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能用吗?我就简单治一下腿伤。”
“不能!”
“可是这里离木叶医院还有很远啊,走着去要好久啊。”
“那你也可以向小李一样倒立着去。”
纲手绝情的拒绝天天的请求后,大踏步离开一号训练场。至于是着急回办公室办公室处理公务,还是转头去酒馆小酌亿杯就不得而知了。
训练场就剩下天天一个人和头顶看笑话的的一群乌鸦。
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纲手大人真的不是木叶医院花钱请的托吗?连自己亲徒弟都打包给医院冲kpi。
天天一边疯狂吐槽一边挪动着两条快要死掉的腿一步一步往训练场外龟行。
练习的时候纲手一直在一边嘲讽,好胜心激起来的时候根本感受不到疼痛,现在训练结束,肾上腺素集体上吊自杀,痛感瞬间在脑袋里炸开。
鸣人学习螺旋丸的时候没痛晕过去可真是一条汉子!
好不容易艰难的一步步挪出训练场,天天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街边的石凳上,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
就在天天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双手,思索着倒立走去木叶医院的可能性时,一道阴影笼罩天天。
天天抬起头,是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黑长陌生男子,穿着中忍马甲。
腿上的疼痛让天天没什么好脾气,张嘴就是带刺的话。
“我是坐了你的位置吗?你杵在这里挡我阳光?”
“呵”陌生男子掩唇轻笑,“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说话很耿直。”
???熟人?
天天收敛起周身散的戾气,左右打量面前的人,最终做出结论。
没印象。
但是对方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直接说自己不记得对方好像会很尴尬。
于是天天立马扬起一个夸张的笑容,“原来是你呀,刚才你背着光我差点没认出来。”
陌生男子笑容不减,镜片后的眼睛笑眯眯的注视着天天,薄唇轻启,“那——天天可以叫出我的名字吗?”
天天瞬间石化,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支支吾吾半天天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陌生男子扶额轻叹,无奈的笑着,“我就知道,天天又把我的名字忘记了。”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奈良柞木,目前是一名木叶中忍,是你在忍校时的同班同学。”
“哦!”天天伸出食指输在
听见天天回应自己,奈良柞木的眼睛亮了一瞬,“想起来了?”
天天坦诚的摇摇头,“完全没有印象。”
“哈哈,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直率的很。”
奈良柞木认真的看向天天,“那么现在,我的老同学,我可以在这张椅子上坐下休息一会吗?”
天天往椅子一边挪了挪,“坐呗,这又没写我的名字。”
奈良柞木在椅子的另一侧坐下,将双手抱在脑后,状若无意的询问天天:
“看你在这里休息挺久了,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只是……哎呀,有点丢人,我不想说。”
奈良柞木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将上半身靠在椅背上,嘴角依旧挂着浅淡的笑。
“是因为学习新忍术受伤了?”
“猜的没错的话,受伤的还是腿,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