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的秋阳格外澄澈,军营操练场上的呐喊声震彻云霄。新军整编完成后,每日的强化训练从未停歇——步兵的队列操练整齐划一,骑兵的冲锋演练尘土飞扬,机枪兵的火力压制精准迅猛。马小丑站在观礼台上,看着这支历经三个月淬炼、脱胎换骨的铁军,眼中满是欣慰。经过实战演练的磨合,各兵种协同作战愈默契,士兵们脸上的稚气早已被刚毅取代,取而代之的是随时准备奔赴战场的坚定。
然而,乱世之中,强者的崛起必然伴随着觊觎与挑衅。临城在马小丑的治理下,短短数月便从一片贫瘠之地变得民生富庶、军备强盛,这抹乱世中的“亮色”,终究还是刺痛了周边小军阀的眼睛。尤其是与临城相邻的固县军阀李老鬼,早已对临城的繁荣垂涎三尺,如今见马小丑训练新军、势力日盛,心中的嫉妒与不安交织,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先派一支队伍试探虚实,若马小丑的部队不堪一击,便顺势吞并临城这块“肥肉”。
一、恶邻窥伺:李老鬼的野心与算计
固县与临城接壤,占地不过一县之地,军阀李老鬼原是前清的一个捕头,乱世中趁机拉起一支千余人的队伍,霸占了固县,自封为“固县自卫军司令”。此人贪婪残暴,治国无方,却极善敛财——在固县境内,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们被盘剥得民不聊生,不少人纷纷逃离家园,前往临城定居。反观临城,马小丑推行的减税垦荒、兴修水利等新政,让百姓安居乐业,集市繁荣,甚至连固县的不少商户都偷偷跑到临城经商,这让李老鬼既眼红又愤怒。
“他娘的马小丑!不过是个外来的野小子,凭什么把临城治理得风生水起?”固县的司令府里,李老鬼坐在太师椅上,一口唾沫啐在地上,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酒肉,却丝毫勾不起他的食欲。他的亲信参谋王三站在一旁,谄媚地说道:“司令,那马小丑运气好,捡了赵老歪的便宜,又搞了些花里胡哨的新政,才骗得百姓拥护。依我看,他的部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根本经不起打!”
李老鬼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眼神阴鸷:“话虽如此,但听说他最近训练了一支新军,还建了兵工厂,装备了新式武器,不可大意。”
“司令英明!”王三连忙附和,“所以咱们才要先试探一下。派一支五百人的队伍,去攻打临城边境的清风镇,那小镇是临城与固县往来的要道,守军不多。如果能轻松拿下,说明马小丑的部队确实不堪一击,到时候咱们再倾巢而出,一举吞并临城;如果打不下来,也不至于损失太大,就说是误会,还能探探他的虚实。”
李老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好!就这么办!让张彪带领五百人,务必拿下清风镇,给马小丑一个下马威!告诉张彪,多抢些财物回来,让兄弟们也乐呵乐呵!”
张彪是李老鬼手下的头号猛将,为人凶悍嗜杀,手下的五百名士兵都是常年跟着他烧杀抢掠的亡命之徒,虽然装备简陋,大多是老式步枪和大刀,但作战勇猛,毫无顾忌。接到命令后,张彪立刻召集队伍,备足粮草武器,当天下午就带着五百人,气势汹汹地向临城边境的清风镇进。
二、边境告急:清风镇的危机与坚守
清风镇位于临城的西北边境,距离县城约五十里地,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小镇。镇子不大,只有百余户人家,但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临城与固县、邢台等地往来的必经之路,也是临城边境的重要哨所。镇上驻扎着一个排的守军,共三十名士兵,由排长赵刚带领。
赵刚是一名老兵,曾跟随马小丑参加过肃清张老虎的战斗,作战经验丰富,警惕性极高。这天下午,他正在镇上巡查,突然接到村民报告,说看到一支数百人的部队正朝着清风镇的方向赶来,看旗帜是固县李老鬼的人。
赵刚心中一紧,立刻下令部队进入戒备状态,同时让人快马加鞭,向临城县城的马小丑汇报敌情:“固县李老鬼派部将张彪,率领五百人进犯清风镇,我部三十人坚守,请求司令派援军!”
消息传到临城时,马小丑正在与林婉清、苏玉婷和核心将领们商议扩张计划。得知李老鬼竟敢主动挑衅,马小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拍案而起:“李老鬼好大的胆子!真当我临城保安军是好欺负的?”
林婉清担忧地说道:“司令,清风镇守军只有三十人,张彪的部队有五百人,兵力悬殊,我们得尽快派兵增援,不然清风镇恐怕难保。”
“放心,赵刚是老兵,有勇有谋,一定能坚守到我们赶到。”马小丑眼神坚定,立刻下令,“赵虎,你带领五百名步兵、三百名机枪兵、两百名骑兵,共计一千人,随我即刻出,驰援清风镇!李参谋,你留守县城,负责统筹调度,确保后方稳定;玉婷,你负责筹集粮草物资,保障前线供应。”
“是!”众人齐声领命,立刻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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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集结的度远想象,短短半个时辰,一千名精锐士兵便已整装待,骑兵营的战马嘶鸣,机枪营的重机枪整装待,步兵营的士兵们手持步枪,眼神锐利如鹰。马小丑翻身上马,高声喊道:“弟兄们,李老鬼的部队侵犯我们的边境,践踏我们的土地,我们绝不能容忍!随我出征,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临城保安军的地盘,不是谁都能碰的!”
