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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恋爱(第1页)

甜蜜的恋爱

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春夏交际,一派生机盎然,鲜花和绿草装点霍格沃茨,气温不断攀升,如同春张和索玛的感情,他们迅速地坠入了爱河。

清晨,他们会在礼堂会面,胡乱说着什麽话一同就餐,春张从不在意两人的话题,她只要瞧见索玛的脸就忍不住傻笑起来,对此,特里劳尼用一贯云里雾里的声音点评,“爱情让拉文克劳的冠冕蒙尘。”

“什麽意思?”春张没反应过来。

“她说你俩傻里傻气的。”米勒娃翻了个白眼,一把合上特里劳尼手上的大部头书《破碎的球:当厄运来临时》,拽起她离开了餐桌。

上午,欸,通常非常难熬,春张的课表将她完全困在了教室里,她开始频繁走神,连晦涩枯燥的教科书都能从字里行间瞧出索玛来,那些字母总是或缺或加,打乱顺序,组成一句索玛幼稚的情话,描绘出他情动的脸红。

这给她惹了些麻烦,高级咒语往往需要更加集中的注意力和精确的控制,但春张现在很难做到这一点,在魔咒课上,她总把需要变的东西弄得甜蜜蜜的,活像在教室地板碰倒了几品脱蜂蜜;

魔药课上,她总是多加材料或者漏掉几圈搅拌,斯拉格霍恩感慨,“多麽典型的操作失误!缓和剂成了生死水!”;

变形课上,春张总算没出岔子了,当然,没人能在邓布利多的课上走神,可她总将一切事物都变成阳光一样的金色,头发丶眉毛甚至嘴唇!很快就没人愿意当她的搭档了;

黑魔法防御课,如果是书本和假人倒还好些,春张想,但头昏眼花的梅乐思教授发现了一只博格特,他们终于有了实战课。结果就是,滑稽滑稽过後,一群面目模糊的人影变成了傻笑的索玛,全班爆笑出声,连梅乐思教授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根本没想到会出现它,我的意思是,我对自己恐惧的事情并不清楚,我以为是个披着头发的女鬼,但没想到,欸!我就这样乱念了出来。”

课後春张面红耳赤地和米勒娃两人解释,她感觉自己随时能当特快列车的火车头,耳朵脸上呼呼地冒着蒸汽,“真够尴尬的!”

米勒娃真想对好友说,你和索玛的黏糊劲早被人传遍了,却还是及时管住了舌头,

“这没什麽,你和索玛的事儿早不新鲜了,”特里劳尼却没有这些顾忌,她惊奇的是另一件事,她对米勒娃说,“你的博格特居然是得D的变形课论文?!”

“你那披着大围巾的老夫人也差劲极了,让我猜猜,你最大的恐惧,”米勒娃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她学着老年人的语气,“我的乖孙,预言家的天赋。。。”

特里劳尼扑过去想要捂住米勒娃的嘴,恰巧与一队斯莱特林的学生擦肩而过,汤姆也在其中,低头和朋友谈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瞧见,他甚至连个招呼都没和三人打。

米勒娃停下了打闹,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的汤姆,

“汤姆没有对付过博格特,他一直往後排,好像在怕着什麽,真够奇怪的,他会害怕什麽呢?他好像从来无所畏惧。”

“教室中出现一具尸体那可太惊悚了,不是吗?”春张想到了汤姆对死亡的恐惧,笃定他的博格特是自己的尸体,“不对付还好些。”

“什麽?”米勒娃没明白,但她瞧见了楼梯下等待着的索玛,知道自己是得不到回答了。

春张三步并两步跳下了楼梯,全然忘记了之前的羞赧,大庭广衆之下,扑进男友的怀里。

下午,黄金一般的时光!湖畔的杨柳微微拂动,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春张靠在索玛怀里,说是完成课业论文,瞧瞧他国视角的论点,可实际上,总是说着说着,两人就滚做一团,头贴着头,鼻尖对鼻尖,先是轻轻一吻,接着就像品尝蛋糕甜品,一口接着一口,很快两人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们唇舌相交,被借来的烫金书籍被冷落在一旁,由微风翻动阅读。

等到了周末,他们会到霍格莫德村,十指相交,到哪都逛逛。

蜂蜜公爵里,索玛总是抱有顽心地一一尝试新品,胡椒小顽童在咀嚼中冒出烟来;果汁奶冻球——索玛没有升起来,据柜员说因为这是给小孩子吃的,而他太重了;“我得买些这个,我的叔叔总抱怨没有好吃的零嘴,”索玛铲了一大把血浆夹心的软糖,他解释,“他是个吸血鬼,就在我家庄园隔壁的古堡里。”。。。最後春张抱着两大袋糖果,而索玛则捂着有蟾蜍冰淇淋跳动的肚子走出。

她们的下一个约会地点是佐科笑话店,春张保证索玛会喜欢的,“霍格沃茨几乎没有我不喜欢的东西!”索玛说。

但现在,索玛得去猫头鹰邮局,把这俩大袋糖果寄回家。

得知两人来意,女巫吹出一个蓝玲花颜色的泡泡,

“跨国寄件?你得填报你的情况,就在那儿,等那家夥写完就到你们了。”

女巫指了指角落的一个小桌板,一个高瘦的男巫师正弯腰填写,她吹的泡泡漂浮起来,汇集在屋顶。

“真有趣!”等待过程中,索玛忍不住问,“这是什麽糖果?”

“吹宝超级泡泡糖。”女巫奇怪索玛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此刻男巫师直起了身,她示意,“到你们了。”

从黑暗中走出的却是个熟人,是汤姆,大病一场,他的面颊凹陷下去了一些,却让五官更加立体挺拔,看上去更加英俊了。

“嘿,你还好吗?”春张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因为沉浸恋情,对这位虚弱地谈话都会随时晕倒的好友,她有些忽视了,每次都只是去探望五分钟就匆匆离去,在病愈後,更是很久没同汤姆聊过了,这看上去颇有点重色轻友的意味。

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总是难免偏颇,而且,你不能指望和一个态度冷淡的人深入谈话,在探望时,汤姆总是一言不发,面色冰冷,但也不能怪汤姆,梅洛普结局的打击是巨大的。

面对这段友谊的疏远淡漠,春张是这样安慰自己,更何况汤姆还有他的朋友呢,说不上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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