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成亲洞房番外)
“师尊文采好,师尊来写。”
秦染瞧着那大红鸳鸯婚书,犯了愁:“我未曾见过别人写的,还是珩儿写罢。”转身把笔塞到站着的徒弟手上。
严珩沉吟片刻,笔饱蘸墨汁,提笔写道:“秦染严珩签订终身,永结为好。愿为庭前双柳树,枝枝叶叶不相离。于此伏祈鉴佑,拜告天地。”又道:“颇腻歪了一些,但这也确实是弟子本意。”他搁笔一笑:“师尊觉得如何?”
秦染道:“甚好。”他扇干上头墨迹,小心翼翼合拢,严珩死皮赖脸凑过来蹭着他脖子,撒娇道:“既算是成亲了,师尊该不该给弟子换个称呼。”
秦染任他磨蹭,面不改色将婚书放入抽屉里:“换成什麽?”
“相公。”
秦染道:“不换。”他把徒弟推开,皱眉道:“该入寝了,我先睡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便往卧床处走。
严珩拉住他,把人牵着转过身:“那师尊满足弟子另外一个要求行麽?”
秦染猜大概也不太过分,总之与叫相公相比肯定没那麽羞耻,遂道:“你说。”
严珩靠着他耳语几句,秦染听了,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不。”然後气哄哄地回了床躺下。严珩尾随着他走过去,也上了床,两只手肘撑在秦染两侧,垂着头看他偏过去的脸:“不疼,况且穿了喜服外人也看不见。”一只手伸入他微敞的衣襟里爱抚着那精巧锁骨:“弟子想,师尊那般定是十分好看。师尊就当是徒弟成亲的大礼好不好。”
好像确实先前答应过徒弟成亲给他一份大礼,可他那时怎麽想得到是自己和徒弟成亲?
别扭了一阵,发觉严珩正轻柔地舔舐他的脖颈,秦染只好摸了摸他乌黑的鬓角,两只手揽住徒弟的脖子:“好。”
两人在床上厮闹了一会儿,整张床又开始吱吱呀呀响了起来了。不过明天是婚礼,不宜太过放纵,只好欢爱了一次便作罢。
“师尊,徒儿能进来了麽?”
听到里头应了一声,于是严珩推门而入。素屏遮了一半浴桶,他只瞧见秦染从浴桶中出来,鬓发皆湿,如浓墨一般垂坠下来,遮挡了大半羊脂玉一般的躯体。
有些晶莹水珠顺着他脖颈滑落,沿着细腻肌肤流到微微显露的私处。
严珩立即默背清心咒,才将方才猛地窜起的欲火竭力摁下,顺便在自己身上施了不起欲念的法术。
等会儿就要成亲,要是两人现在来一场,必定赶不上,于是只得先委屈自己了。
秦染偏过头瞧见他,看见他徒儿一身喜服站在门边,比之前还要丰神俊朗几分,长身玉立,如一挺立的青翠苍松。不自知愣了愣,待回神,听见严珩道:“师尊把身上水擦干净,等会徒弟给您戴上这个。”
他这才瞧见严珩手上那一小捆红绳,耳边忽起轰鸣,脸瞬间就涨红了,随便拿一旁的白绸巾擦了擦身上,严珩便朝他走来。
秦染下意识後退一步,问道:“不戴这个行不行?”
严珩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回来:“不行。”又摸了摸他湿润的发,用灵力把其弄干,轻声道:“一点都不疼,徒弟有分寸。”
秦染僵了僵,点头道:“那你弄的时候别碰别的地方。”其实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只是让他戴着这羞耻玩意儿站在衆目睽睽之下,实在难堪。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严珩,便也不得反悔了。他只好站在原处,看到严珩找到那红绳中处,直接挂在了他脖子上,然後两边扯开,环着肩膀绕了一个圈儿,便斜斜往下捆。那红绳蹭过他左侧乳尖,有些酥麻,但也忍得住,谁料严珩一使力,那绳儿便把他乳头往下挤,把乳头压得陷下去,秦染“啊”的惊喘一声,连忙道:“这儿不行。”
但严珩没睬他,身侧另一根绳和方才一样,把右侧乳尖也压得陷下去。秦染咬唇忍耐,但感到花径内已经稍微有些湿润了,好像有水从里头流了一点儿出来。
红绳毫无断续,顺着那一围细腰身环了过去。严珩不禁心中暗自感叹,这红绳和他师尊身体未免也太相称了,压在透白肌肤上边,把原先显得洁净的身躯弄得淫艳不堪,若非他用了法术,恐怕早把人抱床上去了。
两边绳绕过腰肢,在身前合成一束,严珩准备接着弄下去,但秦染拿手遮住私处,不让他碰。严珩半跪在地上,擡头看他:“师尊怎麽了?”
