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也不喜欢它。”
林瑾瑜伸出双臂,示意对方将自己抱起来。
“要回床上接着睡吗?”
林瑾瑜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猪,”他揉揉肚子,接着道:“至少也得吃了饭再睡。”
但是这样好像更像猪了。二人笑成一团。
半夜,祁君曜睁开双眼,无奈地叹气,然後将搭在自己身上的白花花的胳膊大腿推开,惹来睡梦中人不满的哼哼,但万幸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下地出门。
一桶冰凉的井水兜头浇下,祁君曜闭眼调息片刻,总算将翻腾的□□压抑下去。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浇井水玩,门主好品味!”艳花拍着手悠闲地走过来,抱臂站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祁君曜瞥了她一眼,弯腰又打了一桶水上来。
艳花擡脚踩在桶上,恨铁不成钢地说:“这几天你们的相处我都看到了,夫人明明对你有意,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现在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时机啊!”
“是趁热打铁。”祁君曜无奈地纠正。
“你这不是知道吗?”艳花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来。
祁君曜又弯腰去提桶,艳花施力与之对抗,踩在木桶上的脚纹丝不动。
祁君曜拗不过她,干脆放弃。
艳花趁机将木桶一脚踢飞,挨着祁君曜在井沿坐下,“说说看,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要是担心没有助兴的药物,我现在就给你去药房抓药现配,保证让你们□□,欲罢不能。”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好歹有个姑娘家的样子!”祁君曜有些嫌弃地挪远了一点,“我跟他,不是因为这个。”
艳花对他说自己的话倒不是很在意,追问道:“那是因为什麽?”
……
“他不愿意?”艳花摸索着下巴,猜测道:“这也难免,下位者初次会很疼,害怕也正常。”
“不,”祁君曜连忙否认,语气中有些小得意,“他很愿意。”
“……那?”
“是我的问题。”
艳花视线下移,落在他并着的腿根处。
祁君曜撩起下摆挡住,轻咳道:“不是这里。”
艳花的表情顿时变得高深莫测,她点了点头道:“我懂。”心里盘算着要怎麽才能不惹人怀疑地买进大量虎鞭牛鞭,毕竟这事传出去也真的挺丢人的。
只是可怜了夫人要再多等一阵,艳花暗暗发誓,一定会对夫人的幸福负责到底。
祁君曜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还是想到歪的地方去了,索性实话实说,“上次要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因为吃药而中毒,在把陆松和他幕後之人连根拔起之前,我不能再做那种事。”
艳花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她噗嗤一笑,伸手拍了下祁君曜的後脑勺,笑骂道:“我原来怎麽不知道你这麽死脑筋呢?”
“好了,既然是因为这个,我也就放心了。”艳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冲他摆摆手道,“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祁君曜支起一条腿,托腮看着空中皎洁的圆月,近来他能感觉到林瑾瑜对他不动声色的勾引,但碍于脸皮薄,终究不敢捅破窗户纸。
他索性也装傻。
只可惜他的兄弟,温香软玉在怀,却不敢动作。
想到此处,他翻身上了屋顶,打算在这儿将就一夜,或许还有接下来的好几夜。
暗卫们散开给他腾地方,非常不理解门主这简直是自找屎吃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