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玖辛奈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随即又涌上了一层滚烫的潮红。
“妈妈?”鸣人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她,“你刚才出好奇怪的声音哦。”
“咳!咳咳!”玖辛奈连忙直起身,转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脏狂跳不止,“是……是嗓子……嗓子有点不舒服!没事的!”
她不敢再看鸣人的眼睛,她怕被儿子那纯净的目光看穿自己此刻身体内正生着何等淫靡下贱的事情。
她猛地切断了【共鸣之杵】的能量供应。
那让她几乎失控的震动戛然而止,但余韵却如同涟漪,依旧在她体内扩散,让她双腿软,几乎站立不稳。
“鸣人……”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今天……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妈妈……有点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哦……好!”鸣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玖辛奈快步走到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不敢让鸣人看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情欲和羞耻染红的脸。
阳光依旧温暖,鸣人的笑声依旧清脆。
但对玖辛奈而言,这条与羞耻和力量共舞的道路,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明媚。
后院里,鸣人充满了活力的呼喝声,与清脆的苦无破空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再也平常不过的日常画卷。
但对于玖辛奈而言,这里即将成为她的炼狱。
昨天的失败,那一声险些暴露一切的、羞耻的呻吟,如同警钟般在她脑海中长鸣。
她深刻地意识到,仅仅是适应还不够,她必须……征服。
她要让自己的身体,彻底“习惯”这种被侵犯的感觉,甚至对其产生“厌倦”,直到它再也无法动摇自己分毫。
用毒药来对抗毒药。用疯狂来治愈疯狂。
她站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正在努力练习投掷的鸣人,那张洋溢着汗水与阳光的小脸,是她决心的一切源头。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青草的芬芳。
‘……启动。’
她对体内的【共鸣之杵】下达了命令。但这一次,不是微弱的试探,不是循序渐进的适应。
‘功率……最大化!’
“嗡嗡嗡嗡嗡嗡——!!!!”
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溪流,那么此刻,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爆的,就是一场摧毁一切的、狂暴的海啸!
“呃啊……!”
玖辛奈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猛地一弓,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痛苦的抽气声!
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短暂的黑视!
这不是酥麻,这是……暴力!
那根忍具仿佛变成了一头狂的野兽,在她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疯狂地、毫无怜悯地研磨、冲击、高频颤动!
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点燃,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一股股狂乱的、足以将任何正常女性的理智瞬间冲垮的淫靡浪潮,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意志防线!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只能用尽全力将指甲深深地抠进手掌,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冷汗,在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后背。
“妈妈?你怎么了?”鸣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训练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
玖辛奈张了张嘴,却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者般的粗重喘息。
她的脸颊,早已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涨得通红,眼中甚至泛起了屈辱的泪光。
不行……会暴露的……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鸣人伸出小手,抓住了她正在剧烈颤抖的大手。
“妈妈,你的手好凉,还抖得好厉害……生病了吗?”
儿子的体温,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关心,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破了那层将她吞噬的快感迷雾。
‘我……在做什么……’
她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剧痛,让她混乱的大脑为之一清。
‘我是为了……保护他!’
‘这点程度的屈辱……这点程度的快感……怎么能……怎么能让我输掉!’
“呼……呼……”她剧烈地喘息着,缓缓地、艰难地蹲下身,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鸣人金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