“誓死保卫边境!教训李老鬼!”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随后跟着马小丑,朝着清风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清风镇,已经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战斗氛围中。张彪的部队已经抵达镇外,他见清风镇只有三十名守军,眼中满是轻蔑,下令部队起进攻。
“兄弟们,冲进去!抢光财物,活捉守军!”张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大喊道。
五百名亡命之徒如潮水般涌向清风镇,他们嗷嗷叫着,挥舞着武器,想要一举攻破小镇。赵刚沉着冷静,下令士兵们依托镇口的围墙、房屋等地形,顽强抵抗。
“瞄准了再打!节约弹药!”赵刚大喊道,手中的步枪精准地射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敌军,敌军应声倒地。
士兵们纷纷效仿,依托地形掩护,向敌军射击。虽然守军只有三十人,但他们装备的是改良后的步枪,射程远、精度高,而敌军使用的大多是老式步枪和大刀,射程有限,一时之间竟无法靠近镇口。
张彪见状,气急败坏地喊道:“废物!一群废物!给我冲!谁要是后退,我毙了他!”
敌军们被张彪的凶威震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冲锋。他们集中火力,向镇口的守军射击,子弹打在围墙上,溅起一片尘土。一名守军士兵不幸中枪,倒在了血泊中,其余的士兵们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奋勇,眼中燃烧着怒火。
“为牺牲的弟兄报仇!”赵刚大喊一声,带领士兵们起反击。步枪、手榴弹齐,敌军死伤惨重,进攻的势头被暂时遏制。
张彪没想到,三十名守军竟然如此顽强,心中的轻蔑渐渐被愤怒取代。他下令调集所有火力,集中攻击镇口的一处围墙,想要打开一个缺口。
“轰!轰!轰!”敌军的炮弹(老式土炮)不断落在围墙上,围墙渐渐出现了裂痕。赵刚心中清楚,仅凭三十人,根本无法长久坚守,他只能盼着马小丑的援军尽快赶到。
三、巧设埋伏:山谷中的致命陷阱
马小丑率领一千名士兵,快马加鞭赶往清风镇。一路上,他不断催促部队加快度,同时派出侦察兵,打探张彪部队的动向和清风镇的战况。
侦察兵回报:“司令,张彪的部队正在围攻清风镇,赵刚排长带领守军顽强抵抗,目前双方正在僵持。清风镇西侧有一处狭长的山谷,名叫‘野狼谷’,是张彪部队撤退的必经之路。”
马小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计谋的光芒:“好!既然他敢来,就别想轻易回去!赵虎,你带五百名步兵、三百名机枪兵,提前赶到野狼谷,埋伏在两侧山坡上,待张彪的部队进入山谷后,立刻起进攻,截断他们的退路!我带领两百名骑兵,继续驰援清风镇,牵制张彪的主力,将他们引入野狼谷!”
“是!”赵虎领命,立刻带领八百名士兵,改变方向,朝着野狼谷疾驰而去。
马小丑则带领两百名骑兵,继续向清风镇前进。骑兵的度极快,不到一个时辰,便已抵达清风镇外。此时,张彪的部队正集中火力攻打镇口的围墙,围墙已经摇摇欲坠,守军的处境十分危急。
“兄弟们,冲啊!”马小丑大喊一声,带领骑兵营起冲锋。两百名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敌军的侧翼冲去,战马嘶鸣,马刀挥舞,瞬间冲入敌军阵中。
敌军毫无防备,被骑兵冲得阵脚大乱。张彪见状,大吃一惊,没想到马小丑的援军来得如此之快。他连忙下令分兵抵抗,一部分人继续攻打清风镇,一部分人迎战骑兵。
但此时的敌军,已经被连续的进攻消耗了大量体力,士气低落,面对勇猛的骑兵,根本不堪一击。骑兵营的士兵们挥舞着马刀,左劈右砍,敌军士兵纷纷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赵刚在镇上看到援军赶到,心中大喜,立刻下令守军起反击:“兄弟们,援军到了!跟我冲出去,夹击敌军!”
三十名守军士兵如猛虎下山,从镇口冲了出来,与骑兵营一起,夹击敌军。敌军腹背受敌,更加混乱,纷纷向后逃窜。
“不要恋战!把他们往野狼谷方向赶!”马小丑大喊道。他知道,赵虎的部队已经在野狼谷设下埋伏,只要将张彪的部队引入山谷,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骑兵营的士兵们会意,故意留出一条通往野狼谷的退路,一步步将敌军向山谷方向驱赶。张彪见大势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逃离,他带着残余的部队,慌不择路地朝着野狼谷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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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丑带领骑兵营紧紧追击,同时派人给赵虎送信,告知敌军即将进入野狼谷,让他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