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珩见他走神,问道:“师尊适应了些麽?弟子可以使力吗?”
“嗯……啊……你轻些。”
话讲得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被冲撞打断。交合激烈,那门晃得更快。严珩闷声狂抽猛插着,又擦过那内里殷红小口,他师尊大腿痉挛,死死缠住他的腰。
他猜出那是何物,心里不知想些什麽,抽出那孽根来,把他师尊抱到床上。
秦染还没缓过气,又被插入凶猛操干,而且严珩顶弄的是他方才那点,一顶那娇嫩处眼泪便不自知流出。腹中开始酸软不堪,波涛汹涌。
严珩见他流泪,把他脸上泪珠一一拭去,心里怜惜。但身下却不停,只想操开那隐秘宫口挤进去。他忽然抓住他师尊双腿,往下狠狠一拉,囊袋重重拍击在阴阜上,里面龟tou直接冲破阻碍进了另一处从未进过的地方。
秦染都没叫的出声,他狠狠咬着他徒弟肩膀,竟然咬出血来,底下花径剧烈收缩,又出了一回阴精。
严珩在那处狠捣百十下,觉得他师尊花房温热,几乎满是水,汪汪裹着他阳物,十分舒爽。但于秦染,那敏感地儿既是地狱又是欢喜地,被捣的酸疼,又有一阵尖锐快感。他浑身燥热,呻吟不断,只哀求着他徒儿快点泄出来。
等到严珩终于泄出来,他的精水全打在宫壁上,这才感觉肩上一阵刺痛,伴随着底下花xue紧抽缠住他,是极致甘美的快感。二人气喘一会儿,他想说话,却听他师尊趴在他肩上道:“你这次是想把我干死在这儿。”
那下面那物隐然又有欲起之势。
秦染有些惊慌,他和严珩仍紧密交缠着,这下什麽也顾不得,便往里面移了一尺馀,他那儿和徒弟那儿相分发出一声淫靡水响,里面分泌的蜜液和他徒弟射进去的精水便争先恐後从那被操弄得红艳艳的xue口涌出,红的红,白的白,十分扎眼。
严珩目光沉了沉,想到离晚宴大概也不到半个时辰,遂放过他。他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轻抚秦染酸软小腹,问道:“刚刚弟子是不是进了师尊胞宫里?”
秦染虽然比他徒弟大,但他生性单纯,在这风月之事上见闻全来源于他徒弟,听这种话听不入耳,他难堪摇头道:“我不知道……”
严珩指尖在那柔软小腹上按了按,问道:“师尊会怀上我的孩子麽?”
秦染这才睁眼,转头看他:“你……想要麽?”
严珩反问:“师尊想要麽?”
秦染本来身上便因方才情事染上一层粉,现在面上更起一层薄红,他目光如水:“我看你。”
严珩亲他的脖子:“不想。”
“弟子不想让师尊疼,师尊有我一个就够了。”
秦染穿好衣衫,走到楼下时,从未有过这般难受。刚刚严珩弄得太过分,他下面都肿了,擦在亵裤上,又麻又疼。他都不知怎麽走路,又竭力想保持那副生人勿近的气势。
严珩走在他身後,看他有时未克制住,腰臀微摆,如杨柳扶风,露出别样风情。
他从身後轻轻扶了下他师尊的腰,秦染没注意,整个人几乎要倒他怀里,遂狠狠一瞪。
严珩内疚道:“师尊还是回房休息罢。”
“不。”
他动用灵力,终于站稳,也能和往日一般走路了。
那客舍厅堂十分宽敞,长老和小辈分开坐十几张桌子。严珩一落座,林笠便在他耳边小声道:“小师兄,你嘴怎麽红红的?”
严珩毫不掩饰:“被亲的。”
林笠羡艳道:“是你说的那个心上人麽?”
“嗯。”
林笠坐回去,隔壁四师兄又凑过来:“小师弟,那璇玑山五弟子托三师姐给你带这个,等下散了後约你在客舍凉亭见面呢。”他递过一只香囊。
严珩擡头看一眼,发现从他三师姐到四师兄隔了有半桌,估计是从他们那一个个递过来的,他一擡头,那些人齐刷刷看着他。
他察不可闻地叹口气,接过那香囊,如同接过烫手山芋一般。
他一到凉亭,就看到那少女盈盈看着他,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严珩视若无物,将香囊交还给她,并尽力不碰到她的手,随即将手收入衣袖中。
他正色道:“我和他早已生死相许,将结为道侣,姑娘还是死心罢。”
她眼泪流下,向前走几步,像是想扑到他怀抱中,严珩向一旁闪过,但看见她不过走了几步,便晕了过去。
秦染站在她身後,面如寒冰,手还停在空中,维持着点xue的姿势。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青城山衆人,忽见含羞姣面变成罗刹鬼面,小白花变成霸王花,俱是一惊。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秦染道。他知道旁边有人躲着看,拎着徒弟衣袖便走。
二人一回房,秦染便拉着徒弟手坐下,一只手搭在徒弟手上,翻来覆去看着他手。
严珩也看着他的手,想到这手打人拍桌时何等有力,现在却柔若无骨贴在他手上,心中微甜。他抓住秦染的手,予希団兑从皓腕一直摸到玉白手指,粉白指尖,随後五指相缠,温柔缱绻。
秦染道:“她刚刚碰到你的手麽?”
“没有,弟子躲开了。”
这才放心。
秦染握紧他的手:“一根毫毛也不让他人碰。”
严珩看着他,眼中露出浅淡笑意。
“好,一根毫毛也不让旁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