秦染颦起一对眉,眼里已经被刺激得含了点泪:“那儿就别弄了。”
严珩道:“不行。”一面说着,一面将那无力的手挪开,看见他师尊下身挺翘,直直对着他,再往下的阴户早已是一片水光。严珩面不改色,把那合成一束的绳偏过茎身,而後直直往那一条淡粉缝隙下狠狠嵌下去。
“啊!不要。。。。。。”那绳正好压在秦染花蒂上擦过,弄得他花xue猛地一收缩,大腿痉挛,身形没稳住,靠两只手搭在徒弟肩膀上才没软下去。
严珩低头,好几滴晶莹液体落在地上,集成一小洼水。再往上看,看见那白晃晃的小丘往里紧紧收合,只能看见缝隙里那红绳被水洇得颜色更深了,水还在往外流。
他想了想等会秦染还得走路,于是将绳往外扯了一些,随後顺着那缝隙往臀缝穿过,在尾椎那儿打了个结,再分开绕到前头又打了个结,可算把这绳系好了。
他站起身来,秦染靠在他怀里,骨头软了,脑袋昏了,就剩一双腿紧紧贴在一起绞着身下。
过了一会儿,怀里晕乎乎的美人抓着他的手:“珩儿,我要你。”
严珩扶着他软软难支的腰肢:“等会就要成亲了,先忍一忍,到洞房的时候徒弟再好好疼爱师尊。”
严珩瞧他实在难受,两条腿一前一後反复绞着搓着,yin水直流,把腿根和腿都弄得湿漉漉的,于是伸手过去在那揉了揉:“师尊要不要弟子帮忙?”看到秦染点头,便用手指捏了捏那高耸的阴阜,随後把指头移到花蒂上方的绳上,往下压了一压。索性干脆把指尖从绳底下穿过去,抠弄那充血胀大的花珠。秦染下巴抵他肩上不停喘气,最後终于猛地一擡腰,花xue中喷出一股清液喷到严珩手上,整个人彻底软在徒弟怀里。
严珩嗅着他身上动情的香气,偏头吻了一下他汗湿的侧颊,看他脸上一层红潮,便笑了笑:“这绳儿还是有极大用处的。”
掌门素来最疼自己的小师弟,办婚事自然是大张旗鼓。正好逢上元宵,本是青城山灯会,此时更是绣帐灯笼满山,是处笙歌箫管。
秦染却是不愉。自然,他平日都是一张冷脸,旁人也瞧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看到这高高在上的仙君坐在酒席上,一只手半撑着脸,眉头微蹙,似乎是恼烛火摇曳不定。
其实是身上发软,连灵力也支撑不住。
方才和徒弟携袖敬酒一圈,他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红绳便一齐摩挲起来,知道他敏感,严珩特地用的绸线织的绳,柔滑许多,但那微凉的摩擦还是又麻又痒,在他全身上下都激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情欲。
最为难堪的还是,若动作幅度稍大,夹在阴户和臀缝间的红绳便前後擦动,亵玩着前後两个小嘴,激得前头花xue吐出蜜儿来。不必掀开衣服看,他那儿肯定汪着一层水。
若非严珩扶着,加之神明清楚,不然换了个定力浅的,恐怕早就不顾这满席宾客向徒弟求欢了。
眼一瞥瞧见在旁和掌门交谈的严珩,秦染恨恨然咬碎一口牙,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