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恩墨彻底崩溃,随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
“喂喂喂!大兄弟你做什么?!冷静!冷静啊!”
“看清楚!我可是男的!纯爷们!这你都能起反应!?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说了我就是误入!不是炉鼎!你搞错了啊喂!!强扭的瓜它不甜!!”
魔尊似乎被他的聒噪,吵得有些不悦。
他一手钳住俞恩墨的下颚,将他的脸强行扭过来,逼迫他直视自己:“你好吵。”
随即低头,以唇狠狠堵住了他所有未尽的惊呼和辩解。
“唔——!唔唔!!”
俞恩墨瞳孔骤缩,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抓向对方箍住自己的手臂。
指甲用尽全力,狠狠陷进其皮肤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魔尊吃痛皱起眉,出一声不悦的闷哼,接着一把将他甩向池心。
“噗通”一声,俞恩墨重重跌入水中,呛了好几口带着硫磺味的热水,才狼狈不堪地站起,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魔尊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那几道渗出些许血珠的抓痕,非但没有动怒,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更浓的兴味。
“呵,爪子还挺利。”
他一步步再次逼近,魔气如同无形的牢笼般收拢。
“说,是谁派你来的?连规矩都没教清楚就敢往本座这里送,是不想活了……”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轻挑的弧度,“还是说,你自以为有几分罕有的姿色,就想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引起本座注意?”
俞恩墨不断后退,直到脊背抵住身后的池壁,退无可退。
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是你搞错了?”
“我真不是谁派来的!我对天誓!”他竖起三根手指,“我真的就只是路过……路过你信吗?”
“哦?路过?”
魔尊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他赤裸的全身,唇角扬起一抹讽笑。
“光着身子,刚好路过本座守卫森严的魔宫寝殿,刚好精准跌入本座的私人汤池,刚好……分毫不差扑到本座的身上?”
俞恩墨:“……”
——可不就这么刚好吗!?
这该死的巧合和脚滑!
“手段虽显拙劣,”魔尊低笑,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但……不可否认,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本座的兴趣。”
“乖乖顺从,好生伺候,”他的指尖再次抚上俞恩墨的脸颊,语气仿佛恩赐,“本座便不计较你方才的爪刺之罪,如何?”
如何你个头!
顺从你大爷!
心里已经骂了八百句脏话的俞恩墨,此刻已被逼至绝境。
他反手撑住湿滑无比的青石边缘,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跃出汤池。
可手上沾满了水,石边又高又滑——
刚一用力,他就再次狼狈地跌回水中,还险些呛到。
下一刻,一只大手再度揽住他的腰,将他猛地带回那个滚烫的怀抱。
魔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低哑道:“看来,是真的想逃?”
被这种居高临下、完全无法抗衡的压迫感团团围住,俞恩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绝望感如同池水般淹没了他。
最终他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吼道:“你他妈又不瞎!老子不是想逃,难道是真想跟你在这破池子里调情吗!?”
对,就是要激怒他!
最好被他揍一顿、直接丢出十万八千里,或者气得掐死他都行,也总比清白不保强!
反正系统说过,猫有九条命,他还剩八条可以作!
大不了读档重来!
燃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