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精液猛烈地喷射在零微微向上蜷起的、泛着粉色的脚趾和柔嫩的脚心之间,粘稠的白色浆液沾满了她精致的趾缝和整个足底,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和小腿上。
还有几股射得极高,直接溅落在那双被她随意踢落在一旁的、柔软的白色平底便鞋的内部。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腰部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痉挛。
他缓缓松开钳制零脚踝的手。
零的双足无力地垂落下来,脚上和腿上都沾满了黏腻的白浊,显得格外淫靡狼藉。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潮红,似乎还没从这场激烈而突然的足交惩罚中完全回过神来。
路明非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是那两只鞋腔内都盛装了些许他新鲜精液的白色便鞋,一个有些恶劣的念头伴随着未尽戏谑心猛地窜上心头。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指着那两只鞋,脸上带着坏笑“好好穿着。今天一整天,都不准脱下来。”
零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顺着路明非的手指看向那两只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一片狼藉的双足和小腿,湖蓝色的眼眸中闪过极度的羞耻。
那双鞋的内部……现在盛装着他的……
“明非,这样不好吧。”她试图抗议,声音却软糯无力,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清冷。
“我今天就要重振夫纲,这是刚才皇女殿下试图反叛的惩罚。”路明非打断她,弯腰凑近,用手指抹起她足踝上的一抹白浊,送入零的的口中,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零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知道路明非说得出就做得到。
短暂的对峙后,零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咬着牙妥协道“…我穿就是了。”
她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尽极大勇气般,伸出微微颤抖的、还沾着粘稠精液的玉足,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只温暖的、内部盛装着路明非新鲜精液的软底便鞋里。
当她的脚底彻底踩入鞋腔,感受到那仍带着体温的、粘腻滑溜的液体瞬间包裹住自己足底皮肤,并因为她的体重挤压而微微溢出,沾染到鞋垫和脚背皮肤时,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精液的流动和每一次迈步将带来的挤压感。
路明非满意地看着她完成这一切,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那屈从的表情,看着她那双此刻隐藏在鞋子里的、正在被他的精液彻底浸染的双足。
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零滚烫的脸颊“继续吃早餐吧,零。”
说完,他仿佛无事生般,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刀叉,开始享用那盘已经有些微凉的早餐,仿佛刚才那个用激烈手段惩罚了冰山女王并强迫她穿着精液内靴的人不是他一样。
零僵硬地坐在原地,感受着足底那清晰无比的、粘腻而温暖的触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能带来令人脸红的滑腻感。
她试图继续进食,但拿着面包的手却微微颤抖,牛奶杯沿几次碰到牙齿。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锁出“咔哒”一声轻响,绘梨衣揉着眼睛,一脸清爽地走了出来,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餐桌旁上演了怎样一场好戏。
她看着脸上红晕未褪的零和神色自若的路明非,歪了歪头,软糯地问道“零姐姐,你的脸好红哦?是牛奶太烫了吗?”
零“……”
路明非“噗——”
他被绘梨衣的一语双关乐得差点把嘴里的香肠喷出来。
晨间的插曲最终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早餐后,伊琳娜准时前来敲门,热情地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向导,带领他们在小镇及周边区域游览。
“小镇本身变化很大,但周边还有一些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和冰湖,风景非常独特。”伊琳娜微笑着介绍,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三人。
当她的视线掠过零时,察觉到这位恩人今天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那双白色的便鞋,落地时似乎带着一种僵硬。
但她很聪明地没有多问。
他们很快乘上了旅馆的经过防寒防滑改装的越野车,先在小镇里缓缓穿行。伊琳娜担任司机兼导游,熟练地介绍着沿途的景观。
“那里原本是集体农庄的仓库,现在改造成了社区学校和图书馆。”
“这边的市场是新建的,可以买到很多当地的手工艺品和新鲜食材,甚至还有不少中国商品。”
小镇的确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活气息,与记忆中那个破败、绝望的边陲小镇截然不同。
但总有一些角落,依然残留着旧日的痕迹——一段废弃的铁轨、一栋被刻意保留下来的、墙皮剥落的筒子楼,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历史。
绘梨衣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些色彩鲜艳、有着独特俄式风格雕花的木制建筑和售卖套娃、琥珀饰品的商店橱窗,几乎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她时不时出惊叹声,拉着路明非的手,指着让他看。
零则大部分时间保持着沉默,湖蓝色的眼眸静静扫过窗外的景物,仿佛在对照着记忆中的地图。
路明非偶尔会恶趣味地故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她那双稳健迈动的脚上,想象着鞋内那粘腻的液体随着她的每一步移动,是如何摩擦着她柔嫩的足底皮肤,包裹着她的脚趾。
每当这时,零的耳根便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但她依旧目不斜视,将皇女殿下的高冷姿态维持得完美无缺。
车辆很快驶离小镇,进入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原野。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无垠的雪原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白桦林如同披着银甲的士兵,沉默地矗立在道路两旁,枝头的积雪偶尔成团坠落,出噗噗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