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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溪边慌乱掩春色唇舌初尝云雨情（第1页）

我和瑶瑶像是两只受惊的兔子，连滚带爬地窜到溪边，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冰凉的溪水瞬间浸透本就湿漉漉的衣物，激得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

“快，假装在玩水！”我压低声音，手忙脚乱地掬起水往瑶瑶身上泼，却因为紧张而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瑶瑶更是慌得厉害，脸颊绯红，眼神闪烁，呼吸急促得仿佛刚跑完马拉松。

她笨拙地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凌乱的丝、红肿的嘴唇和那身皱巴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曲线的湿衣服。

“自然点！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我一边强作欢笑地朝她泼水，一边焦急地低声提醒。

“我…我自然不了！”瑶瑶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都在抖，“他们肯定看出来了…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脚步声和呼唤声越来越近，穿过红薯地，已经到了离溪边不远的小径上。

“咦？这两个孩子，原来跑到这里玩水来了？”这是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又夹杂着些许疑惑。

李阿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哎呀，浑身都湿透了！瑶瑶！你这孩子，多大了还这么疯！”语气里责备中带着宠溺，但那双精明的眼睛却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我和瑶瑶僵硬地停下动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阿姨，妈，你们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

“买瓶酱油买到小溪里来了？”我妈挑眉，目光落在我紧紧贴着身体、试图遮掩却反而更凸显出胯下尴尬轮廓的湿牛仔裤上。

我下意识地弓了弓腰，感觉那玩意儿在她锐利的视线下似乎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瑶瑶顺着我妈的目光看向我的裤裆，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猛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湿透的衣角。这个动作无疑更加引人注目。

“咳，”李叔叔适时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年轻人嘛，玩心重，正常正常。不过下次说一声，免得大人担心。”他这话像是打圆场，但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了。

李阿姨走到溪边，弯腰捡起瑶瑶掉在岸边的凉鞋，目光不经意般扫过瑶瑶的胸口——那件湿透的白色背心几乎透明，紧紧包裹着傲人的双峰，浅蓝色蕾丝胸衣的轮廓和顶端微微凸起的点清晰可见。

瑶瑶惊呼一声，猛地用手臂环抱住胸口，但已然迟了。

“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也不嫌难受？”李阿姨语气平淡，却伸手替瑶瑶理了理凌乱的头，指尖不经意地掠过她滚烫的耳垂，“走吧，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小心着凉。”

这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和老妈绝对猜到了什么。那种了然于胸却又看破不说破的眼神，比直接拆穿更让人头皮麻。

瑶瑶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李阿姨拉着上了岸。她自始至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跟在后面，同样狼狈不堪。

湿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我依旧半勃起的下体，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都带来一阵阵既痛苦又刺激的快感，让我不得不放慢脚步，姿势怪异。

回去的路沉默而漫长。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大人们默契地没有再追问，但这种沉默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和…默许？

回到家，我和瑶瑶被各自赶到不同房间换衣服。

关上房门，我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脏仍在狂跳。

脱下紧绷湿冷的牛仔裤，我那根饱受折磨的兄弟终于得以解放，依旧精神抖擞地昂挺立，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脑海里全是瓜棚里瑶瑶情动呻吟的模样、她湿透内衣下清晰的轮廓、以及那隔着小熊内裤都能感受到的惊人湿滑和热度…

我低咒一声，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刷着滚烫的身体，却难以浇灭心头和身下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晚饭的气氛更是诡异得能让人窒息。

餐桌上的菜已经重新热过，但谁都吃得心不在焉。大人们时不时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我和瑶瑶。

瑶瑶换上了一套保守的居家服，头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小脸苍白，一直低着头默默扒饭，连她最爱的酱肘子都没碰几下，偶尔与我目光相撞，就像受惊的小鹿般立刻躲开，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瑶瑶怎么不吃菜？是不是不舒服？”我妈“关切”地问，眼神却带着笑意。

“没…没有…”瑶瑶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垂得更低了。

“可能是下午玩水累着了，”李阿姨接口道，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年轻人精力好，但也得注意分寸，别玩得太…过火。”她故意在“过火”两个字上微微停顿，意有所指。

我差点被一口饭噎住。瑶瑶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抖。

李叔叔和我爸则在一旁喝着酒，脸上挂着那种“我都懂”的暧昧笑容，时不时聊几句我们小时候的糗事，但每件事都能隐隐约约牵扯到“感情好”、“般配”、“缘分”这类词上。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胯下的兄弟在桌下又不老实地抬头，我只能并紧双腿，暗自调整呼吸，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此刻瑶瑶那保守睡衣下是怎样一番光景，那萋萋芳草之地是否依旧湿润…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瑶瑶几乎是立刻跳起来帮忙收拾碗筷，逃也似的钻进了厨房。我也想起身帮忙，却被我妈一个眼神按回了座位上。

“小峰，陪你李叔叔爸爸喝喝茶，聊聊天。”她说着，和李阿姨一起端着碗筷进了厨房，留下我和两位父亲面相觑。

厨房里隐约传来水流声和女人们压低声音的谈话，偶尔夹杂着瑶瑶一声短促的、带着羞恼的娇嗔“妈！你别说了…”

这更是让我坐立难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腹涌。李叔叔和我爸则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我在大学有没有交女朋友，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