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看着餐盘里的早餐,挑眉:“吐司里面夹两片番茄一个蛋,这叫补补?”
在阿姆斯特丹那会,她还会包饺子,做杂酱面,清粥还能配几个小菜。司湛看着她:“不给劳务费和生活费就这么敷衍我吗?”
霍媔挤出一个笑脸,“不吃,拉倒。”
心道:以前受你制约,欠你赔偿金还想挣你钱所以万般隐忍,现在回到江城了还怕你个球。
司湛冷傲的脸僵硬道:“吃,怎么不吃呢,特意给我做的呢。”
霍媔美滋滋地吃着简陋的三明治,“倒也不用勉强,你不想吃就留着,我明天早上还能吃呢。”
司湛不吃蛋黄,咬着三明治的其他地方,勉强下口。
“你不问我去哪里了?”
霍媔吃完,优雅地擦着唇角,“想关心你,好像身份不允许打探你的隐私。万一你骂我不懂事怎么办?我可不想热脸贴你冷屁股。”
司湛抽纸擦嘴角,认真道:“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回?”
霍媔识趣,“财神爷,你去哪里了?”
“港岛。”
霍媔毫不意外,季氏上市在即,他是资本圈混的人,去打听些内幕很正常。而且,港岛也有他的投资,这是她听他和边彻打电话时无意中听到的。
她故意拈酸道:“该不会跟哪个野女人约会去了吧?”
司湛冷眼一瞥,“没空,说了只有你。”
霍媔讪讪一笑,随即伸手,舔着脸着:“臣妾独守空房五日,陛下想必带了伴手礼来慰问臣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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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湛示意她看向沙。
“真有啊?”霍媔起身走过去,看见盒子眉毛都惊喜得跳跃起来。
“哇”,她打开盒子一看,五个。每一个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不可思议道:“都是送给我的?”
司湛:“嗯。喜欢吗?”
霍媔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当然”,她拿起包包就开始照镜子,“包治百病,我今天健康值一百分。”
司湛交叠着双腿,深深地望着她。此刻面前鲜活的人和阿姆斯特丹那个故作乖巧柔顺的人,像也不像。
一个似野草般韧劲,一个似野火般热烈。他恍惚一眼,不知道是曾经的她吸引着自己还是现在的她侵蚀着自己的心。
“阿姆斯特丹的衣帽间,摆了二十多个包,十几件奢华的裙子和大衣,上千万昂贵的珠宝饰,你一样也没带走,这几万十几万的包你反倒稀罕,为什么?”
霍媔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不卖。”
她走到他面前,轻轻地坐在他身上,双手圈着他脖子。
司湛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扶着她腰。
“司湛,阿姆斯特丹那段日子我很快乐,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对等,你给我的每一样东西都像是施舍,而我好比笼中鸟。”
施舍?司湛眉头微蹙,继续听她讲。
“所以,我离开了。”她没告诉他是害怕被抛弃被送人。
“我两手空空来两手空空走,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不欠你。”她摩挲着他极具吸引力的轮廓,“偏偏,你找到了我,既然缘分未断,那就再续前缘吧,还剩三天。”
司湛漆黑的眸子犹如暗夜里的一把利刃,无时无刻不散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霸气。
“续约如何?”
他深沉的眼眸直视她,仿佛要劈开她的脑海看看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真实的一面。
霍媔不敢直视他锐利又深邃的眼眸,明明方才自己才是主导者,他一句话就扭转了局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份霸气和威严让她不敢开口。
因为她想拒绝。
“不急着回答我,你还有三天时间考虑”,司湛捏着她下颚,亲了她一口,然后抱着她出门。
一整天霍媔脑海都浮现着他那句话,“续约如何?”
“想什么呢?”舒婻拍着走神的人。
“啊,姐,什么事?”霍媔回神。
“你这魂飘去外太空了吗?反应这么迟钝,你电话都响很久了。”舒婻提醒。
霍媔赶紧接听太子爷电话,“祁少。”
祁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