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的意识,在那一刻,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
‘不……玖辛奈……你在做什么?!住手!住手啊!’
他疯狂地呐喊,试图冲击这片精神空间的壁垒,试图让鸣人听到他的声音。
但他只是一道程序,一道被设定好的查克拉残影。
他没有任何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迫地“感受”着。
他感受到了鸣人的迷茫、恐惧,以及在那禁忌诱导下,身体不受控制产生的、那份稚嫩的亢奋。
他“看”着玖辛奈捧起鸣人那沾满污秽的小手,脸上露出那混杂着恶心与狂喜的、扭曲至极的表情,然后伸出舌头……
那一瞬间,波风水门的意识,第一次体验到了比死亡更加深沉的、名为“崩溃”的感觉。
‘怪物……那不是玖辛奈……她不可能这么淫荡!’
他以为这已经是地狱。
但他很快现,这仅仅是地狱的门厅。
第二晚,当玖辛奈拿出那个水晶小瓶,说出“孝心储蓄罐”这个游戏时,水门的意识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麻木。
他像一个被绑在椅子上、强行撑开眼皮的囚犯,被迫观看一场由他妻子主演、他儿子参演的、世间最肮脏的色情戏剧。
当玖辛-奈解开睡裙,用那两团他曾无数次爱抚、亲吻过的、象征着母性与美好的丰满乳房,去夹住、去研磨他们儿子的性器时,水门的意识第一次产生了“自毁”的冲动。
他宁愿现在就消散,也不想再多看一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牺牲……我的死亡……到底换来了什么?我用生命保护的村子,保护的家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副炼狱的景象?!’
他被迫“感受”着鸣人那根稚嫩的肉棒被母亲乳肉包裹的滑腻触感。
他被迫“听”着那黏腻的水声和母子二人那压抑不住的喘息。
他被迫“见证”着鸣人最后喷射在那张他深爱过的、美丽的脸颊上的那一刻。
他的英雄之魂,他的火影意志,他作为丈夫和父亲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化为了宇宙中最卑微的尘埃。
而现在,是第三天早晨。
水门的意识,如同一个已经死去了千百次的幽灵,麻木地“坐”在鸣人的身体里,看着餐桌对面那个“怪物”。
他看着她拿起了那个水晶瓶。
他看着她将那污秽的、属于他们儿子的“祭品”,倒入了纯白的牛奶里。
那股只有他这道精神体才能“闻”到的、混杂在奶香下的腥臭,像一把无形的钢刷,反复刮擦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然后,他看着她,强忍着那一闪而逝的恶心,带着圣母般的微笑,将那杯“圣餐”一饮而尽。
最后,他听到了。
听到了自己那被彻底洗脑的、可怜的儿子,那句充满了自豪与期待的呐喊。
“妈妈!我今晚……今晚会更努力的!”
“轰——!”
波风水门的意识,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彻底崩塌了。
一切的分析、愤怒、不解、悲伤,都在这一刻,汇聚成了一个终极的、黑色的、能够吞噬一切的绝望黑洞。
他明白了。
玖辛奈不是被控制了,也不是疯了。
她很清醒,她有自己的目的。她正在进行一场他无法理解的、邪恶的“仪式”,而他们的儿子鸣人,就是唯一的、源源不断的祭品。
而他自己,这个本该保护儿子的父亲,却被封印在这里,成了这场人伦惨剧的、唯一的、永恒的第一排观众。
‘杀了我……’
金色的查克拉残影,在黑暗的水域中剧烈地扭曲、颤抖,仿佛在承受着比凌迟还要痛苦万倍的折磨。
‘谁来……杀了我……或者……杀了他们……’
‘我错了……玖辛奈……我错了……’
‘当初……我就不该阻止你……’
‘应该让你带着鸣人……一起走的……’
英雄的挽歌,在无人听见的深渊中,化作了对毁灭的、最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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