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不批嘛?”霍媔摇着他胳膊。
司湛:“朕已阅,不批。”
霍媔拉着他胳膊,不让走,“我可是有正式工作的好女孩,谁知道你的钱从哪里来,万一哪天你老婆杀出来告我侵吞你们共同财产,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赶紧签吧,情感咨询服务费合情合理,”
“说最后一次,我单身”,司湛蹙眉。
“你单身离异都不重要,签了协议我才能心安理得的收钱。”
司湛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书房,“不签。”
“不签是吧?那你以后都睡书房吧”,霍媔傲娇地来到沙窝着。
深夜,司湛处理好工作回房睡觉,推不动门。“嗯??”
他又试了两次,冷笑一声,“野性难驯。果然放出来久了胆子越来越大,都敢反锁门了。”
他敲门:“给你三秒钟,开门。”
“臣妾失明又失聪,双残,陛下还请择屋下榻。”
司湛深吸一口气,隐忍着脾气,掏出电话打给边彻。
“卧室房门的钥匙放在哪?”
远在阿姆斯特丹的边彻诧异不已,“钥匙?书房才留了钥匙,卧室没留。什么情况?小野猫反锁门了,不让你进房间?”
司湛听着他无情的嘲笑,脸上的黑线更密集了,“滚。”
就在霍媔正美美地和周公约会时,忽然一双手揉捏着她的云峰。
“嗯”,她下意识娇哼出来。
司湛咬她耳垂的力度重了两分。
霍媔一个惊醒,猛然睁眼,“你做什么?”
“爱。”
霍媔瞪大了眼睛,惊恐道:“我生理期。”
司湛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将她双手举过头顶,膝盖顶着她腿,趴在她身上,极其强势地吻着她。
霍媔觉得被冒犯了,有一种被强制开工的感觉。在他舌尖撬开自己齿墙时,她气愤地咬了他一口。
司湛猝不及防地被她攻击,怔了一瞬,深邃的眼眸布满了强烈的占有欲,下一秒他吻得更猛了。
霍媔招架不住,被他吻到四肢软,被迫吞下他口中的血腥。
司湛人狠话不多,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他一把脱下她的睡裙,在她白皙光洁的脖子上急迫地啃咬着。
霍媔大惊失色,“放过我,求你。”
司湛变本加厉地在她敏感地带吻着咬着。
霍媔不由自主地轻哼起来,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愉悦,但脑海里的愤怒提醒着她。
“畜生吗?我生理期啊。”
“不做到最后”,司湛柔软的嘴唇像刀片一样滑过她脖子和肩膀,在她锁骨和胸前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认识你之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司湛低沉的声音越急迫,抓起她手靠近自己,“没想浴血奋战,但我好难受,帮我。”
霍媔半推半就中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累死了,可以让我睡吗?”
司湛释放后,心情好起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一起再洗个澡,你也一身汗。”
“你把协议签了,我听话就是。”她软趴在他身上,时刻惦记着协议。
“已经签了,茶几上的。”他抱起她走向浴室。
霍媔终于心安了。
只是老天爷没打算让她安生。三天后,祁煜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高调地走进江投银行。
“媔媔”,祁煜满面春风地走向她。
银行的人皆八卦地看向两人。
“什么情况?”霍媔震惊不已。
“哇,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