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从闻溪头顶流下、打湿了她的、顺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流淌在深邃的胸沟。
水花四溅。
闻溪哼着、时而吻他的脖子、时而咬他的肩膀、时而迎合他的吻。
两个人就像是压抑了太久、都开始忘情。
他体力很好、耐力也长、够厉害。
闻溪已经不知道全身颤抖了几次。
幸好女儿很乖、这么长时间也没出来找妈妈。
又是一次大脑空白后、闻溪双手死死搂着男人的后背、指甲一会儿陷入他的肉里、一会儿抚摸他的伤疤。
思绪却又回到了七年前、他生日那晚。
他要了她七次、次次比现在还疯狂。
他不满足在床上、那晚酒店的地下很冰凉、椅子磕的她膝盖很疼、电视桌留下了一道道水渍手印。
他还要在门后、在窗前。
至于洗手间、更是逃不过。
他说他喜欢在狭小的空间、听她哼着、对着镜子、看她的忍耐表情。
第二天早上、她连衣服都没得穿、全被他撕烂了、连内衣都没放过、丝袜更是烂成了棉絮状。
浑身很疼、动不了。
顾燃一大早下去买了早餐、温柔的亲她额头、一口一口喂她吃、然后给她了一颗药。
当时她很傻、知道那是避孕药、但她没吃。
他说他要负责、要娶她、和她一起一辈子。
她就想给他生个孩子。
如果当初她知道一个月后、他会突然抛弃她、还在学校论坛侮辱她、她也许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只是念念
如今想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许还是会那么做、不是因为顾燃、而是因为念念。
“顾燃、我想在上面!”
闻溪喘息着、突然凑到了男人的耳边。
“原来你这么淫荡啊!”
顾燃停住动作、掐着闻溪的脖子笑、然后吻下去、像是要把她脑袋吞下去。
“来、看看你的技术!”
顾燃关掉水龙头、坐在了洗浴间的地上、闻溪自然坐在他身上。
她其实想的是、他伤势还没好全、这么剧烈运动、不好
水雾弥漫、声声撞击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纾纾、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
随着动作加快、顾燃终于咬着闻溪的耳朵、喊了一声、然后紧紧抱着她。
闻溪有些懵。
他真把她当成了冯遥纾。
不过、她本来就是冯遥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