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祈铭站在刘逸阳的身後,刘逸阳眼中悲痛,看得清清楚楚,伸手把人揽在怀里,然後伸手,拆下墙上的照片:“来,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说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伸手揽着刘逸阳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我出生前一个月,大爷爷去世,照片能看到,那时候大爷爷,还挺年轻的,才五十岁,小爷爷和他感情非常好,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都要随着去了。”说着停了一下:“後来巧合的看了我照片,说长得像大爷爷,我父亲就把我抱来了,当时也没想着以後的事,没想到这一养,就养了我20年。中间发生了很多的矛盾。我小爸不同意把我给小爷爷养。我是小爷爷一手带大的,从我第一次学会走路,到我成年取得飞行执照,所有重要的时刻,都是小爷爷陪着我。所以我对小爷爷的感情非常深厚,其实说起抚养我这件事,小爷爷做的对不起小爸,我理智偏向小爸,但情感上偏向小爷爷。”
刘逸阳听着一阵的心疼,伸手圈着人的脖子:“很想小爷爷吧。”
卫祈铭把头埋在他怀里:“很想。一模一样的装饰,也没有用,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而我的家人已经没了。所以无论是在公寓,还是在这里,我都是一个人。我这话只对你说,不能让小爸和兄弟们知道,他们对我真的很好,但是没人能代替小爷爷,那麽多的陪伴。刘逸阳好好和我在一起,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
这话说的刘逸阳心里发酸,重重点头:“嗯,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咱们天天在一起。”
卫祈铭轻轻的嗯了一声:“对,到时候给我生几个,小刘逸阳和卫祈铭,家里热闹闹的,等我们都飞不动了,就在家里种种花花,旅旅游。”
刘逸阳忍不住笑出声:“还没激情呢,就一下老夫老妻,这麽安逸了吗?”
卫祈铭擡手拍了拍刘逸阳後背:“等今天晚上就激情了,好好感受,挺着点,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刘逸阳噗嗤笑了:“这麽生猛吗?跟你说了,别把话说的太满。”
说什麽来的什麽,卫祈铭酝酿了这麽久,晚上把房间布置的跟花海似的,都是大马士革玫瑰,这是刘逸阳信息素的味道,晚上两人都洗的,香喷喷,白白净净的,卫祈铭抱着人摔倒在大床上,刘逸阳嫩的一掐都能出水,两人都燥的厉害,刘逸阳把抑制贴撕下来,毫无保留的散发着自己的所有,敞开了任君采劼。
卫祈铭也是毫不客气。二十分钟後,刘逸阳喘息着趴在床上,看着扬言一个小时金枪不倒的卫祈铭,一只胳膊挡着眼睛,躺在那一动不动,刘逸阳想笑但是不敢,伸手摸着人的脸:“怎麽了?挺生猛的,真的,这还不满意啊,还真能一个小时,那都是小说里写着哄人的。”说完又伸手推了一下卫祈铭:“你别这麽沮丧,真的。我以前男朋友,也就几分钟就交代了。你这都是那几倍了。还不满意啊。我还是第一次这麽爽呢,真的,特别舒服。”说完凑到卫祈铭脑袋边上哄着。
卫祈铭伸手摸着刘逸阳的脑袋,把人按在床上:“闭嘴吧。”刘逸阳终于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卫祈铭抿了下嘴角,这次丢人丢大发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老天给刘逸阳身子这麽的极品,耽搁他发挥了,伸手掐着这个看笑话的小孩。
刘逸阳哈哈哈的笑出声,扭着腰躲着卫祈铭的大手:“就吹牛,就吹牛。”刘逸阳拿被子围着重点,跪坐在卫祈铭旁边:“行了,还不见我了吗?一直挡着干嘛啊。我挺舒服的,真的。”
卫祈铭把手往上擡了一下,放在额头上,看着刘逸阳笑嘻嘻的,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粉色,圆润的肩头白的发光,水润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卫祈铭勾着嘴角,眼眸深了几分,看似平静却让刘逸阳有点害怕,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忍不住往後躲了一下。
卫祈铭伸手把人一把拉回来,卫祈铭手梳着他头发:“没有毁天灭地是吧,也就那样是吧?”
