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好受些了?”
徒弟那物粗大非常,起先撑满整个窄小花径,胀痛难言,之後适应了些,他才道:“可以了。”又不禁埋怨:“你那儿怎生得那样大。”
埋怨是真,却不知这话在床上又那般放荡。
严珩听得心中火起,遂开始抽送起来,约摸半柱香时间,看见他师尊身子骨软了大半,两条腿紧紧夹在他腰间,已入乐境,不由得重重往前一挞伐,那洁白阴阜被撞得泛粉,花xue一紧,痴缠着他。
秦染几乎被他那一顶弄得魂飞魄散,眼角不自知滑下一滴泪来,他徒弟手指轻抚着他脸颊,把那滴泪拭去。
“徒弟还是头一回看到师尊流泪。”
但并未怜香惜玉,只捏住他的腰,奋力冲撞,每下连根没入,想把多在外面那一截抵进去,但只能抵在最里的软肉上,秦染不觉轻吟,实在承受不住,便抱着严珩肩膀,每承受一次结实撞击,便在那上面啃咬一记。
过了一个时辰,他浑身酥麻,里头那活儿还在狂抽猛捣,丝毫不知疲倦,他一阵神魂飘荡,花xue微缩,一汪春水从里头流出,把交合处弄得湿淋淋的。
严珩仍在大力抽顶,那物坚硬如锥,一下下击在柔嫩的花xue内,囊袋拍打在阴部发出啪啪响声,引得身下人抖颤。
“已经一个时辰了……珩儿……”他轻喘道:“别弄了。”
徒弟将那根东西从他体内拔出,他瞥一眼,看见上头覆一层透明液体,滑溜溜的,一看便知是他刚刚潮吹时喷出的,只好惭愧得别过脸去。
严珩靠在他耳畔,委屈道:“弟子还未尽兴,再弄一会儿好不好?”
他最受不了严珩这样讲话,又想到之前解毒徒弟都未曾尽兴过,只得咬牙道:“再弄一会。”
严珩将他两条腿放在肩上,揉弄他阴部一会儿,那处已温湿一片,他再度长驱直入,一口气冲入底,直捣花心,大力抽将起来。
秦染不住呻吟着,他未料到徒弟这一会儿居然比方前更加猛烈,暴风骤雨似的扑他身上,而且弄得也久,又快一个时辰,他丢了两次,里头那物才到最深处耸动,这才出了精。
二人均是一身汗,秦染埋首在他胸口,不住喘气,两条腿被操得合不拢,过一会儿那半软半硬的东西才从他体内抽出,他才迅速将腿合拢。
严珩大气不敢出,想着明明是给师尊解毒,到最後自己居然意乱情迷,强占着师尊弄了那麽久,还在他身上又吸又吮的,只怕会遭师尊厌弃,被逐出师门。他起身穿好衣裳,想明日再等候发落,先去别处打发一晚上。
秦染却会错意,以为徒弟又当这回是解毒,要了他那麽久不说,又一声不吭就走,他不禁冷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严珩一身冷汗:“徒弟和师尊一间房恐怕不妥,师尊今日先休息,徒弟在外头跪一晚上,等师尊明日定夺。”
“有何不妥?”
“现在外面已入夜,露寒霜重,这儿本就是你的地方。不如在这边休息。”秦染忽然道。
严珩此时正巧穿靴,闻得此句,回眸看他。
“师尊是让我留下吗?”
秦染低低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脸上发热,脸不自觉垂下来。侧脸融在明灭的灯光里,雪白中泛出一点绯色,如含露的白山茶一般。他平日说话也是这样,一个字,语气冷。但此时他方承欢,语气便不如往日强硬,而是略带几分低哑,显出几分娇慵。
严珩心中一动。
意随心动,待他觉察时,已经坐到了自家师尊身旁。秦染偏头望着他,瞧他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头不免泛出几分紧张,手也抓住身下锦被。
等严珩的唇贴上来,手已经抓得不能再紧了。
严珩起初是碰触他的嘴唇,此後舌尖探了进,缠住他的舌头。秦染不知作何反应,但他喜欢这个吻,严珩的呼吸一点一点落在他的鼻尖上,轻轻的,带着几分青年特有的清爽的香气。
他身子敏感,在这不带有丝毫情欲意味的缱绻的吻下居然轻轻颤抖起来,底下小xue流出几缕蜜液,一张一合,只待有人来喂饱。
但严珩丝毫未察,他的手只虚虚搭在秦染腰侧,一上一下抚弄他的腰肢。掩不住的温柔。
一吻过後,他靠在严珩肩畔,双腿夹紧,既是怕徒弟发觉,又是挤压那欲求不满的阴阜。
严珩的手拈起他一根青丝,放在唇畔吻了吻。
青年垂眉低笑:“这便如梦中场景一般。”
秦染擡眸看他。
严珩道:“师父能与我耳鬓厮磨……这只在梦里我才见到过。”他擡起手,一点一点轻抚怀中人精巧眉眼:“徒弟很是欢喜。”
严珩低头,又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不过虽然秦染心中喜悦,却身上不高兴。他的徒弟在一旁早睡了,他被底下空虚煎熬地什麽也干不了。若是未识情欲前倒也熬得住,只是他尝了情欲滋味多次,何况他的男人就在他身旁。
严珩正对着他睡,把他搂在怀里。眉目英秀,薄唇轻抿,其实他生得一张招人的脸,但因行止端方,极少露出轻浮风流神气来。
秦染看得心痒,这下不止身上空虚了。他身下不自觉拿那处磨着徒弟的腿,本来里面就残馀着徒弟的精水和方才积压的花液,这下水流得越来越多,待他自己去摸,发现那处亵裤已经全部浸湿了。
严珩依旧睡得香甜。
也不是不能叫他醒来,只是这样求欢,他哪还有做师父的威严。
秦染只好用自己的手抚慰。但他手指纤细,尝过了粗长之物的花xue哪儿能满足,水越流越多,丝毫不能缓解。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拿起睡在身旁的徒弟的手。严珩的手修长结实,有的手指还长了些粗糙的剑茧,每次交合前他用他的手为他扩张,总有一种甘美的刺激。
但这样做,实在羞耻。
秦染面如桃花,此刻眉眼尽融,染上一抹淡粉。身下他用徒弟的手指不断抽插着,有时使错方向碰到花蒂,就快活得几乎不能自持,只能微张朱口,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委委屈屈地埋首在徒弟胸口,吐气如兰。身上发出一阵甜腻淫靡的香气,如树上熟透的蜜桃的滋味。
终于到了顶峰,他拿出手捂住嘴,可算抑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声低吟。
严珩还是睡得香甜。
他把严珩的手从腿根处抽出,又在床畔用手帕擦干上面从他体内流出的水,又耻又窘。
只得狠狠埋汰自己这不知餍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