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司湛意犹未尽的声音传来。
霍媔被抵得难受,想起昨晚两人最后在房间放肆的那幕,尴尬得脚趾母都在挖地洞。
“我腿快断了,阿湛”,她娇柔一声。
司湛睁开情欲未散的眸子,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腿一点一点从自己腰胯上放下去。
“还疼吗?”
霍媔点头,不疼也必须疼。但凡她摇头,新一轮的暴风雨顷刻就会下来,毕竟小狼正虎视眈眈。
“给你上点药。”他没忘记正事,利落起身。
霍媔挡着他,娇媚和羞涩共染的脸上全是沱红,“我自己来。”
司湛点开电动窗帘,足足十米的落地窗,晨光瞬间点亮了卧室。
霍媔下意识闭上眼睛,太刺眼。
“你来?你看得到?”
司湛拿出药膏,趴在她两腿间就开始涂抹。
“嘶”,微疼微凉,霍媔没忍住出声。
“昨晚没收住,让你受苦了。”
霍媔夹着双腿,尴尬得想当场圆寂,哪里有心思怪他。
他怜惜地吹着她微红微肿的娇嫩之处,毫丝不觉羞耻。
霍媔困窘地看着他,心叹:这是为多少女人擦过才会如此自然流畅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司湛抬眸,幽森的眸光里有打趣也有她看不懂的告诫。
霍媔低下头,这样的温柔并不是她的专属,彼此不过是三个月的过客而已。
不过瞬间,她就昂起头,扬起明媚的笑脸,“认真的男人最帅,我方才只是在想你工作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迷人。”
“想进我书房?”
霍媔见他想偏,赶紧解释:“没有这个想法,纯属好奇。”
司湛捏着她并不肉感的脸,“继续睡还是起来吃饭?”
“继续睡”,霍媔只想把前三个月的觉补回来,最好睡个三天三夜。
“那你睡吧,我一会要出门,过几天回来。”
过几天?霍媔眼中一亮,岂不是几天不用侍寝。
“要放鞭炮庆祝吗?”司湛冷笑一声,“小心思收着点,我还没走呢。”
“早去早回”,霍媔扬着极其漂亮的笑脸欢送他。
司湛瞥了她一眼,起身去了浴室。
看着西装笔挺一副矜贵冷傲的人,霍媔心神又晃了晃,情不自禁地入了迷。
“喜欢?”司湛眸光有些得意,轻佻着。
斯文败类。
她是喜欢但不妨碍她吐槽:人前衣冠楚楚,床上简直就是头野狼,不是人。
她低垂着眼眸,他没看见她眼里的变化,伸手抬起她下巴,“等我回来。”
然后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睡吧。”
霍媔再次醒来时,司湛已经落地拉斯维加斯。
边彻带着车队等在机场外面,一副大佬的样子,伸手欲抱他。
“洗手了吗?”司湛嫌弃一眼,径直坐上车。
“嫌弃我?”边彻挑眉,也跟着坐进劳斯莱斯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