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神经”,霍媔怒了。
司湛被她咬了一口,怒气冲破天灵盖,扛着她就将人放倒在床上,三两下脱掉她的裙子。
“你有病吗?”霍媔拍着他胸膛。
不管她怎么躲避,司湛都死死地封住她嘴唇,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吻着她,原先的温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死变态,我现在没心情。”霍媔气喘吁吁地抵着他。
司湛让她喘了一口气后又含住她唇,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本姑娘不愿意。”
反抗无效,司湛心中住着的野兽苏醒了,强烈地刺激着他征服身下的人。
霍媔蜷缩起粉白的脚趾,手边的被单都被她揉皱了,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许,她已经快要将那些布料撕碎了。
呼吸对她来说都是奢侈的,男人的吻霸道急切,衔住她的呼吸,说的好听是接吻,说的不好听这分明就是谋杀。
“你想弄死我吗?”她气喘吁吁,娇媚的脸怒气不减。
司湛情的像野狼一样,哪里还有什么理性,强迫她承受自己的雷霆之“怒”:“同意续约,我就放过你。”
霍媔倔强地忍受着他的粗鲁和狂野,毫不妥协:“本姑娘不愿意。”
司湛眼眸中燃起熊熊烈火,“你真不怕死吗?”
“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司湛搂紧她腰身,邪魅道:“好啊,黄泉碧落不分离。”
“啊…………”
霍媔一声尖叫,骂道:“司湛,你个王八蛋,死男人。”
司湛抓着她手腕将之固定在床上,猛地含住她唇,吞灭了她所有的声音。
强制欢爱令霍媔心碎不已,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
“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霍媔,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身体是她的,但她掌控不了会欢愉的身体,那种无力感深深地刺激着她。
痛苦与快乐并存。
两个小时后,司湛趴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声音充满魅惑,还有餍足后的愉悦。
霍媔忍着痛,拖着身子,摇摇欲坠地走进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触目惊心。嘴唇红肿,双颊两侧情欲之后的潮红还未散去,曼妙的胴体白里透红,脖子上挂满紫红的葡萄,腰身和锁骨处的青紫较多,大腿内侧红得刺眼,身上全是与男人欢爱过后的痕迹,
细碎的呜咽声在浴室玻璃门内回响,间杂着几声痛吟。霍媔极力隐忍不要出声音,但司湛还是听到了。
他揉着疼痛的眉心,今晚他失控了。
活了近三十年,他从未如此失控过,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失控。
等她声音渐弱,他推开浴室玻璃门。
霍媔猛地起身,擦干眼角的泪珠,愤恨离去。
司湛关心的话卡在喉咙,沐浴完后他给她点了安眠的香薰。
“对不起,今天上头了。”
霍媔无动于衷。
司湛第一次觉得她如此僵硬,甚至陌生。他抱着她,附耳低声:“对不起,今天失控了。”
霍媔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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