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知道的人会知道两岛的意思,顶多就是莉娅和萨卡斯基的名声某种意义上可能会受损。
“不过,我们还只是订婚,你怎麽随意出入我的寝室。”
莉娅捏着他的耳朵,懒懒地找茬。
萨卡斯基亲吻未婚妻的脸颊,埋在她耳根和脖子上深深嗅闻,脸色都变好许多:“对不起,我太想你了,莉莉。”
莉娅一下子笑出来,任由他滚烫的唇舌贴上来,把她吻得头脑发蒙。
男人口腔热热的,因此她难以分辨自己的舌头是被烫肿的,还是他太渴切太用力吸肿的。
萨卡斯基的怀抱太暖和,莉娅昏昏欲睡地闭上眼,对于他伸进衣服的手毫无意见。她的腰以及腹部都很敏感,任何人一碰她就要跳起来,力利也是。
但萨卡斯基的手温度很高,用掌心熨揉她的腰窝时,那股微烫的温度暖透皮肉,会让她舒服得像按摩一样暗暗喟叹。
两岛如今所坐落的雪岛,今天没有风暴和冰雹,贝加庞克博士将新研发的天象控制系统关掉,让微小的雪花轻轻地落在两岛。
遮光窗帘透出一条缝,很微弱的光撒在地板上,窗外雪落得很安静,赤犬大将享受着静默的温存,美好的氛围令他觉得自己和未婚妻子的亲密差不多可以更进一步。
低头一看,他的未婚妻已经又陷入香甜的熟睡。
他面无表情地拨开她脸上的几缕长发,将她和被子往上拥一拥,埋头蹭开宽松的睡衣。
订婚以後,他变得更容易思念她。
一周没见,他太想她了,她的味道,她的温度,她的柔软,萨卡斯基觉得自己有资格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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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拉格踏进风车村唯一的小酒馆,看见香克斯和力利一个正倒提着路飞的脚拼命往下甩,一个正试图把手掏进路飞的喉咙口。
而路飞在两秒之後脖子一长,脑袋“咚”地落在地板上。
在酒馆的状况变得更混乱之前,多拉格制止了香克斯崩溃的“路飞大轮摆”:“我只有这一个小孩,应该也生不出第二个能在老爸手里活下来的小孩了。”
香克斯头疼地摇晃着路飞的肩膀:“你知不知道那是恶魔果实?你吃了那东西,以後就再也不能游泳了啊!”
力利把路飞的胳膊打了个蝴蝶结,又拆开,神情凝重:“事已至此,给路飞做个贴身泳衣吧,要那种接着一根管子可以给路飞含在嘴里吸氧的…”
艾斯和萨博蹲在路飞脚边,把他的两个大脚拇指拉出一米长,然後一拉一松“DuangDuangDuang”地玩了起来:“厉害了!萨博,我有一个好想法!路飞可以做弹弓!”
萨博:“我知道森林里有一颗树的枝杈具适合做弹弓!”
艾斯:“还有我们的霸王号,有路飞堵着就不怕漏了!”
萨博:“说了是自由号,而且路飞拉开可以做船帆,不怕船帆破掉了。”
力利:“对了,特训,路飞要开始特训!”
“事已至此——”多拉格提高音量:“路飞,”
他晃了晃手里打包的点心盒子:“我们去你家里说。”
路飞立刻屁颠屁颠跟着多拉格…的点心跑了。
力利领着小弟们和香克斯跟着回了路飞的家。是当初莉娅执意要村长给路飞的那栋小房子,现在几兄弟在山上住达旦那里,下山就住路飞的屋子里。
玛琪诺时不时会过来帮忙打扫,给几个小孩送饭,加上力利也会定期整理,所以屋子还算整洁。
多拉格一推门,屋子里两个干架的小毛头齐刷刷看过来。
多拉格:“?这又是谁?”
力利上前撕开两个小孩:“小绿是我的小弟,前几天从他家迷路过来我们这边了,小金毛是我昨天在海边捡回来的新小弟。
撒,喔豆豆们哟,这是力利的朋友多拉格,快打个招呼ヾ(ω。)”
绿藻头:“谁是小绿!我才没有迷路!你想打架吗?昂?”
小金毛:“放开我!我才不是你的小弟!”
多拉格再次提高声音:“先吃点心吧——”
早上在罗格镇打包的五份面包布丁,多拉格本来算着四个小孩一人一份,自己还可以再吃一份。
但是现在比预想的多了两个小孩和一个香克斯…
多拉格数了数六个小孩,思考了一下,面包布丁一份是切成两半,于是他让六个小孩分三份,自己和香克斯一人一份。
没办法,他只在早上吃了一份面包布丁和一口酒,一路来找孩子们,连午饭都没吃。
甜点已经冷了,外层也没有那麽酥脆了,但软糯柔韧的面包,搭配甜丝丝奶香味充足的冰冰凉布丁,又是另一种美味特别的口感。
力利:“这个——比岛上食堂做的还要好吃一点!我要去罗格镇问配方!”
路飞:“好吃!大叔!我还要吃!”
多拉格慢条斯理地吃下最後一口:“路飞,我是你父亲。”
路飞:“骗人!你才不是!”
多拉格:“我是,卡普是你爷爷,我是卡普的儿子,你是我的儿子。”
路飞看了看兄弟们:“我没有爸爸,我们都没有爸爸,是吧艾斯?萨博?力利?小绿小黄?香克斯?”
艾斯:“没有。”
萨博:“嘛…我姑且算是有,但是也可以算是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