提醒沈国家该休息了,祁同伟一家才起身告辞。沈国家送到门口,又叮嘱祁同伟:“巡查在外要注意身体,别太劳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就跟我说,组织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谢谢沈爷爷,您也多注意身体,我们会常来看您的。”祁同伟连忙回应,牵着小小的手,和钟小艾一起转身离开。

车子驶离沈国家的住处,小小坐在后排,手里攥着桃木挂件,兴奋地跟钟小艾分享:“妈妈,沈爷爷说爸爸是大英雄,还说我以后也能保护很多人!我以后要画一本级大的安全手册,里面有怎么分辨有毒的食物、怎么注意路上的危险,还要教大家怎么帮助有困难的人!”

钟小艾笑着揉了揉小小的头,又看向驾驶座上的祁同伟,眼神里满是温柔:“你看咱们的女儿,越来越有担当了。”

祁同伟回头看了一眼小小,嘴角露出笑容:“这孩子随你,心细又有爱心。咱们更要好好做事,给她做个好榜样。”

车子一路驶向家的方向,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一家人身上,温暖又安稳。祁同伟心里清楚,巡查之路还有很长,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但只要有家人的支持、组织的信任,还有像小小这样充满希望的新一代,他就有信心一直走下去,把“守护民生、筑牢防线”的承诺,变成每一个老百姓脸上实实在在的笑容。

而小小手里的桃木挂件、银锁和平安符,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光,仿佛也在默默见证——这份关于责任、守护与传承的故事,会像这温暖的阳光一样,一直延续下去,照亮更多人的生活,守护更多家庭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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