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玖辛-奈的身体猛地僵直,双眼失神。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大脑里某根神经“啪”地烧断的声音。
后庭的震动,子宫的空虚,胸前的电击,在这一刻,汇聚成了一股无可抗拒的、毁灭性的洪流!
她猛地推开鸣人,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转过身去,背对着所有人。
“快……快进去吧……”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她不敢回头看鸣人,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墙壁,双手撑在上面,整个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着。
她输了。
在这场名为“日常”的战争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一股小规模的、却依旧让她无法控制的痉挛,在她的下半身炸开。
温热的液体,以一种让她绝望的势头,彻底浸透了她的内裤,甚至……开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将沉睡的漩涡宅邸染上一层暖金色。
对玖辛奈而言,这却是她人生中第一个,以“怪物”的身份迎来的早晨。
没有了初次安装时的剧烈排异反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磨人、更加无孔不入的“新常态”。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三股来自不同部位的刺激,便如同最忠诚的仆人,准时向她的大脑报到。
后庭深处,【共鸣之杵】的震动是沉闷而有力的,像一颗永不停歇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让她的内脏随之共鸣。
胸前,被【妙音宝铃】夹住了一整夜的乳,已经肿胀成了两颗熟透的樱桃,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引一连串尖锐的、过电般的酥麻。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困扰的,是来自子宫深处【天女之露】的“滋养”。
那股名为“仙醴”的催化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内部渗出,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一个拧不紧的水龙头,时刻保持着一种泥泞而温热的状态。
她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持续不断地生产着“淫欲”。
她的人生,变成了一场与自己身体的、永无休止的战争。
她面无表情地起床,为鸣人准备早餐。每一个动作,都必须经过精确的计算。
转身不能太快,否则衣角带起的风拂过胸前,就会让她呼吸一滞。
弯腰不能太猛,否则腹部的挤压会让后庭的忍具顶得更深,让她双腿软。
甚至连走路,她都必须刻意夹紧双腿,以防止内裤里那越积越多的湿滑液体,会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就像一个最高的杂技演员,在三根同时晃动的、看不见的钢丝上,维持着一个名为“正常母亲”的、摇摇欲坠的平衡。
“妈妈,今天的一乐拉面,好像比平时更好吃呢!”鸣人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含糊不清地赞美道。
“是、是吗……”玖辛奈微笑着回应,额角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冷汗。
她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压制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羞耻的呻吟上。
就在刚才,她只是喝了一口热汤,温热的液体流过食道,那股暖意仿佛都成了助燃剂,让她胸前和后庭的刺激感瞬间翻倍,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子宫深处涌起,让她差点把筷子捏断。
她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活着,但她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死去,然后重生在另一场更强烈的、淫靡的浪潮里。
送鸣人去上学后,她像往常一样去市场采购。
然而,今天的市场,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战场。
“玖辛奈夫人!今天新到的番茄很新鲜哦!”
“哟,玖辛奈,一个人吗?四代大人又出任务了?”
村民们热情的招呼,在她听来,都像是催命的魔咒。
她必须强迫自己扬起嘴角,用最完美的笑容回应每一个人,而桌子底下,她那双穿着忍者凉鞋的脚,脚趾早已因为用力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一个不小心,一个正在追逐打闹的孩子,从后面撞了她一下。
“砰!”
这一下,不重。
但却成了点燃火药桶的引信。
撞击的力道,让她身体前倾,胸部撞在了摆满蔬菜的货摊上。那对早已不堪重负的乳,隔着两层布料,被几个坚硬的土豆狠狠地挤压了一下!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悲鸣,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世界,在这一刻,变成了黑白色。
后庭的轰鸣、胸前的电击、子宫的空虚,三股力量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在她体内轰然合流!
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浪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