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身边就公孙策一个不会武功的徒弟,不然指定要带着人冲上灵霄山找灵霄子好好算算账。
可是这么多年了,灵霄子自从拿了他的巨阙送给这宝贝徒弟当礼物,好像已经很多年没下山了,也不知道还健不健在!
师傅,你今日辛苦,徒儿也送你回房休息吧。公孙策收拾好东西走近道。
我要你送什么,没缺胳膊少腿,又没灾没病的。公孙怀佩瞅了他一眼。
公孙策沉默了一脸,突然很想明天就让人把沈文泉砍了,然后让他师傅老人家收完尸直接回去,看看这才出来几天,怎么把脾气搞的这么暴躁的。
两人正互相瞅着对方看,公孙怀佩突然站了起身,这时候一个小厮从门口进来准备收拾地板上的血迹。
公孙怀佩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示意公孙策靠近,附在自己徒弟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这悄悄话是有关白玉堂的。
白玉堂虽然被公孙怀佩放了血,但只能保证他今夜不会血脉贲张激昂导致丧命,若真想让人清醒来,还得最后关键一步,要想办法让他体内的那股子劲得泄出来。
至于这个办法,公孙怀佩也很贴心的想到了。
既然灵霄子他那宝贝徒弟也对这年轻人有意思,二人情投意合,他倒不如好事做到底!
公孙策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师傅,说实话不是很相信,他再次确认了一边:师傅,你确定要这样?
公孙策觉得就算他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展护卫,凭展昭那性子也很难做出来啊!
公孙怀佩白了他一眼,义正言辞道:为师何事骗过你!
公孙策想着白玉堂那情况,当下也不敢耽搁,何况这件事情也没有别的人能去做,他只能硬着头皮赶去了展昭的院子。
展昭在前厅耽搁了一会,王朝这些人有武艺在身,扶个人也是小事一桩,等展昭进院的时候,白玉堂已经被马汉和张龙先一步扶进屋放到了床上。
这床是展昭屋内的床,两人多日夜宿一屋别人或许不知情,可都是在这一个院子里住的兄弟们,自然都清楚。
只是除了王朝外,其他三人目前都还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赵虎也在王朝的吩咐下准备了热水送来,他搔了搔头对展昭道:展大哥,不如你休息吧,今夜我来照顾白五爷。
展昭摇了摇头,婉言谢绝:还是展某来吧。
先不说这是他房间,还让赵虎来照顾人,何况就算这会让他休息他也安心不下来啊,那明日起来玉堂还不得气炸了。
展昭站在门口,目送四人纷纷进了自己的屋子,正准备关门,公孙先生提着衣摆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展护卫,且慢,学生还有句话要同你说。
展昭认真地望过去,就见走近的公孙策神情有些微妙。
屋内灯影恍惚,公孙策低语一番后展昭脸上腾的红了,跟火烧云似的,面颊火烧火燎的。
这展昭有些惊慌失措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
师傅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情况,只是此事还得交给你自己定夺,学生先走了。公孙策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随即走出去,临走前还关上了房门。
房门阖上的声音顿时将展昭惊醒。
此刻,从窗外吹进来的夜饭似乎都带上了滚烫的热度。
展昭一步步向白玉堂走近,无奈地叹道:遇见你也是展某认命了,只是今夜这般,也不知你明日会怎么笑话我!
白玉堂此刻哪怕是晕厥了,因为体内的难受,眉头也是紧紧皱着。
展昭替他松了衣裳,又给他擦了擦脸,这才自己褪去外袍坐在了床旁,视线描绘着白玉堂精致的五官。
桌上的灯亮着,展昭躺在了白玉堂身旁。
他微微侧身便能看清楚白玉堂的睫羽,这人皮肤好的不像话,轻轻一戳都能压出一个红色的手指印来。
展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着胳膊往床外一挥手,烛台上的火苗立即就灭了。
床幔渐渐被放下,两人盖着同一床被褥,白玉堂的身子跟火似的,温度烫的吓人。
展昭没来得及多想,立即将他微凉的掌心贴在了白玉堂滚烫的胸膛上。
白玉堂循着这抹凉意往无意识地往展昭身边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