问一句,危险的气息就多一分,刘逸阳被压着起不来,赶紧的服软认错:“没,没,都说了,特别舒服。特别舒服,可可爽了,真的,可爽了。”
卫祈铭梳着头发的手改为抓,一把抓着刘逸阳的头发,迫使人擡着头,眯着眼睛,低沉张嗓子轻声说:“撒谎,小骗子。这回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翻身就把人给压住了。
人的直觉有时候挺准的,比如刘逸阳感觉,这一次卫祈铭特别危险,结果就差点牺牲了。
第二天刘逸阳醒的时候,擡眼皮都擡了好几次,浑身都疼,还糊里糊涂的时候,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脸,卫祈铭看着他柔声问:“醒了,别睡了,能起来吗?”
刘逸阳呆呆的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刚想动,就疼的呻吟出声,结果嗓子更惨,都发不出声。卫祈铭这麽拿着吸管,小心喂水,半杯水喂了十来分钟。
刘逸阳喝了点水,嗓子能出点声了,跟破锣似的:“我,我,我都要死了。你还那麽狠。”断断续续的,控诉卫祈铭惨无人道。
卫祈铭认错态度特别好:“对,对,你说的的对,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昨天不是急了吗?也想让你舒服吗?让你体会下毁天灭地,□□。”
刘逸阳生气:“仙,仙个屁。”
卫祈铭点头“对,对,不仙,不仙。休息会儿,都下午了。王叔熬了粥,我拿上来给你吃。”
刘逸阳惊讶,看着外头:“下午!”
卫祈铭摸着刘逸阳的脸蛋:“下午了,你一直睡,一直睡。吓死我。这还没标记呢,你就不行了。那我昨天要是,散了信息素,或者标记你,那还了得啊。”刘逸阳气的直翻白眼。卫祈铭下楼给他端了粥,一边哄着一边喂。等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刘逸阳都傻眼了,这脖子还能看?一片的青紫,刘逸阳气的,铆足了劲打卫祈铭,结果就跟猫挠似的:“怎麽办呐,後天我就得回去飞,啊啊啊,”破锣嗓子难听的狠,气的刘逸阳擡腿想踢卫祈铭,结果刚一使劲,大腿疼的差点哭出来。
卫祈铭把人抱住:“我和人打招呼给你多调一天,多调一天,休息两天哈。我也不是故意的,宝宝你太漂亮了,仰着脖子抽搐的时候,我差点把你吞进去,而且也不能都怪我。我当时也是毁天灭地的啊,控制不住。”
刘逸阳哑着嗓子吼:“特码的,还是我的错了。”
卫祈铭忍不住笑:“好,好,错了,我错了,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刘逸阳有气无力的锤了他两下,解解气才罢休,两天都躺在床上,第二天晚上才恢复了一点,一脸愁容的看着卫祈铭问:“这咋整啊,这做一次我得休几天。这也不行啊!”
卫祈铭轻笑一声:“以後肯定不能这麽做啊,我这是被你刺激疯了,不给你点厉害,还得觉得你男人不行。这必须雪耻,而且第一次当然做个够啊。”
刘逸阳皱眉:“就一次你那时间也够我受的,以後咱们得琢磨琢磨,不能总是正面刚,太费腿,髋骨都要掰裂了。”
卫祈铭无奈的笑:“哪有那麽夸张,我就喜欢看着你脸。”刘逸阳翻白眼。
卫祈铭又是道歉,又是亲的,哄着刘逸阳开心不少,然後小狐狸自己琢磨的时候,其实挺爽的,就是弄得有点惨,小爸的视频他都没敢接,就说和卫祈铭出来约会呢。打的电话。东子问他什麽时候回去,说高彦斌折腾烧烤呢,按照他给的秘方,还是和他爸烤的差点味,让他过去给瞅瞅。
刘逸阳在第二天下午就回了东子那,穿着个高领风衣,立着领子缩着脖子。卫祈铭看着他无奈:“你这麽缩着脖子特别显眼,一进去东子就得问你,你就好好的,里头不是还有围巾吗?”
刘逸阳仰着脖子瞪他:“到屋里了不得摘下来啊,还带着围巾东子也得问,这脖子都紫了。”
卫祈铭伸手把他脖子拔出来:“紫就紫呗,谁还没这时候,我看高彦斌那大个,估计也挺生猛的,东子过来人能不知道。”
刘逸阳摸着下巴:“嗯,也是,不过他也喜欢,咬东子脖子,东子就用创口贴贴上,有一次被我截下来看了,才知道是亲出来的。”
卫祈铭和王叔洪叔打招呼说要走了,王叔笑着让他们多回来住,老人家挺舍不得两人的。看着刘逸阳来了句:“两天时间太短了,都没四处看看。一下就过去了。”
刘逸阳脸上一红,当然没时间到处看看,都在床上□□度日了。
卫祈铭推了他一把往前走:“行,王叔,以後有空就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