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转过头看着他。
严珩抚上他的脸:“师尊以为我是为了般配才让师尊打扮成这样的麽?”
秦染不答。
严珩将他嘴上残馀的胭脂用手指尽数抹去,静静地看着他,而後道:“其实是我想看师尊更多的样子,或男装或红妆,或颦或笑。”
秦染微愣,等回神时,看到徒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眼前温柔又多情的青年望着他,诚恳道:“师尊明白我的心意。”
他又怎会不明白?秦染收回放在徒弟心口上的手,早已玉面生晕,脸映流霞。严珩见他这幅情态,不禁怦然心动,讲话也变得毫无顾忌起来:“师尊皱眉时令人心生怜惜,笑时又令徒弟心向往之,而等流泪的时候,徒弟只想把师尊按在床上疼爱,让师尊眼泪流得更多才好。。。。。”
秦染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
话是没有接着说了,徒弟又开始吻他。这一次的吻并非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情欲意味,一点一点将他卷入欲海漩涡。
唇瓣不一会儿便被吮得发肿,徒弟的手开始在他敏感的腰际游走,之後扯下他的衣带,往两边解开他的衣衫,露出内里亵衣来。
在脱衣服上,严珩早已驾轻就熟。
只是可怜身下的美人,尚未反抗便已将莹润的肩头和胸口露出,被人啃咬舔弄。
严珩亵玩了一会儿便放过他,看秦染胸口上下起伏,一对眼眸泛起水色,额上那朵红梅颜色越发鲜艳起来。
“师尊要不要在船上试一次。”
秦染被他勾起情欲,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严珩推倒在船上,而後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严珩将手探入他裙摆下方,将里头亵裤扯下,一只手握上了那挺立的男根。
即使被裙子遮得严严实实,什麽也看不见,他也一下就寻到了那枚小巧的花珠,撸动几下玉茎又掐几下花珠,把两物都弄得越来越胀。他自己男根勃发,在长袍上鼓起一个硬包,将其抵在秦染腿心处,不轻不重地挺腰撞几下,就见他师尊软下腰来,两手撑在他胸膛上。
严珩将手从他师尊衣裙下抽出,舔了舔上头沾满的阳精和yin水,将剩下的抹在自己衣裳上。
秦染喘着气,他前端被徒弟抚慰到高潮,女xue也跟着徐徐苏醒,从里头汩汩流出湿液来,却不被抚慰,他只好难耐地扭着腰,隔着衣物在徒弟胯上摩擦自己的私处。但一只骨节匀称丶修长有力的手一下攀上他的腰肢,紧紧掐住,令他动弹不得。
秦染擡起手,握住徒弟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挪开,却怎麽也推不动,眼看着那茜裙被逐步流出的爱液浸得湿透,由石榴红变得深红,他呜咽一声,哀求道:“珩儿。。。。。。松手。”
严珩不听他的话,反而用另一只手按压着裙上那处湿迹,低低道:“师尊哪里不舒服,我帮师尊弄一弄。”
秦染知道他又是在逼自己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又渴求得紧,于是只好道:“。。。。。。下面。。。。。。下面不舒服。”
“下面不是方才弄过了麽?”
秦染想到那个词,眉头攒起,眼底笼上一层朦胧的水雾,望着严珩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小xue不舒服,珩儿你替我摸一摸。”
严珩这才松开禁锢他腰肢的手,把手伸往裙底,摸到那湿淋淋的秘处,找寻了一会儿才找到那娇小的xue口,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他指腹上一层粗糙的剑茧摩擦着软嫩的媚肉,惹得身上人夹紧双腿,发出婉转的低吟。等把甬道插得湿软,严珩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那痉挛的小xue,被撬开的柔媚xue口一张一合地吮吸他的手指,发出缠绵的水声。
他把手指抽出,秦染又不满了,摆着腰肢蹭他的下体,又伸手隔着衣物去揉那硬烫的男根。严珩被他揉得舒爽,把自己裤子往下扯了几分,瞬间弹跳出一根粗如儿臂的阳物。他低声诱哄道:“师尊的小xue想不想吃别的东西?”
秦染握住他徒弟的男根,只觉得火烫无比,凸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的手心,缓缓传来的热度让他的全身都酥软了几分。他垂着头望着严珩,小声道:“想。”
他稍稍起身,把徒弟男根纳入裙底,用湿濡的xue口蹭着顶端硕硬的龟tou,随後稍稍沉身,把男根吃入一小截进去,一股酸胀感瞬间从收缩的xue口传到四肢百骸,让他不敢再动作半分。
秦染闭上眼,咬唇强忍,这甜蜜而痛楚的滋味,而後缓缓将一整根吃下去。
等那浅窄的花径被塞满,他已经浑身香汗淋漓,毫无气力了,只能软软趴在徒弟胸口上。
严珩抚摸他被汗湿的鬓角,稍微动了动,又被秦染喊停,他只得作罢,摸着他师尊的脸问道:“是不是昨晚伤到了?”
秦染闭着眼怪他:“太大了。。。。。。你别乱动。”
严珩乖乖听话,忍着被柔软的媚肉绞缠下体的快感,轻轻搂住秦染微颤的腰。
秦染没缓太久便恢复过来,他又坐起身来,将臀部擡起,把男根吐出一大截来,又坐下去,粗大的男根如利刃一般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花心,在他身上激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严珩见他自得其乐,遂起身捏着他摆动的细窄腰肢,向上挺身在湿软的花xue中肆意抽插,把人操得酥了半边身子,靠在他怀里,他稍微一低头,便把微张的朱唇含住吮吸。
二人一个衣衫依旧齐整,一个上身凌乱,下半身却都被一展开的石榴纱裙遮着,只能听到些许粘腻拍打和抽插声隐隐传来。两人一边交换亲吻,下体一边碰撞交合,喘语娇声连绵不断。
交欢不久,严珩捏着他的腰往上深插几下,便觉到包裹着他男根的xue口颤抖,从最内里流出一大股春潮来。
他将还未纾解的阳物抽出,起身用手勾住秦染腿弯,将他抱起,走到船篷里面,把人放稳在船板上後便开始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秦染歪歪躺着瞧徒弟脱衣,因被船篷阴影遮着,他看不见徒弟的脸,只看得到月光漫漫撒在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上,描绘出流畅漂亮的肌线,再往下则是高高翘起的狰狞阳具和两枚埋在毛发里的沉甸甸的囊袋,全被方才交合时,他体内流出的爱液浸湿,染上一层晶亮亮的水光。
徒弟脱完自己的衣服,又来脱他身上的衣服。秦染只看见严珩整个人半蹲着,掩盖在深重的阴影里,不发一言,像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
他有些害怕这令他感到陌生的徒弟,稍微往後挣扎了一下,便瞧见严珩身子微微向前倾,随後垂着头看着他。
望着他的眼眸还是温柔澄澈,一如既往。
秦染不禁自嘲自己的大惊小怪,却听徒弟道:“师尊怎麽了?”
“无事。”秦染伸手抚摸徒弟深刻的轮廓:“我只是觉得珩儿长大了。”
严珩抓住在他脸上抚摸的素手,亲吻那淡粉的指尖,而後擡头道:“怎麽说?”
秦染想起以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徒弟,又端详着现在这个偶尔能给他带来压迫感的男人,看到他劲瘦的腰肢,蕴藏着能将他弄得欲仙欲死的力量,遂闭上眼睛,长睫微颤:“以前珩儿是我的徒弟。。。。。。现在,现在是我的男人。”
严珩被他说得心中愉悦,他缓缓脱下秦染身上的衣服,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温声道:“那师尊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什麽?”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