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挤着所以出的鼻音也走了调,反而更像猪叫。
“呼哧呼哧?哼唧?”
‘可恨的龙又,可恨的淫贼,竟敢这样玷污本座,待功法恢复一定要杀了你!’
李咏曦残存的理智带着无尽的恨意,然下一秒。
“齁嗯!!!”
龙又居然把她的舌头给顶回了她的嘴里!
是了,这回龙又的舌头占据了李咏曦的口腔,开始疯狂舔舐她的上下颚并探入她的喉咙嗓子里,龙又舌头的长度绝对是不正常的,这瀛族少年还露出邪恶地笑容,舌尖深入,刮着女人的上颚将这份触动传导,宛如在舔她的头脑。
何等可笑,堂堂宗主就被一个瀛族顽劣孩童仅靠亲吻,就给卸了功力,就给亲到情,就给变得神志不清,连带着呼吸都愈困难,空气中还都是龙又他的味道,雄性的味道,粗鲁狂放,纯粹为了交配泄欲的野蛮,未经任何文明开化的洗礼。
但就是这样,李咏曦的身体做出反应,四肢软失力,双峰渐涨,乳挺立,即使是被龙又将饱满的乳肉挤压成盘,也仍顶住龙又的胸膛渗出乳白琼浆,双腿夹住,欲要开敞的花穴被迫紧闭,然汁水渗出岂能阻挠,在龙又这般湿吻、热吻、狂吻之下,李咏曦的眼神变得飘忽迷离,感官全部集中在口鼻,倒是还有一处仍在捕获外界的讯息——就是女人的腹部。
一根炽热的柱状物正顶着她肚皮下方,而这里,恰是她孕育苏杰的子宫。
龙又的傲人雄茎同把利刃长刀捅着李咏曦的小腹,瀛族少年挤眉露笑,欣赏着他嘴下玩物,孩童往事仍历历在目,这女人或许忘记了他是谁,但龙又绝不会忘记这头取了他人生第一浓精的痴癫母猪。
什么狗屁宗主,还是出的猪叫顺耳。
倒让龙又意外的是,李咏曦保持防御态势的嫩舌也会偶尔回应龙又的舌吻,兴许连女人自己都没现,舌头互相贴合与缠绵,哪怕是一瞬,李咏曦弯翘的舌尖也反过来挑逗龙又。
这种反应使少年困惑,再眯眼笑看这女宗主,想来她身上的秘密也不少,不过暂不断了兴致,龙又一记深吻,吸得那‘啾啾’声被拖拉延长,瀛族少年像是要吸干李咏曦体液,女人的呼吸一度停止,于是在窒息之中头脑麻,眼前昏。
听见炸雷般‘啵~’的一声,李咏曦最前突然没了拉力,女人还在后仰就顺势张开双手倒了下去,摔到满是灰尘的地面。
她四仰八叉哼哼着,看那张俏丽的脸,眉毛半张开双目微睁,可眼珠子则向鼻尖对去,成了个弱智的斗鸡眼,嘴唇变厚嘴边布了一圈胡须般的红痕,还是和喇叭花一样嘟唇撅嘴绽放着,舌头也耷拉在嘴角流着口水,连龙又都忍不住笑骂一句“傻逼脸。”
瀛族少年从废墟起身,改为由他俯视地上女人,李咏曦从不裹胸以内力拖乳,如今失去力量,那两个椭圆状的奶瓜就在衣衫下一左一右耷拉去,乳瓜之间烘闷的汗水湿了单衣,最绝的是,乳前端瑶柱般的突起不光浸出两片圆形水渍,还对外溢出淡白乳液,肚子多肉微凸直至阴阜是一片丘陵,裙间沟壑,可是那肥润淫逼夹出来的湿哒洞穴?
m开腿,欠肏的样子,全靠肥硕的安产肉尻把她下身撑高几寸。
“啧啧啧,宗门里的小屌蝈蝻肯定天天想着你撸管。”
龙又如是评价着。
兜裆布尚且包裹着的透粉肉龙已经傲立,雄汁漫淌,似泄气般要让这伤了他的女人好好吃点教训。
躺着的李咏曦一个深呼吸后收了舌头闭上嘴巴,她眨了眨眼,恢复清醒后马上从地上跃起,双手遮身,错愕直视龙又,眉宇跳了两下,便目露凶光歇斯底里对龙又喊。
“死吧!”
呼吸恢复正常,不受龙又近身,内力重新运作,不杀龙又,更待何时!
女人单手做爪将对龙又隔空撕挠,不再留有余地的力量顷刻间轰裂半间屋子,将屋檐和房梁皆化作尘埃!
“我让你知道冒犯玄武的代价!”
她怒吼,杀意,堪比神罚降临,哪怕身上仍挂有不堪的汁液,宗主的威严仍是叫人恐惧。
然龙又,死到临头的瀛族少年只戏谑笑着,他无视收紧的气压,无视袭向要害的能量,毫无损径直走到李咏曦跟前,看着这高自己些许的成熟女人,踮起脚尖,对她的脸——“啪!”
结结实实给了一巴掌。
“啊!”
李咏曦脑袋一歪,力量消散,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回头看着龙又,这顽劣的瀛族又是一巴掌抽来,打得女人花容失色。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的,在这般毁天灭地的力量下,龙又他是怎么做到的?
来不及多想,又是少年的一巴掌,龙又左右开弓,屋内顿时拍打声接连作响,女人惨叫起来,居然被这还没成年的孩童给逼到墙角!
“放肆!”
“啪!”
“停下。”
“啪!”
“住手。”
“啪!”
“我乃堂堂宗主…。。”
“啪!”
“你这淫贼!”
“啪啪啪——”
李咏曦的每句话,每个词,龙又都只用巴掌还击,他正是一名严厉的丈夫,每一记耳光的伤害不强,声音却响,抽在女人娇柔的脸蛋留下掌印,侮辱性极强。
李咏曦不理解,她为何伤不到龙又,为何她的攻击在碰到龙又的同时消散。
而此,正是堕玉决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